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就给萧玄衣讲了他出生时候的故事,是这样的:
李克用的母亲是一个汉人,姓秦。怀李克用的时候,一直怀了十三个月,估计是胎儿太大,李克用出生时他母亲难产。
古代生孩子遇到难产那是要命的事情,不像现代人可以剖腹。遇到这种情况,有的是保大人,有得是保小孩,要想都保住,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李克用的母亲一天一夜都没有把孩子生下来。眼看就撑不过去,李国昌忧虑万分,就亲自到雁门去请郎中,结果遇到一个老头,告诉李国昌道:“这件事情,找郎中也不行,我给你说个方子。”
这个方子比较怪异,但是李国昌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姑且一试。
李国昌招集全族人,披甲执矛。击鼓渊渊,作战阵攻杀之状,绕着李克用母亲的产房转了三圈,李克用果然呱呱落地。
萧玄衣听到这里,不禁惊叹道:“果然是个杀星。”
“也不尽然,我刚记事就在军营里面玩,八岁时骑马射箭就相当不错了。十三岁的时候沙陀族里没人能超过我。”李克用说道这里不禁得意洋洋。
“看来你的箭法这么好,也不是偶然的。”
“这点我信,没有谁生下来就是个战士。”
黄昏时两人就到了新城,新城就在恒山的北麓,城池也不大。城里以沙陀人为主,城外也有几千帐牧民。
李克用一进府邸的门就大声喊道:“娘,我回来了。”
不大一会儿,有个四十岁左右,模样端庄的妇人从大堂内走出来。李克用见状连忙上去磕头。
“你这孩子,一走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那振武离这也不远啊。”
“我父亲让我练兵,我脱不开身。”李克用开始撒谎。
秦氏把李克用拉起来,看到旁边的萧玄衣,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结拜兄弟萧玄衣。”
萧玄衣连忙走上前去,磕了几个头说道:“见过伯母。”
秦氏连忙拉起萧玄衣来,打量了一下,说道:“这孩子生得标致啊。我要有个女儿就好了。”
“这是我结拜兄弟,也就是您的干儿子,不比女婿远多少。再说了,你生个女儿不也要嫁出去吗。有什么好的。”李克用笑道。
“你懂什么呀,闺女才知道疼人,不象你们这些小子,翅膀一硬,就飞了。”
萧玄衣在旁边挺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秦氏看在眼里,笑道:“萧贤侄,你也不是外人,我还真是想要个女儿。”
“那就赶紧给李大哥找个媳妇就行了。”萧玄衣说话挺没分寸的。
“你伯父不操心,象用儿这么大,早就该娶媳妇了。”
“都别在外面站着,进屋再说。”李克用赶紧把话叉开。
几个人进了大堂,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椅子,三个人坐下来。这时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半大小子,看看萧玄衣,没敢说话。
李克用走过去,一把抱了起来,说道:“三弟,二哥最想你了。”
“我还以为叫我呢。”萧玄衣道。
“这是你萧大哥。”李克用介绍了萧玄衣,又对萧玄衣道:“这是我们家老三李克宁,脾气最好的一个。”
萧玄衣对李克宁笑笑,李克宁看了萧玄衣一眼,没说话,李克用道:“萧兄弟,我们家三弟害羞,你别介意。”
“哪儿的事。”萧玄衣道。
“老三,我问你,我那几只鸟你养的怎么样了?”
“你那只“将军”太凶,我把它拴起来了。”
“不凶还叫鹰吗?”
“它把别的几只毛都咬掉了。”
“你不喜欢,明天就送给你萧大哥。”李克用想起在丰州答应萧玄衣的事情来。
“你还真给呀。”萧玄衣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李克用竟然当真了。
“二哥答应你的事情有不兑现的吗。”
几个人正在说话时,家宴已经准备好,秦氏、李克用、李克宁、萧玄衣都入了座,一顿饭下来,李克宁便跟萧玄衣熟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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