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也觉得南宫傲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她点了下头,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哟!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水素绡打趣的说道。
“尽拿我说笑,讨厌。”
玲珑的双颊顿时无比红晕,更让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自然美。
慕容羽凡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凌若寒却只回答了一个字。
等。
等的含义有很多种。
它可以就这样一直等着,什么也不干,
也可以是静候时机,蓄势待发。
也可以是等待对方来找他们。
因为对方既然这样大费周章的把他们弄到这里来,不可能只是仅仅让他们来参加拍卖会那么简单。
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等。
等,在实在想不出策略的时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有的时候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反倒是能取胜。
因为静了下来,心也自然会平静下来。
一个人在心平静下来的时候往往能想通很多问题。
晓莺啼她们三个人还在屋子里。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晓莺啼的双眼直视着门口。眼中的凌厉之气开始显现.
晓莺啼说道:“什么人?有什么事情?”
门外的人应答道:“我是旅店里的伙计,是来给各位姑娘添茶水的。”
晓莺啼给娄心月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的人果然是伙计。
伙计手里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伙计添好了茶水,正要离去。
晓莺啼突然说道:“等下。”说着在伙计的耳旁细语了几句,随后塞了一锭银子在伙计的手中。
伙计拿着那锭银子,走开了。
花菲花把念双燕叫到了她的房间。并叫人在屋外守候。
花菲花问道:“这几天,那些江湖中的人可有什么动静吗?”
念双燕答道:“回禀老板娘,没有。”
花菲花的眼中划过一丝丝疑问,但转瞬即逝,说道:“哦?是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今晚就会有所行动了。你赶紧叫人盯紧点,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差错了,否则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花菲花的最后三个字更是加重了命令的语气,也更是强调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花菲花说的是什么事情呢?
她所说的行动又是指的是什么呢?
沙漠中的旅店又是在极其枯燥的氛围下度过了。
转眼间,日渐西斜。
黑夜的女神,踏着她的步伐,再次降临人间。
她又可以再次用她的双手抚摸大地的一切万物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旅店中每个人的睡意愈来愈浓,就连那些赌客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但是此刻还不到子时,他们怎么会提不起精神?
若是在平时,让他们玩个通宵都是小菜一碟,但今日为何会这样?
赌客一个个都倒下了。子时也离人们越来越近。
晓莺啼她们三个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也走出了她们的房间。
她们三个人的身上穿上了厚实的衣服。
沙漠中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燥热异常,夜晚却是极度寒冷,因而她们三个穿上厚实的衣服也就不足为奇了。
她们几个没有往旅店的前门走,而是走了后门。
旅店的后门平时都是关着的,钥匙就只有念双燕一个人才有。
天如水早已经在旅店的后门等候晓莺啼她们三人了。
同时等候他们的还有这间旅店的厨娘—念双燕。
天如水裂开嘴笑了笑,说道:“你们还真够及时的啊。”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有好玩的事情也不叫上我们几个呢?”
晓莺啼往后一看,只见鲁天翁、季太极、沙广天他们三个也跟来了。
随同他们三个来的还有归鸿信。
他们三个人的手上都缠上了白色的绷带。
确切的说是白加红的绷带。
一股恶心的腥味从他们手上的绷带里面传来。
天如水却也没有发脾气,反而是一脸和气的说道:“也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天如水说的是义正言辞,这句话真的是他的心里话?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念双燕打开了锁。
他们几个人走到门外。
门外本来是漆黑的一片,但此刻却是火光冲天。
天如水他们几个人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早就有数十人高举着火把,在那边等候他们了。
天如水他们几个快速的走到那些举火吧的人的面前。
那些举火把的人每个人都是身形八尺,有的甚至还超过了八尺。
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黑色大斗篷,就连他们的头都隐藏在黑色大帽子里面。
月光照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更是照着每个人的脸上。
他们在月光的衬托下如同黑夜之中的鬼魅。随时都在夺取人的性命。
沙漠中本来就昼夜温差大,夜越深,沙漠中的寒气就越重。
但那几个高举着的火把不知烧的是什么东西,竟然丝毫没有受到这寒气的影响。
天如水迎上前去,作揖道:“想必几位就是来迎接我们的‘使者’吧。”
为首的黑袍人点了点头,但当他看了来人的数量超过了他们所规定的的人数时,说话的语气顿时不悦,说道:“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不是说好了的吗?”
