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似乎就在心脏附近,记得当时是三块玻璃扎了进去,其中一两块大的连着那半个红酒瓶,所以就把瓶子给咬住了,剩下一块小的。邻近的地方,就是一些玻璃碎片擦伤,如今都好得差不多了,胸口除了那三块玻璃留下的三道如千足蜈蚣一样的疤,也就没有什么了。
“你这外面看起来,都差不多好了,是不是伤口里面还有玻璃渣没取出来?”姒许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那要是这样,不还得动手术啊。
方既南鼻子动了动,深吸了姒许身上那特别的,带着馥郁的沐浴露揉和出来,令人吃醉的体香。想想这味道,那晚真是唇齿留香啊。
他咽了咽口水,感觉那处血脉有儿贲张,涩涩地说:“可能真像你说的,你给按按,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现在,就是里面疼。”
姒许还不知道方既南打得什么主意呢,疑道:“这按能按得出啊?我看你还是去医院,照个片看看。”
方既南当然不同意,这医院一照片,不就全漏陷了。
“你先按按是不是里面有,里面有东西,手感很明显的。”方既南蹙着眉,抓着姒许的手,就往胸口上按。
姒许有些不好意思,拍开方既南的抓子:“我自己来。”
“你赶紧按按,先按按这里,对就是这里疼。”方既南指着自己的伤处,急毛毛地说。
姒许伸出食指点了点,感觉挺有弹性的,但一触到这灼人的体温,就像把她烫着了一样,脸也跟着红了。她仔细感受着,这伤处是不是里面还有玻璃渣来着。
方既南那厮,半闭着眼,道:“你一根手指能摸得准不?我伤口面积大,不见得玻璃还在伤口那儿呢。”
姒许咬了咬唇,脸红扑扑的,越发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我使劲按了,你可别喊疼。”
“你使劲按,到处摸摸,看看在哪儿。”方既南嘴角噙着抹贼笑,哑着声线道。
姒许的小手就战战兢兢地攀上了方既南的胸口,先是用力按了按他的伤口,还是感觉弹性十足,温度很烫人,还没感觉皮肤组织里面像有什么东西。
于是又换了个地方,继续用力按了按,绵软的掌心擦过方既南那褐色的乳头,感觉方既南身体明显一哼。
姒许道:“是不是刚刚摸到了?在哪儿?”
喔!我滴个苍天,阿许这小手真是让他舒服的脚指头都想卷起来!
“嗯,再摸摸,应该就是在那附近。”方既南哑着嗓子,十分肯定地说。
姒许舔了舔唇,这方既南的体热,怎么烧得她有些口干舌燥来着,挪开眼,姒许继续在他胸口摸索着。
这一上一下,半摸带揉的,直把方既南他弟弟整得抬头了。
待那小手再一次划过那褐色的乳头时,方既南直闷骚地哼出了声。
姒许以为把他按痛了,急忙四处瞧他,见他一脸享受飘飘欲醉的神情,两眼微眯,哈着热气,喉结滚动。上半身丝袍解开,整个油麦色的胸膛奇异地泛着股黑红,再往下瞧,那条黑色的四角裤,早已被什么东东撑起来。
姒许一下子就明白,自己又被他耍了。
这又恼又羞的,脑海里迅速闪过那一夜几个火热的零星画片,火了:“方既南!你特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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