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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玄学疯子(1 / 1)

“我们勘不破这无字天书,康王认为山风君是占了天地气运之人,当为保留此牌的最佳人选。”羊舌大臣道,“今日一见,就更印证了这点,你果然比我们通透许多。”

他又有什么发现?我一片茫然。

所幸他马上续了下去:“这‘沈’字笔形特殊,六位太傅推敲整夜,才敢提出是‘沈’字的假想,而你一拿到就能联想到‘沈’字,足见心灵。”

他一开口我就明白了——

大秦时文字多采用小篆和古隶,秦军大肆焚毁书籍后,大量重要作品只存于少数文人的脑海中。大汉建国后,为使作品流传下去,皇族聚集了部分文人编写记录。因作品量大,便采用了由文人叙述、太傅府强记的方式。

为了保证作品的连续性和完整性,文人叙述经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往往一说就是十几个时辰,记录难度非常之大。特别是有几个太儒,叙述有如天马行空,措辞简直匪夷所思,让参与记录的太傅们都觉得无从理解,只得不求甚解,囫囵吞枣般地记录下来。可是即便这样,还是不能保证记录完全。于是,太傅府推出了一种称为新隶的简化字体,大大提升了书写速度,才保证了这项工程的进行。

新隶笔画简洁,推出后大受各界欢迎,到现在已经得到了广泛的使用,只是由于当初推出的过程太快,以至于许多字出现多种写法、也有部分字还是使用古法的情况。

我在念猪拉山扫描丛书,“沈”字好像只看到过一种古隶的写法,笔划数多达二十划,与身份牌上的简体汉字绝不相同——方才拿到身份牌心情激动,根本没有考虑他有没有新隶的写法。

只好装糊涂:“奇哉怪也!莫非我在某书上见过此字?”

“这个几率不大,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此种写法。‘沈’是上古国名,不应有第二种写法。”

大汉注重传统,对上古更是尊重得一塌糊涂,像炎、黄、尧、舜之古名,就绝对没有人敢自称,写法也都只有一种。虎将绝非俗流,也很注意避讳,山家后人就没有人会自称“山君”或者“山丘”。

我的知识有限,哪知道‘沈’也是上古国名。也真难为了那些太傅,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推揣上古国名。

错已生成,既然无法解释,干脆就让其更加复杂吧:“无字天书?”

“很有可能,毕竟你是占了天地气运之人。后面的符号又是什么意思?”

身份牌上的代号是英文加数字的组合——大汉不会出现英文字母,而数字符号是由上古甲骨文简化,写法大略是“一、二、三、×、?、〦、〧、〨、〩、十”,与阿拉伯数字绝不相同,羊舌大臣再博学,也是如读天书——言多必失,我选择了沉默。

“有蛇族之王的数字符号,也有牛族西牛氏的文字,是指一个时间,或是一段密码?”

蛇族之王、西牛氏?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研究结果?我心中疑惑,忍不住道:“愿闻其详。”

“亦奴、颂歌。”他发出了两个奇怪的音节,同时伸手凭空比划了两下,“这是蛇族之王对‘一、二’的说法。”

我看到他的手势,知道他是在说明“1、2”两个阿拉伯数字,便尽量保持镇定,轻轻点了下头,等他说下去。

“蛇族是十二生肖种族中最复杂的一支,记录最多时有八百多个分支。蛇族之王,顾名思义,便是蛇族中最强大的一支。他们冷静睿智,精于暗杀,最初的‘冷血杀手’就是指他们。虎将前额有王纹,他们脑后也有王纹,又称王蛇。相传上古大帝黄有两支精锐,一明一暗,明为虎将,暗是王蛇。

“王蛇生活隐秘,大汉还没有发现过他们的踪迹,只有几件暗杀怀疑是他们的杰作。

“王蛇活动、行刺都是秘密,数字符号只是他们的最简单的密码组成代号。王蛇精于计算,能用最简单的数字符号组成密码来表述意愿,密码千变万化,所传递的信息千般万种,外人很难知晓其中含义……”

蛇族生而冷血,蛇族杀手被称作“冷血杀手”,当然是最恰当不过了。杀手是据说最古老的职业之一,他们的暗号密码机诡多变,要通晓谈何容易。

听羊舌大臣说得神乎其神,我知道他将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了。羊舌大臣博学多言,再说下去不知道会扯到多远,我实在不想在这几个数字上纠缠,就打断道:“太神秘了,小子不能理解。还请说说西牛氏。”

“西牛氏是牛族的古老家族,世居西牛贺洲。西牛贺洲为西方极乐世界,两百多年前常有圣人往返,大秦后亦有人西行,却无返回记录。老朽多年前游历至广州英德郡,意外发现了一个西牛氏村落,才学得一些西牛氏文字。西牛氏生性粗狂,语言质朴,文字简练……”羊舌大臣对我的无礼不以为意,继续滔滔。

我忽然想到,羊舌大臣与山风关系密切,以山风的冲劲,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应该是很正常的行为。他对山风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晚辈有时候小小的无礼可能会被当作亲切的表现。我是该模仿山风,还是该保持冷漠?——矛盾的人生,或许这正是精神分裂的先兆?

