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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灭也琅 笃慕军称威 三(1 / 1)

(三)笃慕军,夹击败琅孟

自琅纳带领8000也琅大军悄至麻里寨,在青漓河北岸扎下营寨。六月十五日晨向麻里寨发动进攻。青漓河麻里寨一段河面宽,水流缓,水深只齐人大腿。当天早晨又逢大雾迷漫,琅纳高呼:天助我灭麻里寨!督军过河猛攻。殊不知董茶那已于两天前侦知琅纳引8000军来攻麻里寨,作好准备。硬弓长箭、炮石、檑木、礌石尽都备了够十昼夜之用。又组织了500民夫搬运檑木、礌石。4000守军一个个磨拳擦掌等待撕杀。琅纳军雾中杀到寨墙下,墙上一声呐喊远者箭射,近者檑木、礌石,琅纳军乱成一团,当时倒下不下300人。琅纳督军再攻,改群涌进攻为多线进攻,虽然伤亡骤减,但却难近寨墙。攻了一天死伤近500人,难动麻里寨分毫。第二天又组织攻寨,董茶那依旧按法守寨,琅纳以伤亡100多人的代价无功而返。接着又攻了两天,也是如此。

第四天夜里,荆柯率黄荆寨1000生力军到达麻里寨。

但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连续三天琅纳却都是围而不攻。双方只有呐喊没有战斗。原来琅纳思量正面硬攻无法,只能另辟蹊径。他派出五六个30人小队找当地土民,要寻找绕开麻里寨寨墙进入麻里寨的路径,想分兵绕到麻里寨后,夹击董茶那。

董茶那和荆珂见琅纳三日不攻,也感到琅纳在施诡计。多方分析琅纳无非是想另辟蹊径,你辟我也辟,虽然我方人数只有5000,相对较少,但悬殊也不太大,不能一味死守,有效地攻击敌人才是保存自己的最好方法,才能最终击退敌人。于是决定由荆珂带领3000人由麻里寨东七里外的洪山垭口北过青漓河,绕至琅纳大营后,夜袭琅纳。到时以三堆火为号,董茶那带兵过河夹击。

六月二十三日,荆珂带领3000将士白天行至洪山垭口隐蔽,入夜即悄无声息地过河,往北行了五里多路折向西行到琅纳大营后,分成五队每队600人齐声呐喊冲杀入琅纳营中,同时在营后小山上放起大大的三堆火来。琅纳营中除了巡营小队外,都在梦中,听得后营喊杀声如雷,不知多少人杀入,近后营的,尚未翻爬起来就做了死鬼,有的翻身起来,没找到武器就被打下。五路人在营中左砍右杀,到处放火。只杀得琅纳大军喊爹叫娘。琅纳压根没想到董茶那竟敢以自已一半的兵力来分兵偷袭,在中军急急起身,他也是身经多战,慌而不乱,急令身边七将整顿中营、前营兵将迎敌,抵住了荆珂的迅速推进。

但未僵持对杀多久,董茶那看到三堆火光,迅速带人大开寨门杀过河来,扑入琅纳大营。3000人一杀进大营也分为七路向前突进。琅纳军队刚组织起的有效抵抗,受到背面的猛烈冲击,顿时又乱了,个个只顾逃命。琅纳和各级将领的指挥都失灵了。不到三柱香时间,荆珂和董茶那汇合了。这时天色已微明,荆珂急令打扫战场,清查琅纳。一柱香后将领来报:已查实,琅纳带着五员将领300左右士兵,200左右随身亲兵,向西杀出一条血路逃跑了。其余琅纳大军被杀死2000余人,伤俘3000余人,降俘2000余人。董茶那听报,忙和荆柯商议,自己带1500精壮士兵追击琅纳,荆珂打扫完战场后回麻里寨,派兵支援漓水寨。

琅纳带领500多残兵,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脚不停步向西逃去,欲投奔漓水琅孟大营。麻里寨距漓水寨只有130里,两天路程。琅纳残军一口气逃出5里后,由于琅纳在冲杀时受了刀伤血流不止,只得停下小息稍作包扎。其余伤员也稍作处理后折向西北方上了伏虎山再西向行走。又走了30里饥饿难忍,疲乏无力,再也走不动。只得在一个山箐里饮水止渴,采摘充饥,猎得几只猎物,多为将领们吃了。稍事休息,又向西赶去。

一个时辰后,董茶那也带1500兵寻迹赶到了这个山箐。见到这里有人歇息的痕迹,知是琅纳逃军所为。但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只能在这里暂歇。他们也是昨夜撕杀了半夜,今日追了一天,水米未进。幸而刚入夜,荆珂差300人送来了给养,尽够三日之用,并命送给养的300人随董茶那军前听用。第二天,董茶那见追琅纳不及,便索性休整一天,派人向荆珂报,改从青漓河南增援漓水笃忌变成由青漓河北增援,要荆珂再派1500人到山箐会合。第四天董茶那才率领3300大军向西行准备追击逃兵,就便与笃忌夹击琅孟。

