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的冬日并不是很冷,为了让阿谣安心养胎,熊赀将娇儿与雅儿放出大牢,阿谣很感谢他却还是难以平复心情。
看着两人在树下拣叶子时脸上天真的笑容,双手摸摸自己渐渐隆起的腹部,阿谣渐渐的露出了笑容,这次怀胎身子特别的沉,总是想睡觉,原本以为自己身子这么差,是不可能保住这个孩子,可是对于楚王来说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明明每次都是绝境,他却都能化险为夷。
阿谣看到熊赀从外面走来,赶忙起身拜见。
熊赀赶忙扶起她,“你身子不方便,不要这么多里了。”
冷着脸扶她坐下。
熊赀脸色难看,紧紧的握着阿谣的手,“那帮文人说你腹中的孩子不是孤的骨肉,下次再有人敢怀疑看我不斩了他。”
阿谣知道那帮文人的担心,看了看自己的腹部,真的是比俪姬当时要大很多,这几个月来她也怀疑过,可是那次流产之后息候再也没有碰过她,又怎么可能是息候的呢。
阿谣知道熊赀生气,他不允许任何人议论她,淡淡的道:“大王事在人为,我清清白白,不怕他人诟病,请大王也莫生气了。”
熊赀说:“真的没事吗。”
阿谣摇头,“大王妾身与孩子都不在意。”
熊赀紧紧握着阿谣的手,舍不得松开。
阿谣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大王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熊赀眼神闪着光芒,“阿谣我想与你一起期盼孩子的到来。”
阿谣点头,“嗯……”
熊赀伸手揽她入怀,他知道阿谣是为了孩子才接受他的,总有一天她会重新爱上他的。
第二天熊赀觉得阿谣再呆在房间里太无聊了,又正好宫中要举行一场宴会,便硬拉着阿谣去参加。
阿谣拿他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去。
宴会在一个大厅中举行,阿谣基本上是被熊赀抱进大厅的,众人看着他们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们。
阿谣脸颊绯红,不自觉的将头埋进熊赀的衣服里。
熊赀看到她这样,心中荡漾,不自觉在她的额间亲了一口。
阿谣感觉额上一热,才反应过来,看时熊赀正满脸无辜的看着她,阿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瞪着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熊赀被她看的回身不自在,于是正大光明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阿谣无语,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可是旁边这么多人,她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忍着。
熊赀还想调戏,可是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大殿了,只能先忍下满心的荡漾
宴会上熊赀将阿谣牢牢的所在自己的怀里,不准她动,阿谣看到他这样给了他一个白眼,毫无痕迹的推开他的手。
熊赀并不在意,直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阿谣挣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不一会宴会开始了,阿谣专注看舞蹈,不管熊赀怎么闹,她都懒得管了。
台上一个女子舞姿轻尘、长袖飘飘、一副美丽的深宫美人图出现在阿谣面前。思姬本就是伶人出身,她的舞蹈总有那么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难怪能迷得息候宠她那么久,如今却成为阶下囚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强打精神,取乐他人。
阿谣看到故人,不仅亲切,对那思姬的防卫之心不禁淡了些。
思姬美貌无双,可是却不能
熊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凝视着阿谣,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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