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走!”几个距离囚龙较近的道士发现了囚龙的动向,在付出一定代价后快速解决掉自己的对手们。相视一眼对其进行围攻。
囚龙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冷冽“铮!”的一个微不可查的出剑声响起黑剑无光,连剑影也没有便只剩下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
信阳子一剑隔断一个士兵的喉咙,冷冷的回望囚龙。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不停的颤动着,双目瞪的如铜铃。脚下使力凌空飞起整个人顿时如同一只雄鹰一般无二,一脚踏在囚龙的马头上长剑与黑剑交击在一起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随后在空中凌空一越稳稳的落在地上。
囚龙双脚一蹬,单手撑在马背上飞身下马,也落在一旁。此时战马“轰!”的一声栽倒在地上。囚龙凝重的看着信阳子,这一脚可不轻。
“囚龙!”牙关隐隐咬在一起,眼神凌厉的看着囚龙,肯定的说道。
“信阳子!”囚龙面色更加阴沉、冷漠,丝毫不让的看着信阳子说道。
“是我,看来你是急着要我的命。不过还得看看你的本事。”说着便仗剑冲了上去,两人现在这种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不想多费口舌:“一气化三清!”剑法空灵让人难以琢磨,明明只有一剑却好像同时可以刺中三个部位一般诡异,让人根本猜测不出塔真正的目标在哪里。
见此囚龙大骇,以前也是听说过信阳子的名头但是交手还是头一回,对于三清剑法他可没有应对的法门,连忙使出自己的招式:“若水三千!”剑影如连绵细雨般在空中密布,水汽在他四周升腾。
“叮呤!叮呤……”的交击声不绝于耳,信阳子长剑一挽囚龙也退到一侧,第一次初步交手彼此都大致了解了对方的一些实力均是不敢小窥对方。
信阳子露出回忆的神色,看着囚龙道:“这种剑法我有所耳闻,许多年前上京便有一把快剑,不过却如昙花一现并未久存与世,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囚龙皱起眉头,脸色一凝冷声道:“知道的还真多!”黑剑提起不由分说的再次斩向信阳子。
囚龙的剑很快,就如同要把信阳子给切成肉末一般,信阳子却是沉着应对,他的轻功只比盗神东方香爵略逊一筹,躲避囚龙的剑招却是轻车熟路,只是偶尔飘然出剑却能够惊得囚龙再次提高出剑速度可见一般。
信阳子的三清剑法诡异莫测,身法又如此灵动,即便是我的弱水三千也不能限制住他,再这样打下去对我很不利。一边打囚龙心中一边思岑着。可若出我最强一剑暴露底牌让“他”有了防范我岂非功亏一溃。
与囚龙对阵的信阳子发现他正在凝聚真气知道他想要使出绝技,也不敢轻视立刻于其拉开一定的距离。
“剑倾天下!”蓝色的剑气如同蔚蓝的海洋黑剑由下而上提起囚龙断喝道。一片汪洋冲信阳子扑过来。
信阳子手中的长剑向前一递三道空灵的剑影投入大海之中转眼间便消失不见,蓝色的剑气爆裂开来四周距离较近的其他人被震伤。蔚蓝色的幕布终于逐渐消退露出其中交战的两人。
信阳子模样不变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囚龙。囚龙嘴角带着血迹提黑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在其胸前出现三个红彤彤的伤口,鲜血泊泊的向外流淌。
看着面前的信阳子囚龙唯有苦笑,自己贸然出手对方早就做好准备,这次交手时自己输了倘若不是自己反应及时现在这三处伤痕却已经把自己给伤了个通透。
“三清剑法果然厉害。”囚龙看着信阳子说道,这虚无飘渺的剑气即便是自己的若水三千也没有办法琢磨出其攻击痕迹。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即便是有心也使用不出最强的一剑了……
信阳子再次动身长剑冲着囚龙的胸口刺了下去,本就略逊于对方一筹的囚龙再加之自己现在受了伤更加不敌。“叮!”忽然一刀一剑挡在信阳子面前。
井乐天、恒澜把囚龙护在身后见两人到来囚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道:“你们两个总算来了。”
“难道是许久没有和人交手退步了?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居然连和信阳子一战之力都没有。”恒澜另一只手又从背上的箭囊中抽出一把剑来道。
囚龙知道这自己弟弟的脾气,但是自己对龙芷芸却是不会变的所以也不辩解什么。倒是比较客观的井乐天大致猜到了原因道:“大哥保留实力是好的,但是命若丢了,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两个,这次是一时大意。”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事情若从新发生一次他却还是只能这么选。有的时候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不去赌就不可能会赢。
“你们是谁?”信阳子看着两人脸上也显露出凝重之色他能够感觉的道两人的功夫都不弱,倘若一开始便是三人一起对付自己那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可这两人为什么一开始不在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有脱不开身的事情,看向战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井乐天。”井乐天撕下一块布把自己受伤的手臂包扎起来道。恒澜身上的也是衣衫破烂不堪显然是在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大战。冷漠的回道:“恒澜。”
“我师弟们呢?”看着面前的两人问道。
“死了。”恒澜淡淡的回答道。
“你们真该死!”他握剑的手紧了紧,原以为自己准备已经够充分了,足以拼个你死我活,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带了两个高手。
“一个人还敢猖狂!”恒澜不屑的说道。三兄弟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同时出手。
“若水三千!最先动的是囚龙,如同许多年以前一般他负责主攻。“斩龙!”井乐天手中的大刀已经追上了空中的信阳子,巨大的压力斩在剑上也不免让他的手微微发颤,此时的三清剑法堪堪对付三人。
见出手的两人他便知道对方的默契程度远超自己的想象,身法几个横移,长剑递出,囚龙顿时感觉自己的黑剑好像被对方的剑吸住了一般无法出剑,刺向对方脖子的一剑生生给带偏。
而此时恒澜的的剑却已经飞至正好补到这个空缺位置来。一把一把的长剑几乎密布了一地,发现恒澜并不直接出手而是掷剑来攻击信阳子开始还有庆幸,最起码他还可以凭借自己灵巧的身法和飘渺的三清剑法和对反打个不相上下。
可打着打着他却发现自己周身的剑很大程度的限制了自己的身法,而且在其上还连着根根钢丝,倘若不加强注意有的时候不免被缠绕住,他的腿上已经出现些血痕,均是因为躲避速度太快被钢丝给割裂出来的。
“万剑!”恒澜此时也加入战团,刚挡住一剑却发现对方已经又从地上抽出一柄剑砍了过来,身法施展正要躲避去不禁皱了皱眉眉头,腿上又被割裂出一条伤痕。
井乐天的长刀适时的攀上他的脖子,惊得他心中猛然一跳,连忙用长剑去挡:“叮!”的一声,井乐天嘴角勾起,从扣住阔刀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又抽出一把长刀来,刺向他的肚子。
而另一侧恒澜却又飘然而至长剑却刺向另一边。不好他顿时大惊失色。三清剑法连忙用出,一剑化三剑用以抵挡。
“噗~”还未待他的三清剑法使出,一柄黑色的长剑已然刺如他的后心,从胸口穿透而出。一瞬间的停顿左右两侧的一刀一剑也分别刺入他的身体,鲜血如同不要钱一般流淌而出。
没有了三清观的最强武力在人多势重的情况下三清观逐渐不敌最终走向灭亡,三清观一个默默诵经的老道士被杀死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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