再说琅孟攻击笃忌漓水寨七天不下,自己反倒损折了六七百人。焦躁不已向也琅、纳庸、毕罕、布嘎大寨发令各调3000军增援,限十日内到荆宁漓水。欲以人海战术平了笃忌军。发令后五日纳庸大寨庸能带3500兵到漓水,琅孟大喜,嘉奖了庸能。又两日,也琅大寨琅隆带3500援军到。琅孟素来喜欢这个勇猛的族弟,这次见琅隆带3500兵到来,更是欣喜有加,大帐内设宴接风。席间对众将说:“我有这7000猛士参战,不日更会有布嘎、毕罕6000军到来,我两万多勇士用手捏,也把笃忌4000人捏死了!你们等着看吧,不出半月我就把笃忌在荆宁的12000给全灭了。到时我挥师南进,让杜宇跪着把神剑给我送上。哈,哈,哈……”众将一齐大笑起来。

琅孟16000军的大营不在一起,琅孟自统9000军在前,琅隆统3500军在琅孟大营的左后角立营,离琅孟2里路,庸能统3500军在琅孟大营的右后角立营,距琅孟也是2里路,距琅隆3里路。互为倚托,互可为援。

过了三天还不见布嘎、毕罕的援军到来,琅孟不禁大怒,当众发誓平定笃忌回也琅后要重处琅畏、毕齐和两寨援军的带兵将领。众将都为琅畏、毕齐捏了一把汗。

当夜丑时,琅孟喝醉酒后刚入睡不久被人的呼叫声、火的哔剥声惊醒,翻身下床提棍在手,刚要出帐,巡营官来报:笃慕军三路劫营,左右倚营和大营都同时遭劫。劫营兵力不少,来势很猛。已将近杀到中军。琅孟听报气得三尸暴跳,七窍升烟。

“这哪来的笃慕军?!谎报军情者,斩!”说罢拔刀向前。

巡营官慌得跌倒在地:“大……大酋长,确……确是笃慕军啊。”

这时,大帐左右帐中的几个亲头领带着十多个亲兵拥进大帐大叫:“大酋长,快,笃慕军杀来了!”

琅孟一脚踢开巡营官,抢出帐来一看,后营一片火光,自已的军队乱成一团,四处窜逃。四周到处是“笃慕军杀来了!”的恐惧叫声,远处是喊爹叫娘的惨叫声。

琅孟虽然生性残暴,但在指挥打仗和训练士兵上确有一套。他命令几个亲兵头领四处传令各级将领组织抵抗,严令:后退者杀!逃窜者杀!惊呼者杀!亲带20多名亲兵斩杀了二十多个逃窜惊呼的士兵。渐渐让混乱的局面有序起来,将领们带着自己的士兵前仆后继奔向杀来的笃慕军。琅孟更是奋起神威将一条大棍舞得呼呼作响,杀向向前快速推进的笃慕军,一连打死了十多个笃慕兵和两个将领。形势渐渐稳定下来。

琅孟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很快又被从大营正前面杀来的笃忌打破了。他的瞭望哨看见笃猛令人点燃的三堆火光,即时报告笃忌,时刻作好准备的笃忌军即刻大开寨门杀了过来。士兵们被琅孟围困攻寨憋了十多天的闷气得到了发泄,棍棒刀剑尽力向敌人砍去。笃忌先身士卒,一条棍象蛟龙出水打到哪里,那里的琅孟军潮水般地退后,“爷爷呀,笃忌来了!”……

琅孟听到凄惶的叫声,看到自己的部队潮水般地向两旁奔去,心中大怒,提着大棍,带着身边随行的六员亲兵头领,500亲兵奔向笃忌,瞬间堵住了崩溃的缺口。琅孟见到笃忌怒火千丈,口中骂道:“笃忌不要猖狂,孟爷来取你的狗命!”

笃忌也不答话,举棍就向琅孟打去。两人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打做一团,难分胜负。两边兵将也杀得难分难解,一时堵在大营中军帐前。

笃忌和琅孟你来我往,战了将近200回合,笃猛带着两员副将300精兵从后杀到,见琅孟跟笃忌打得不分上下,提棒左右一拨,拨开琅孟身后正在大战的亲兵将领,指着琅孟大声说道:“笃忌兄弟,你且歇一下,让我来取琅孟人头。”

笃忌依言,一棍荡开琅孟,腿后两步说:“好,我把这功劳让给你!”

