“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们两个能做好的,虽然两个人是死对头,什么事都喜欢争,但一个对什么事都不在乎,性情冷淡嗜杀,随心所欲,不过胜在冷静。一个脾气急躁莽撞,没有一点智谋,从不动大脑,却极为忠诚,交代的事情就会努力去完成。再有他们修为深厚,不会有什么事被为难住,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敢胡来。还有,我把凌已经派过去了,看着他们,如果有什么事凌会处理好的。”
那道人影听到凌时,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要派她去,不怕死的的更多么。”
“呵呵,做大事要不拘小节,在大局面前,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记住,我们准备了那么长时间,不容失败,必须成功。”
“可是……”那道身影猛地抬起头急忙道。
“好了,下去吧,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计划已经开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冷冷的声音从王座上传开,回荡在整座大殿内。
“唉!”那道人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站在那静静的,没有离开,没有在说什么。
……
“呼,”吐出一口浊气,个子高高的少年睁开了双眼,平凡的外貌,却有一双亮丽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少年站起来,拍打掉了衣服上的灰尘,缓缓向远处的房屋走去。
“天尺,修炼的怎么样了?”一道声音传来。
天尺笑着说:“还是那样子啊!浅金色的真气,虽然很慢,但我不会放弃的。”
“嗯,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心生浮躁,容易产生心魔,很危险的。”天涯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儿子,心里酸酸的,儿子的用功,他又怎么不知道,自从自己把方法交给他之后,他就再也没睡过懒觉,每天没日没夜的修炼。问他原因,他说是想早点找到真相,找到修真的真正目的,好好保护普通百姓。只是资质平凡的他,如今已经过去四年多了,却还是停留在第一层的第一个小境界。可以说,资质算是修真者中的中下层了,想让他放弃。可是看到他那种不放弃的神情,天涯又犹豫了起来。唉!算了,随缘吧,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知道了,父亲。”天尺微笑着说道,在他心中能修炼就已经很开心了,他并没有奢求修炼神速,傲视群雄,并不在乎力量的强弱,在他心中,只想找到那个真相,只想知道,修真的真正意义。而且,每天晚上,总有人在他耳边久久地呼唤,让他去寻找真相。他感到,那场疯狂六年的厮杀,背后隐藏着什么,可能与自己有关。可是,那时自己只有几岁,有什么事能牵扯到自己身上呢,搞不懂。唉!头痛死了,不想了,天尺敲了敲头想到。
“想什么呢?”天涯疑惑的看着天尺问道。
“啊,没什么,对了,父亲再给我讲讲那个问题,我又忘记是什么意思了……”天尺转移话题道,不知道怎么,他始终无法把自己听到的声音告诉父亲,似乎曾经承诺过什么。
天涯看着儿子不愿意说,也没再多问什么,开始解说他提出的问题。
……
绿叶,
慢慢变黄,
不舍的从树上脱落,
留恋的看了大树一眼,
被风远远的带走。
天尺坐在桌边,看着落叶,心似乎很沉重。不知为什么,这几天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是,他仔细想了想,却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心始终不稳,没办法在修炼。最终他不愿意再这么坐着,便起身,向自己屋中走去,却看见父亲的屋门大开着,两个人从中慢慢走出。父亲脸色有点苍白,不断说着什么,旁边那个人一身青色道袍,散乱的长发,相貌年轻,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天尺不经意的往下一撇,看到他竟然光着脚。此时的青袍人在听着父亲说,天尺靠近了些,却依然什么也听不到。本来,修真者要比平常人五官感要强,这才十几步远,天尺却怎么也听不到。
这时,那青袍人停下点了点头,天涯苍白的脸上竟有了一些红润。那青袍人向天尺躲得地方看了看,便消失不见了。天尺心中很疑惑,那个人怎么消失了,而且更奇怪的是明明看清了对方的脸,可是当他消失后,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天尺看到父亲愣愣的看着青袍人消失的地方,便走过去。
“怎么了?父亲。”天尺关心问道。
“没事,我想静静,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吧。”天涯说完便转身回屋去了。
天尺愣了,父亲从来没有这么颓败过,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尺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不好的预感是这件事?与父亲有关?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事能难为住父亲的,天尺暗暗想道。
看着父亲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父亲好像老了,似乎再也没有那潇洒飘然的性格与傲气。坚挺的脊背,这时看着也像是难以维持。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心更加痛了。视线慢慢模糊,双眼发酸。天尺低下头,转身离开。
父亲,你到底怎么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月亮爬上天空,点点雨滴落了下来,似乎在为他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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