“多一个人不是更好吗?大伙相互有个照应。”
天如水刚要对这件事情做出解释的时候,却被来人给抢在了前面,来人说出了刚才的那句话。
天如水他们转过身,看到凌若寒他们几个居然也跟来了。
晓莺啼一脸平静的看着凌若寒他们几个人,心里却是如同翻江倒海,心里道:“怎么回事?她们几个怎么没有……”
原来,晓莺啼要店小二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每个人的饮食中放入了可以使人昏昏入睡的药。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悉‘沙漠之盟’这件事情。
少了一个人,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也更多了分胜算。
为首的黑衣使者见到天如水和凌若寒他们还杵在那里,顿时厉声道:“你们几个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了,你们来的人太多了。”
南宫傲道:“那怎么办?我们大伙是要一起去的,您就不能通融下吗?”
为首的黑衣使者并不买帐,冷笑了数声,又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你们几个人来场生死之战,生存下来的人就可以去,你们瞧这法子如何?”
黑衣使者的用心可谓歹毒,他提出了这个狠毒的法子,却又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这就好比你要杀一个人之前,还问他可不可以。
黑衣使者的这话刚刚说出来,鲁天翁就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刺痛,他低头一看,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的后背直插前胸。
这一击来的太快,众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
鲁天翁缓缓的将头移向左边,他看到沙广天一脸奸笑的看着他,沙广天的眼中满是奸计得逞时的快感。
沙广天轻拍了鲁天翁的肩膀,却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不住了兄弟,日后每年的中元节,我都会烧好多纸钱给你的,你就慢慢走好吧。”
鲁天翁的嘴唇被流出的血给,他的眼中满是怨恨,满是不甘,他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挤出了临死前的遗言。
“你……你……你……好……”
狠字还在喉咙处,鲁天翁却断气了。这个狠字是永远也说不出来了。
黑衣使者说道:“你就是沙河帮的沙广天吧。干的不错。现在少了一个人。”他说完这句话,又再次瞄了下众人,续道:“只是,现在人还是有点多。”
沙广天还沉寂在得意之中,但他高兴的太早了。
一个人太得意了,就会忘形。
一旦忘形就会忽略掉身边存在的危险。
沙广天同样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刺痛从他的胸口传来。
季太极抓着沙广天的衣袖,同样的满嘴奸笑道:“对不住了兄弟,日后每年的中元节,我都会烧好多纸钱给你的,你就慢慢走好吧。”
季太极居然将方才沙广天对鲁天翁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拿来用了。但他怕沙广天还没有断气,又连续捅了数十刀。
沙广天连最后说话的权利就这样让季太极给无耻的剥夺了!
猩红的鲜血从沙广天的胸口流出来,鲜血染红了季太极手臂上的绷带。
季太极瞧着手臂中缠着的红色绷带,用鼻子嗅了嗅,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绷带上的血迹。
凌若寒他们就差没有当场吐出来。
季太极将已经归天的沙广天扔到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盯着自己手上的红色绷带,说道:“好美!”
他又瞧了眼地上的沙广天,沙广天的眼睛睁的好大,眼珠子差点就要从沙广天的眼眶中掉出来。
季太极狠狠的踹了几脚躺在地上的沙广天,面目狰狞的说道:“这我可是跟你学的。这就叫黑吃黑。”
黑衣使者笑道:“妙极!果然妙极!”他说完看着季太极,加重了说话的语气。道:“只是你错误的理解了‘黑吃黑’的含义了。”
季太极收起脸上的得意之色,一脸迷茫的问道:“此话怎讲?”
黑衣使者道:“你问下归鸿信不就知道了吗?”
季太极走到归鸿信的前面,说道:“归先生,您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我的好处呢?”
季太极说完伸出了手,准备迎接金灿灿的金锭的到来。
归鸿信笑了笑,说道:“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他说完脸色一变。左手轻拍了季太极的肩膀,右手却握成拳头。
就在那一刹那间,他松开右手,迅速的将早已拽在了手中的银针插入了季太极头顶的‘百会穴’。
季太极在数秒内就断气了。
季太极好处没得到,就这样让归鸿信给送去了阎罗殿!
归鸿信看着断气的季太极,却是满嘴的微笑,一脸的‘慈祥’。说道:“你的两个朋友在下面太无聊了,我送你下去陪他们,这不就是你的好处吗?”
凌若寒看到这里,心里道:“原来归鸿信也是个狠辣的角色!”
归鸿信顿了顿,对着地上了季太极啐了口痰,又说道:“这才叫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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