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得大船吱吱作响,欧阳宇刚想回话,不料,他身后的欧阳钰儿浅显说道:
“我大伯已经失踪好多年!至今尚未婚配,又哪来的儿子?玉茹表姐问它作甚?”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沈玉茹闻言,也不答话,只是一个人在那里跳叫着笑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又是自由之身了……”
看得船上众人(除了欧阳钰儿),个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欧阳钰儿又抢话对着欧阳宇说道:“宇哥哥!如今是什么情况?”
欧阳宇回首答道:“我亦是刚刚制服两人,一名自尽了,而……”说着努努嘴,指着地上被他点了穴道的那人说道:“我怕此人自尽,便没有解开他的穴道,正束手无策,你们便来了!”
当下,欧阳钰儿对着太湖四将说道:“四位叔叔!你们到船上四周探查一番!我们把此人带到画舫去,好好审问审问!”
欧阳宇看着指挥若定的欧阳钰儿,颇有巾帼花木兰的典范,不由得微微点点头,随即便抱起地上那人,朝着画舫跃去。
沈慕白三人,亦是紧随其后,众人来到画舫上,进的船舱内,欧阳宇把那人扔到地上,
几人默然坐在大船的船舱里,目光冷冷地掠过地上那人,然后便凝望在欧阳宇的身上。
这艘大船的船舱极为宽敞,足足比小船大了十倍之多,里面纵然坐了六、七个人,仍有足够的空间让人活动。
欧阳宇又把刚刚追击大船的事情讲了一遍上船,听完他的讲述,沈慕白站起身,来到那人的身边,翻过那人的身躯看去,说道:“咦!这不是洞庭五匪的刘老大吗?你倒是福大命大!”
而在此时!太湖四将中的于姓男子走了进来,说道:“少主,我四人在大船底舱发现了八名兄弟还活着!但是却昏迷不醒!”
沈慕白闻言,说道:“哦!那真是太好了!那咱们即刻启程,回……”
欧阳钰儿却急声打断道:“表弟!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尽快审问此人吧!”
“也好!”沈慕白应道,随即便解开那人的哑门穴。
那人的哑门穴被解开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但因其长时间没有如此顺畅的呼吸,他这猛然一个深呼吸,使得他出声咳嗽了几下。
沈慕白皱了皱眉,抬脚踢了他一下,说道:“刘老大,你如今落得这边田地!你说本少主该怎么惩罚你?”
闻声,那人嘶哑的说道:“成王败寇!无亦是无话可说!你还是杀了我吧!”
“哎……呦、呦!人家都说刘老大胆小怕事,原来他们都误会你了!啧、啧……啧!”话此,沈慕白又道:“好、好……好!看来太湖水寨的十大酷刑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地上被点了穴道的那人,闻言轻颤了一下身躯,开口说道:“少……少主!请你原谅小人,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愿将功补过……”
“哦!你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吗?”沈慕白又笑道:“要让我饶你一条狗命,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那人回道:“少主!大船里的弟兄,是小的用蒙汗药麻翻的!小的这里有解药!”
“是吗?刘老大了不得啊!”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三分又道:“那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因为胆小怕事!那人便把他们奇袭太湖的计划,对着舱里众人合盘脱出。
原来,洞庭五匪因为水盟的种种戒条,早就心生反叛之意,一个偶然的机会,巴山崔虎把他介绍给了一个神秘组织。
此组织财大势大,洞庭五匪加入后得了不少好处,渐渐地,五人反叛之心愈发的清晰起来。
而那个神秘的组织,也交给几人一项重要的任务,因为洞庭五匪距离水寨最近,该组织便把监视水寨的任务交到了五人手上。
昨天入夜之际,五人看到太湖沈氏双雄都出的水寨,而沈大当家夫妇二人,更是带走了水寨百多名胡勇!五人把水寨的情况以飞鸽传书迅速的发了出去。
今日凌晨,五人又收到了消息,说是让他们在此等候,到时候会有人找上他们!让他们做向导,一举攻破太湖水寨,后面发生的事情,在场众人都知道了。
笔此!在场众人皆低头忖思起来,片刻后,欧阳宇开口问道:“那你如实说来!你们加入的组织叫什么名字?又有谁如你一般加入该组织?此组织的巢穴又在哪里?”
那人想了又想,回道:“我们亦是在崔虎的指引下,才加入此组织的,我们只知道该组织叫作——天理教!每次聚首,都是他们找得我们,且用一辆四下封闭的马车运送我们,而组织中人俱都已面巾遮面,就是站在小人面前,小人也不识得……”又补充道:
“小人已经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了,希望少主绕过小的一命小的感激不尽!”
众人倒是没有听他后面的话语,只是嘴上不断的重复着“天理教”三个字,然后俱都深深的忖思起来,好似从记忆里搜索着什么。
片刻后,众人相互之间看了看,俱都摇摇头,看来他们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天理教”。
当下,欧阳宇向着那人又问:“那些潜伏在水下的扶桑忍者!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么勾结到一起的。”
那人回道:“他们是今天早上最先赶来的,我对他们的身份亦是不了解!”
至此!众人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概因一切的线索又被切断了。
欧阳钰儿出声提议道:“为今之际!我看我们还是各自回家吧!表弟你回去后,速速核查一番,看看究竟还有谁?叛出了太湖!我们回欧阳山庄找父亲商议一下。”
众人复议,随即,沈慕白一马当先走了出去,于姓男子把地上的刘老大抱起,亦是跟了出去,而欧阳宇又是出去相送。
欧阳钰儿本想阻拦他,但是却听得沈玉茹说,想乘船和他们一道前去苏州,这才没有阻止欧阳宇,随即又把当前复杂的局势给沈玉茹分析一番。
沈玉茹这才断掉了同去的念头,答应回到太湖水寨,帮助沈慕白一同彻查此事。
笔此,再说另一边的欧阳宇,他出去相送沈慕白,来到船头时,出声询问到:“贤弟!刚刚在大船上你因为何事大叫?退婚二字又作何解释?”
当下,沈慕白把刚刚发生的事简单的讲了一遍,随后笑道:“表姐夫!你看我姐姐是不是有趣的紧!”
正在思考的欧阳宇,不假思索便回道:“呃……!贤弟说的是!”
两人刚刚说完,舱里的三个女子联袂走了出来,沈玉茹来到欧阳宇的身边抱拳道:“欧阳……表妹夫!表姐在这里替家父感谢表妹夫助拳太湖水寨!”顿了顿又道:“表妹夫真是好身手哈!改日……改日我们在切磋一番。”
欧阳宇挥了挥手,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沈姑……表姐也不必介意……”
他的目光一闪,道:“如今一切当以正是为要,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另找时间再聚!”
话此!沈慕白四人便跳向大船,而画舫上,自留欧阳宇三人和一名船夫,至此,他们今日的太湖之旅算是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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