“……最基本的字母,欧……哞……”说着,他又打起了手势。

我明白他是在解释“O”、“M”,这并不能是我感到特别惊奇——远古既然能存在大汉帝国,为什么不能出现另一个文明?

这时候我已有了决断,不想继续听下去,立时道:“太复杂了,怎样破解才是关键。”

“是,老朽太执着了。简单的字符能组成复杂的密码,也可以根本只是个代号,就像人的名字,内涵才是关键。山风君占了天地气运,所见果然不同。”

他一再说起天地气运,我不禁思考起玄学来。事实上,因为我师傅对玄学有专门的研究,我从小就接触到了玄学,只是后来系统地学习科学,认为科学才是严谨的学问,便疏离了玄学,但这并不影响我对玄学的了解。

玄学的范围十分广阔,从修身养性、胎息炼丹,到占星问卜、相命灵疗,是一门极其深奥的学问。天地气运也是玄学研究的对象。

玄学经常解释一些已知科学无法回答的问题。以科学的眼光来看,玄学解释问题存在很大的随意性,有时候全凭想象天马行空,牵强附会,真正接近真理的结论很少。

而有玄学爱好者则认为,科学是局限的思维,犹如自由飞翔的金丝雀,自以为逃脱了牢笼的桎梏,却不曾想还有天空的束缚。一个人,只要不是很笨,奋发向上,十年、二十年总可以成为科学家;而要在玄学上有所建树,除了努力,最重要的是心灵悟性,所以世界上才会科学家很多,玄学家很少。

也有人相信玄学即是科学,是神秘的、未知的科学,随着人类的进步,玄学必将科学化,也可以说玄学是科学的胚胎,科学是玄学的归宿。我恰好认识几个持这种看法的人,他们不是玄学研究人士,也不是普通人,而是苍狼部队研究中心的科学家。我与他们之中的某人有过一些交流,依稀可以记得他的一些话——

世界上没有绝对真理和掌握真理的绝对权威,往往科学研究越深入,就越感受物质的客观性、多样性和无限性。面对神秘的科学现象,有不少伟大的科学家试图从玄学中寻找答案,相信少数人已经有了突破,如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

伽利略认为“真理不在蒙满灰尘的权威著作中,而是在宇宙、自然界这部伟大的无字书中”,他利用望远镜观测天体取得了大量成果,更加领悟到神创造的奇功。“对真正入门的学者而言,天文学的真理蕴涵于圣经之中”,他对《圣经》有了突破性的理解,他说“圣经并不说谎,或者有误,它的道理是绝对和不可侵犯的真理。我只能说,圣经无误,但有些解经学家和解释的人在许多地方时有误解。当他们往往只是撷取文字表面意义时,有些错误就显得非常严重”。晚年,他坚称“我能从一根稻草知道有神”,失明后发出了“两点之间最短的不一定是直线”这一惊世骇俗的言论。

牛顿奉行“没有大胆的猜测就作不出伟大的发现”的原则,他用大半辈子研究神学,在生命的最后一周终于用《圣经》的预言计算出了末日审判到来的时间,还留下了“不知道在别人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但在我自己看来,我不过就象是一个在海滨玩耍的小孩,为不时发现比寻常更为光滑的一块卵石或比寻常更为美丽的一片贝壳而沾沾自喜,而对于展现在我面前的浩瀚的真理的海洋,却全然没有发现”的感叹。

爱因斯坦宣称“人生最后的领域只能在佛教中找到答案”,在生命弥留之际道:“原来那边的世界是这样的。”

如果这些科学巨人能够用科学来诠释他们最后的研究,那么人类文化可能会出现重大改变。然而,实验是科学之母,他们或许已窥门径,或许还只是在作大胆的猜测,但他们不能作出实验,他们研究的还只属于玄学。

所以,“两点之间最短的不一定是直线”——有多少人难够理解,即便难够理解,又有谁能够解释清楚;预言的末日审判到来的时间——有多少人难够记起,即便难够记起,又有谁会相信;“原来那边的世界是这样的”——???或许爱因斯坦感悟很深,他在临死前,说了三分钟的话,遗憾的是,他说的是德语,而他身边只有美国护士,根本听不懂德语,勉强记住了几个发音,却给世界留下了一个更大的谜。

既然人类都不能理解,那么就只能说明这些科学巨人已入了歧途,或者是——他们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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