琅孟不由不怒,转身对笃猛吼道:“你是何人?敢出此大言?——啊,是笃猛,你,你怎么来的?!”琅孟对笃猛的突然出现,确实三魂惊掉了二魂。

笃猛调侃地说:“当然是从你们也琅地界上来,难道我还能带兵将飞过来?”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刺进琅孟心里,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也不愿、不敢相信:“你,难道你占取了也琅?!”

笃猛哈哈一笑:“承蒙你成全,也琅三部落已入盟笃慕了。”

“啊……”琅孟大叫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双脚打了一个踉跄,嘴角带着两股血丝,红着双眼,发疯一样举着大棍砸向笃猛。这一下怕不止有千斤之力。

笃猛举棍卸开,两人便用尽平生之力战在一起。一个恶狠狠恨不得生吞对方,一个笑吟吟毫无半点破绽;一个胸中气化作千斤之力,一个巧用劲点开虎狠之棍;一个似猛虎下山,一个似蛟龙出海;一个含灭族仇恨,一个负夺寨重任。当当当棍碰棍响不绝耳,刷刷刷棍生风眼花瞭乱。半点闪失立刻棍下身亡,一点破绽必定魂飞魄散。

琅孟悲愤化作之力终不能持久,战到百余回合,渐渐棍疏力乏起来。笃猛加力一棍打下便连着琅孟隔挡之棍一齐砸向琅孟左臂,咔嚓一声,琅孟左臂被活生生打折,人也被扫倒在地滚开一丈多远。笃猛上前一步,正待一棍结果了琅孟,却被琅孟两个亲兵头领拼死架住。另两个亲兵头领迅速将琅孟架起,和众亲兵护着琅孟拼力杀开血路向东逃去。混战之中,渐不知去向。笃猛大怒,十合之内将两个亲兵头领一个脑袋砸烂,一个拦腰打断。再寻琅孟又被数十个琅孟亲兵围上。

两边上万人的混战,随着琅孟的重伤逃走,渐渐成了笃慕联盟军一方的斩杀。

笃忌一军待中军大营战事即将结朿,便分兵两路去左右营打扫。这时左右营被笃猛偷劫琅孟大营时分出的两个副将各带4000兵偷袭接近尾声。笃忌带兵杀入右营后,正闯见右营主将庸能带着十多个亲兵欲逃,立即上前截住,一阵快棍将庸能打死。左营主将琅隆却是被笃猛副将合力砍伤活捉。

这一仗,从笃猛丑时放信号分兵偷袭琅孟大营起,直到未时结朿。一直打了六七个时辰。笃慕联盟军全歼琅孟16000人,打死近9000人,伤5000余人,降1000余人,逃走不足1000人。笃慕联盟军也死伤6000余人。因琅孟和他的亲兵不知多人向东逃去,笃猛即派三个将领各带1000人从三条路向东追击。笃猛、笃忌带大军打扫完战场,押着俘获物资粮草,抬着双方伤员,带着降俘士兵回漓水寨。这时已得麻里寨报,击歼琅纳8000大军,琅纳带500多人西逃,董茶那带3300人沿青漓河北岸来增援夹击琅孟。笃猛、笃忌听报大喜,征服琅孟,扫清余孽指日可待。

漓水寨距青洛寨仅80余里,加紧脚程一天的路程。漓水寨双方均逾万人的战斗,动静很大,青洛寨不可能不知,况且,从漓水寨逃到青洛寨的也琅兵将也不会少,青洛寨也琅兵知琅孟败后定会西逃。笃忌和笃猛商议后决定笃猛带6000人先抢占西去纳庸必经的拖麻山垭口截击西逃之敌,笃忌带5000人到青洛与阿鲁伯夹击庸助。

庸助带8000人在青漓河北岸扎营攻打青洛寨,一连攻打了七、八天损伤了600多人却是攻打不下,后来改为每天只是围寨而骂,想激怒阿鲁伯出寨决战。阿鲁伯这次改往日的狂暴脾气,任你寨下如何狂骂侮辱,只是坚守不下寨。青洛寨墙建在青漓河边一丈多高的崖壁上,易守难攻,庸助虽然勇猛多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后得琅孟传信欲加派军队攻打笃忌,便等待琅孟攻下笃忌后从青漓河南进攻青洛寨,自已再从北夹击,因此每天只轮换兵士前去骂阵。不想这日从东面逃来两三百琅孟大营兵,说笃慕军夹击偷袭,琅孟军大败。庸助惊问是哪里来的笃慕军,有多少人,逃来兵士没有一个说得清。后来又陆陆续续逃来两三百人,虽然也说不清楚,但可证实大酋长琅孟确实大败输光了。庸助思量琅孟败,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应趁早溜回纳庸大寨,守住纳庸。但白天撤军恐被阿鲁伯发觉,等到天晚骂阵兵将回营后,在营中多布灯火,留下100兵士作疑兵,自已带8000人悄悄离营西撤。

