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琼环视了一下整个病房,看见了一个双肩背包,她马上就问张灵:“灵灵,这个包是谁的。”
张灵往床背上靠了靠说:“那个狗东西他回来了。”
听张灵这么一说,邹琼心里觉得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个就是洪星了,这已经不需再进一步证实了。
“那,你对他怎样的态度呢?”邹琼打探地问。
“都回来几天了,我没理他,他整天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就今天让他进房问了他几句话而已,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这会儿他人呢?到哪里去了?”邹琼接着问。
“我妈说要买米,他为了献殷情说外面风大,让他去买,他就去了,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张灵说。
邹琼这下心里可矛盾了,刚才的一幕该不该说给她听呢?如果是我误会了,说给她听了她也会跟着误会。这会给他们的重逢带来不必要的波折。毕竟我没有真凭实据,谁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哎,琼姐,你什么时候进我空间了?”张灵打断了她的思虑。
邹琼想了想说:“进去随意看了看,没什么动态。”
张灵说:“琼姐,姐呀,你能不能实话实话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很多疑团。”
邹琼睁大了眼睛问:“疑团?什么疑团?”
张灵略略考虑了一下说:“一是谁告诉洪星说我病了;二为什么云飞扬一离开,洪星就回来了;三这件事与你进我空间有没有联系;四刚才给你打电话时,你吞吞吐吐的,为什么?”
邹琼说:“哎呀,军人就是军人。看来什么也瞒不了你呀。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首先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云飞扬把你的病告诉给洪星,我只是猜测,因为他向我要过洪星的□□号,于是我就进你空间查了一下,告诉他了。我问他要这个有什么用,他说天机不可泄漏。哦,我还知道,云飞扬他没有出远门。我昨天都看见他了。”
张灵惊呆了:“他没有离开荆州?他为什么要骗我呢?哦,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怪不得他最后来告别的时候说话有点难以理解的。”
邹琼说:“你是说云飞扬与洪星联系上了之后来向你告别的,好让你与洪星相处,是吗?”
张灵说:“这个云飞扬啊!他怎么不替我想想呀?他不知道这样做我很痛苦吗?”
邹琼连忙说:“灵灵,我认为他就是在替你想才这么做的。你可不要误会他哟,他希望你过得好。这看似无情却有情啊。灵灵,真的,换作是我也会这样做的。我好感动。哎,灵灵,我们现在不谈云飞扬的事,他这样做是想你过得好。这样对你病有好处的,关键是你能不能与洪星重归于好?”
张灵想了想,她说:“是的,云飞扬临走时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张灵,如果转折点上的风景不美,你就闲上眼睛,好好养病。”
邹琼说:“灵灵,你就暂时不要惊动云飞扬。试着与洪星接触一下吧。只是你对他还是要提防点,特别是钱的方面,大额的钱不要落入他手。毕竟他有前科,知道吗?”
张灵说:“嗯,听你的。”
邹琼说:“我要走了,你休息吧。”
张灵说:“这么急呀?不想见见那个狗东西吗?”
邹琼说:“哎呀,天啦,我就是怕见到他才说要走呢。”
张灵奇怪地问:“为什么?”
邹琼说:“哎呀,算了,算我嘴长,我还是给你说了,全给你说了,你自个儿去分析……“
张灵更奇怪了,她问:“什么事呀?“
接下来,邹琼将在走廊拐角处听到的话全说了出来。最后她说:“情况就这些,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你慢慢想,我要走了,免得他认出我来,行吧”
张灵说:“既然这样,好吧,你去吧,我会留意的。”
两人互说“拜拜”告别。
邹琼走了,张灵闭上眼睛,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思念。
飞扬啊飞扬,我心中的太阳,你掩埋了自己心中的爱,却将时空让给了别人。与其说分离是我的痛苦,倒不如说你也同样在诀别的痛苦中犹豫与徘徊。因为我知道,你是很在乎我的,只是你不敢说出你心中的爱。这点我不怪你,我能理解。我也知道你也很担心我转折点上的风景。所以,你临走时说如果不美,就叫我闭上眼睛,好好养病。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好意,你的心意,啊!我心中的太阳,你真的好帅好伟大,好让我思恋。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试着给云飞扬打电话。可是试了几遍总是无法接通。张灵知道了,可能被他拉黑了。啊,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好吧,既然这样,我就看看这边的风景如何吧,也不枉你为我费了一番心机。不过,录音还是要听的,照片还是要看的。因为你时刻都在我眼前晃动,甚至脑海里,甚至梦中。飞扬,你是否也在想我呢?是否还记得我的誓言——地不覆,天不翻,绿水依旧枕青山。
门开了,是洪星回来了。他背着一袋米回来了。见张灵没有理睬他。他便将米提进了厨房。
他出来了,主动与张灵搭讪,说:“咦,妈呢?张灵。”
张灵说:“有事去了。”
他又说:“哦,你有事的话就尽管吩咐。”
张灵说:“我现在不想说话,你让我静一静,休息一下。”
他说:“好吧,我不说了,我就坐在这看看书,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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