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幽深,带着煞意,左侧那条甬道明显给人一种压迫惧怕之感。
相比之下,右侧的甬道虽然同样阴暗,却是看上去就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之感。
“兵行险招,深入虎穴。你是想要我走这边。”低头看着会里的小夜,狂世嘴角一勾,迈着步子便向左侧行去。
长道幽深,两旁石壁上的灯火放出有蓝色的光芒,丝丝的凉意传来,狂世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呜。噢…”
“你要去哪啊?”呆在怀里的小东西蓦地窜了出去,直直的向着那秘道的深处跑去。
“这就是那要找的东西?”走至深处,只见那飞身离去的肖慧丽不知从何处找到一颗泛着碧色光芒的珠子,叼在嘴里,正回头看着紧跟过来的狂世。
点了点头,极为灵性的小夜似在告诉狂世它就是在找这个。嘴巴张大,那碧色的珠字被小夜吞进腹中,碧色的光芒在那小小的身体中泛出,很是刺眼。
“现在呢,你找到你要的东西了,我们也该想办法出去和同学他们会合了吧。”光芒消失后,狂世一把抱起地上的狐狸,转过身向回走去。
“前面好像有人,小心些。”转过身的狂世便听得前面不远处有人声传来,本以为是萧逸风他们,可是谁想走进了才看到竟是君莫言一行。
“君皇子,真是巧啊。”看着走近的君莫言一行,狂世只觉得这运气怎么就这么的背,偏偏在这里遇到他。
等等,自己刚刚在晶壁之时,看到自己脸上的印记消失了,莫非现在自己脸上?下意识的向着自己的右脸摸去,之时那手还未触碰到脸颊,就听到对面一道声音响起。
“萧太子,出现在这里,莫不是队友嫌弃你太过累赘所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了?”对面一个艳丽女子看着狂世眼中带着嘲讽的说道。在云苍,你萧狂世是太子殿下无人敢正面对你不敬,可是偏偏这女子是天穹的人,又怎么会把狂世放在眼里。在加上狂世当年和君莫言的是情恐怕想不知道都难,这更让那女子恼火。
“嫌弃?你是在说你自己么?难不成你一直都是遭人嫌弃的主,所以才会这般了解?”感觉到那艳丽女子眼中的鄙夷,狂世正是火大步出发泄,竟然有人来装枪口,转念一想,他们竟然能够认出自己,那就是说自己脸上的那鬼印记应该还在,难道刚才是幻觉了不成?
“你…”恼怒的女子刚要出手却是被一旁的君莫言制止住。
“如果本殿没记错的话,萧太子一队应该是在南面进入,这里是北面,为何萧太子会独自出现在这里呢?”找到了不对之处,君莫言看向狂世,眼神依旧是不屑只是不知为何却是没有了先前的那种鄙夷了。
“额…本太子行的快所以就到这儿了。”无奈之下竟然编了一个脸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话出口后,狂世不禁的想要去撞墙。这借口,鬼才会信。
“既是如此,那莫非云苍一行,稍后便会到了?”
自己没听错吧,怎么觉得这个君莫言好像真的信了自己所说的呢,等等,他们到这里应该是和自己先前一样被困在晶壁之中,莫非他们是被困在了这里。
“还请问萧太子是从何处进来的呢?”天穹以西工人中,一明黑衣男子看了看狂世突然说道。
狂世看了眼那黑衣男子,这群人里还数这个人看上去顺眼些,终于稳到正题了吧,还以为有多拽,原来真是被困在这里了。
只是狂世刚要回答,那黑衣男子蓦地还想发觉到了什么身形后退便不再说话,狂世沿着目光看去,顿时明白了,和着是被君莫言一个眼神恐吓回去的。也对这种事情,怎么好去求别人,就算是困死在这里,想必他也不愿意去求他国之人吧。
“怎么,君皇子不想知道本太子是从何处进来的?”挑了挑眉,狂世一副懒散样,顺势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靠在了一旁的石壁之上斜眼看着君莫言一行。从哪进来?开玩笑她自己也还不知道哩,这个鬼地方。
“我天穹之事自然由自己解决,不劳烦外人。”冷冷对下一局,君莫言挥手示意身后的几人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出口。
看着,一行离去的背影,狂世蓦地站直了身子,拉过藏在怀里的小夜,便也向前走去。
无边无穷,好似迷宫一般石壁回廊,狂世摸索着走了许久却是依旧找不到任何的出口,身子在她进入之时的那个入口偶也消失不见了。
“喂,你刚刚吃到肚子里的是什么啊?”转了许久,无爱之下,狂世拍了拍怀里小东西的脑袋,说也奇怪,自从这小东西吞了那碧色的柱子后,就一直很是安静,好似睡着了一般,任凭自己怎么动就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噢…”蓦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抬起头来随后狂世便感到周围的石壁与地面开始摇晃起来,剧烈的震动将头顶的石壁震裂,大片的沙土散落开来。
“啊…。”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狂世竟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喊叫声,出事了!心下确定,狂世稳着加布缓慢的移动着,想要离开这一地带。她可不好事,更没那么好心,明知道有事自己才不会去擦上一脚。
身形一动间,只见得面前不远处一阵阵剑光挥舞,那石壁摇动之声和着女子的尖叫声在这听来甚是毛骨悚然。
砰地一声几快条物体瞬间向着狂世的方向飞来,啪的落在狂世的脚边,鲜红的血液流出,那是几条被斩断了的蛇的尸体!
前方,那一条条大小不一的蛇身不断飞出,渐渐前方的路上被那血色浸染开来。
“靠,有没有搞错啊,莫不是君莫言那厮遇到蛇群了。”可是自己为毛这么倒霉,到哪都能遇上。默默在心里将君莫言诅咒了几万遍。
‘嘭’又是一声炸裂,前方的石壁猛地被击出一个大洞,洞口处,君莫言提盒长剑从那洞口走出,只是那原本一身的蓝色长衫之上已经被鲜红的液体浸染,已经分不清是那些蛇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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