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井染正雄连续打了松畸二三十个耳刮子。
“哈依!哈依!”松畸手臂吊着纱布,站在那里只能挨打。
井染打累了,一屁股坐下,不停地喘息着。
松畸道:“这都是赵长龙捣得鬼!”
“赵长龙,对是赵长龙!”井染大骂道,“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连个公子哥都抓不到?”井染正雄喘息了一会儿,“他一个人,竟能把你带去的二百多人都杀了?你骗鬼吧!”他站起来又是一连串大嘴巴。打得松畸头昏眼花,他心里更恨透了赵长龙。
井染怒道:“就算赵长龙厉害,他也是帝国培养出来的士兵。你们也是帝国精英,为什么连一个小小的赵长龙都对付不了?”
井染冷冷地说:“本来他是可以为帝国所用,可你为什么非要杀他全家,你说说,为什么?”
松畸杀赵长龙全家,不只是因为他父亲有那张藏宝,更重要的是他抢了他心中的情人樱子。
樱子从小跟他青梅竹马,可是他来了中国,心竟被赵长龙掠夺去了。
松畸调到绥芬河的第一天,就去田俊夫家看望樱子,他想跟她亲近点儿,她却有意躲着他。而且还常常在他面前提起赵长龙如何如何好,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竟然跟赵长龙订了亲。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夺我妻,我就杀你全家!
谁都不会知道,赵长龙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遇害,根源却是在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拿帝国武士的生命乱来?”井染大佐咆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
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出真正原因。松畸继续狡辩道:“我也为了帝国着想,找到那批宝藏,为帝国增加军费。”
井染大佐继续咆哮道:“拿多少宝藏能换回这些士兵的命?再说,你拿到一分钱了吗?”井染大佐又打了松畸几个大耳刮子。
松畸的嘴角流着血,嘴里“哈依”着。
“传令兵!”
“到!”
“立即把松畸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
过了一会儿,两名执法宪兵把松畸带走了。
松畸刚被带走,谢米诺夫就来了:“井染大佐,请你给我一个交代,我的一个排的士兵,还有两门大炮,还有五百发炮弹,跟你们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去哪里了?”
井染正雄脸上立即堆满笑容,请谢米诺夫坐下来:“老朋友,别着急,也许他们去喝咖啡了,或者去舞厅跳舞了。”
谢米诺夫不依不饶:“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带着大炮去喝咖啡去跳舞?”
井染笑道:“兄弟,你们只懂浪漫,不懂幽默,多跟我们学学,多学学幽默。”
谢米诺夫冷冷地说:“你们的幽默就是,人被杀死了,就说他们去喝咖啡了去跳舞了吗?”
井染张口结舌,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谢米诺夫说,“我死了一个排的士兵,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井染道:“你想要个什么样的交代?”
谢米诺夫说:“我是很讲理的,人死不能活了,总得给我一些补偿吧?我怎么也得对士兵的家属有些交代吧?”
井染正雄道:“这个好说,你说个数吧。”
谢米诺夫说:“一个人一根金条,一门大炮十根金条,炮弹算我免费送你了,一共五十根金条。”
井染愣了一下,脸上突然又堆满笑容:“好说好说。”
谢米诺夫说:“什么时候兑现?”
井染正雄说:“一个月内,我肯定兑现。”
谢米诺夫说:“不行。现在就得兑现一半,剩下的一个月内兑现。”
井染大佐想了一下,如果不把他打发走,事情会更麻烦好,他立即答应道:“好,就按你说的。”
他让传令兵取来二十五块金条,装在一个小箱子里,他把小箱子递到谢米诺夫的手里,说:“老朋友,只要我们好好合作,金条不会少的。”
谢米诺夫拿起金条,道:“只要有金条,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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