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啊,你小子还真艳福不浅,躺在这里都有美女早中晚照顾,二叔要是有你这福分就好了..”花银泰对着棺中的无心笑道。
就在刚才过来的时候,他在禁地外围遇见了黎晨儿,和五年前娇小可人的小女娃子相比,如今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如果自己女儿有这般美貌,上门提亲的人早就将门槛踏破了。
不过,貌似他的女儿也是挺漂亮的吧。只是在花银泰的眼中,女儿远远是女儿,相貌漂不漂亮都是一样。
“切,说的好听,你老躺这里十年试试。”花无心听言心中鄙视道。
不过随即一想,今日二人怎么一起来看自己了?
城中事务就这么闲了吗?
“无心,对不起!让你躺在这里十年,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醒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补偿你的....”和二叔相比,花天魁心中只有愧疚。
“天魁,你怎么又开始了?路上不是说好了,来看无心就要开开心心的嘛,你这样让无心知道怎么会好过呢。”花银泰不免有些看不惯的说道。
做为二叔的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每次天魁来看过弟弟之后的神情。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也只能嘴上说他两句,压根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这才算是人话,才是我那二叔。”花无心对二叔的话还是比较赞同的。
‘对不起!对不起!.....’每次一听见天魁的这三个字,原本躺着就难受的他,都有种想跳出来抽他一巴掌的想法,但这对现在的他而言,好像这太不切实际了。
“可无心躺在这里我更难受,如果不是因为我,无心也不会无心,是我将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给夺走了....”花天魁还是有些女儿态,始终无法从那愧疚中走出来。
“好了!”花银泰怒道,“你出去把人手都安排一下,不要在这里呆着,听着就烦。”
正因为这样,每次他和这侄子都是分开过来的,做为二叔的他,最受不了就是天魁的女儿态,一到这里就没有一点城主的样子了。
花天魁听言,见二叔生气了,也不再做声。看了棺中的弟弟一眼后,转身离开了洞府。
“无心,我的好侄子。你看二叔我也一把年纪了,如今娇娇也不在身边陪着,整天就围着天魁转,生怕他出点差错。你要是真的能听见,你就听话点早点醒来,别让二叔和天魁这么累了。就好像上一次....”
待花天魁走后,此时的花银泰才一反常态,原本那雄伟的腰杆也弯曲了下来,坐在了魂魄之棺边上娓娓诉说心里的郁结。
足足说了一刻钟有余,花银泰才缓缓起身。
“晚上这里可能会有点吵,你现在就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再来陪你。”说完,离开了魂魄之棺的位置。
“先祖,大哥庇佑!晚上一定不能出半点差错。如若不然,我也无颜去见你们了!”
花银泰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到了花家先祖灵位前深深地鞠躬道。
礼拜完毕之后,才挺直了腰杆,变回原来那威压的自己,转身向洞府外走去...
“晚上?难道晚上又有人来打我‘床’的主意了?听二叔话中的意思,此次好像来者会很难缠。”花无心心中默想道。
这已经是十年来的第三次了,之前两次二叔都没有如此为难。至少,他也不会在先祖和父亲的灵位面前提及此事,每次都在禁地外就将来者解决了。
“不行!现在已经二星后期巅峰了,要赶紧突破三星,我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兆。”
花无心说做就做,立刻收敛心神运转功法,准备冲击三星魄师。
然而在修炼刚开始,又陷入到以前的画面中。脑海中闪过一场场战斗的场面,每一场都那么惊心动魄。
一个犹如战神一般的银发男子,手握一柄鲜红色大刀,全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沾满了红色的鲜血,却依旧不断地与人厮杀。
不,应该说和那银发男子厮杀的那些压根不是人,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奇形怪状,用异类来形容它们可能更贴切一点。
银发男子每砍出一刀,一道道刀芒从刀尖上袭出。刀芒所过之处,冲上来的异族犹如豆腐一般轻易被劈成两半;周围的空间也如同镜子一般,碎裂成一片片碎片掉落,随之又消失不见。
对于魄师而言,一场激烈的战斗也能让他悟出突破的瓶颈。但他却不知道,这银发男子到底是达到了何种境界,才能砍出那样的一刀。
至少,如今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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