天明后,阿鲁伯不见庸助军来攻寨骂阵,看庸助大营静悄悄地—原来庸助留下的100疑兵也在下半夜自己逃命去了。阿鲁伯观看良久,派人出寨到庸助营打探已是一座空营。阿鲁伯急忙带3000兵沿庸助逃跑路迹追赶。笃忌带兵到青洛后,知道庸助已逃,阿鲁伯带3000兵追赶,他也带自己5000人尾追而去。

庸助8000大军悄悄离营,出营5里后加快了速度,走到第二天中午人人肚中饥饿,困乏难当。庸助见已离青洛寨有60里之遥,便命稍息造饭,速食而行。三柱香后,就命全军启行。由于人多,一部分军士还未吃上一口饭,抓着锅里半生半熟的饭,边走边往嘴里塞。走到半夜又走了60多里路,到了凉水沟。大军实在走不动了,庸助又命歇息两个时辰,寅时赶路。这里离拖麻山垭口还有50里地,翻过拖麻山垭口到纳庸大寨也就100多里路。庸助拿不准否有追兵,下令不准烧火,士兵们都是凉水泡干粮。他们的干粮很杂,有肉干、果干、杂粮粉等。

寅时一到,不用号角,不用鼓鸣,各级长官催起兵士出发了。但天黑人多,又都疲乏,有300多人还在宿地深睡。等这300多人被催起,发现太阳已离山三五丈高,而把他们揪起来的不是自己的长官,而是笃慕兵士。阿鲁伯问这些掉队士兵,知道庸助大军已走了将近两时辰,立即催军加速追赶。一路上又收到200多掉队士兵,阿鲁伯知道自己很快就能追上庸助。猎物就在前面,阿鲁伯大军兴奋了,一个个精神倍增,虽然他们也很疲劳,但活捉死敌庸助的**扫去了他们的疲劳。行军速度又加快了,他们翻上一个小山顶听到了前面传来喊杀声,阿鲁伯知道一定是哪一股笃慕军截住庸助撕杀。他大吼道:“将士们,为笃慕立功的时候到了,冲下山去活捉庸助!”大棍一摆,带着3000兵群狼冲刺一般杀向山下庸助军中。

庸助大军是被笃猛截住的。笃猛带着6000人日夜急行,早庸助两个多时辰到了拖麻山垭口,在这里布兵、吃饭,养足精神,以逸待劳,偃旗息鼓,等待突袭西逃的庸助。没料到庸助来得这样快。笃猛正巡山了望,见庸助打着旗,旗幡不整,行着军,军不成队,从三百丈远的对面小山包下来。立即传令全军准备撕杀。

庸助大军做梦也没想到笃猛6000大军会在拖麻垭口,他们寅时起身,行了50里路到这里,已是困乏不堪,正思量翻上对面拖麻垭口歇军造饭。没料到前军刚接近拖麻垭口,只听上面一声鼓响,站起无数笃慕兵,举着棍棒,挥着刀剑天兵天将一般地冲进庸助队伍中砍杀。庸助军队连惊带怕不少人从山上滚倒下来,后边爬山的被前面滚下、退下的士兵冲乱,叫喊着掉头就跑。庸助在山凹里费了很大劲稳住军队,笃猛军却已杀下山凹。庸助疲乏之军虽是顾保命拼命抵挡,却终是敌不住笃猛的生力军,向后节节败退,就要退到小山包。这时,阿鲁伯3000追兵给好赶到,从山包上冲杀下来。庸助军立即土崩瓦解,被分割成数块围歼。许多兵士听到“降者免死”的喊声,都丢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庸助看到自己不远的周围也有一批兵士跪地投降,心中大怒。拔剑向投降兵士砍去,一连砍死了十多人。口中怒吼着“叫你降,叫你降!”跪降的士兵抱头滚向两边。笃猛见状,气愤地举棒向庸助打去,庸助忙弃剑抡棍抵挡。他虽是也琅有名的勇士却怎抵得笃猛的神勇,交手不到50棍就被笃猛一棍打翻,笃猛恨他杀跪地降军太凶残,上步踏住庸助,拔剑砍下庸助人头。

随着庸助人头的滚落,这场堵载围歼战也接近尾声。庸助的8000来人除战死不到2000人外其余都被俘获,无一逃走。

笃猛和阿鲁伯在山凹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兵回青洛寨。10000多人的大队,又有两千多伤兵,走得要慢些,三天才回到青洛寨。不等笃猛、笃忌、阿鲁伯等商议向吉那寨进兵,已接到慕灵送来的捷报,攻吉那寨的琅霸已被慕灵和屈奇夹攻全歼。俘虏了5000敌兵,活捉了琅霸,慕灵带领大军押着琅霸等敌首二日后即到青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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