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开着,阿黄通过车灯,见路边有个女人推着电动车,那女人穿着淡黄色的长裙,白色而紧致了衬衫,胸前的两块玉峰凸得甚是厉害,阿黄很快地忘记了刚刚的遭遇,按动喇叭,停住车,细瞧一会,这女人不就是华坤的那女朋友嘛!
阿黄伸出脑袋,问道:“电动车没电啦?”
秦婉见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推着电动车不理会。
阿黄把车往前开了一会,转车,跟上秦婉,“要不我稍你一程,你也晓得离家还远着呢。”
秦婉拧好药箱,这里面可是有麻醉剂,要是发生不测,就……
阿黄把秦婉的电动车搬进面包车里,让秦婉坐在副驾驶位置。见秦婉依然手里捏着药箱,开着车,车速非常缓慢,问道:“枪是警察的生命,魔术箱是魔术师的生命,你是医生吧?”
秦婉握紧药箱,默默地点点头。
“我想你一定是个好医生,改天我得病了,就得找你治治。”
秦婉笑了笑。阿黄继续说道:“这么晚了来这呢?”
经过交流,秦婉对这人有了些放心,答道:“稻晨村里啊,有个老人发高烧了,本想着让华坤一起陪着去,但他在做手术脱不开身,哎……这车开到还没一半呢,就没电了,手机也没电了。还得谢谢你,不然误了老人最佳治病时间……”
“嘿,我这人啊,就是喜欢做些善事,这不晚上开车,见哪位乡亲晚回的也能送他一程。”
“你可真是好人。”秦婉明显地把药箱松开了,问道:“这东西放在腿上怪沉呢。”
“没事,你就放在后边吧,待会我会提醒你拿。”听了阿黄的话,秦婉照做,有些累了,微闭着眼睛。
一阵子后,秦婉在睡意中感觉不到颠簸了,睁开眼睛,原来车停住了,问道:“怎么了?”
阿黄坐在驾驶位置上,关住车灯,骗道:“车没油了。”
秦婉正要打开门,准备走路过去,被阿黄一把拉住了,她大声喊道:“你这是干什么!”
阿黄两手抱住她的背,嘴巴在她的脸上狂吻,口水带着微微臭味停在这天生丽质的秦婉脸蛋上,“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老子半年没碰过女人了。”
秦婉一百个一千个后悔把药箱放在后面了,但她也算是知识分子,遇事不慌,柔滑的手搭在五官棱角分明的阿黄脑袋上,红唇细动,“其实我也好想和你……我们去后头车位上吧,那里空间大。”
阿黄得意了,打开车灯,笑道:“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早知刚刚就不骗你车子没油了。”
两人拥吻在后车位上,阿黄边亲着秦婉的脸,手边猛挤着她的凸位,干脆就伸进罩子里,捏着两个小黑点,女人喉咙里荡漾着春意,阿黄通过裙底,褪下秦婉最里层的裤子,下身暴起,涨得难受,秦婉手使劲地往药箱边伸去,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
“真爽,老子这辈子就干过两个女人,一个已经被老子给弄死了,你还识相点,要不老子非弄死你不可!”阿黄哦哦地吐着粗气。
“我们换个姿势吧。”秦婉无奈出此下策,“这样你亲我下面,我亲你下面。”
“得,你也是老手啊,白衣天使,呵呵,比我有经验,中!”阿黄翻过身体,脑袋钻进秦婉的裙底,舌头亲吻着她的蜜源之地。
秦婉羞怯至极,终于拉动了药箱,按住开关,药箱开了,此刻的阿黄地陶醉在这美丽的桃花源地,秦婉用针筒吸得满满的麻醉剂,急速地扎进阿黄的根部旁侧的大腿上,总算挣脱而出。
阿黄全身**地跟在后头追,不消几十秒钟,就倒在泥土路上了。
清晨雨露滴落而下,阿黄从昏迷中醒来,两三个村民站在旁边,口中喃喃而道。
“滚!滚!老子干了你们!”阿黄爬起来怒喝道,村民风似地跑了。
阿黄坐在车上,脑袋非常沉重,头托在方向盘上打盹,远方渐渐地传来了吆喝声,缓缓地抬起头,华坤带了七八个人手持铁棍怒气冲冲而来。
华坤一铁棍敲碎了车的挡风玻璃,其他人哐当哐当地把车砸得稀巴烂,华坤往地上吐了口痰,用铁棍指着阿黄骂道:“敢非礼我女朋友,捅我老爹这事还没算清呢!今儿个就一并算清!给我往死里打!”
众人把阿黄从车子拖出来,脚踢棍打,阿黄遍体鳞伤,事后,华坤还不忘往他裆部踹了一脚,阿黄哭爹喊娘,可惜他们都早已不在人世了。
阿黄十指使劲地往泥土里掐,这个耻辱,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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