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菩萨,我冷血从来不杀没有任何过节的人,你今天得到的教训希望你记住!以后无论如何,你就不要再来找古枫老弟的麻烦,否则,让我知道后决不轻饶你......”冷血说完轻轻地朝三百丈外的小山坡挥出了右掌!刹那间,那座小山坡竟然像被风削去头一样变得平坦无比了!
“若你不愿听从我的劝告,某天你就像这座小石山一样了!我冷血说话就一次过,你听不听从就在于你了......”
冷血说话时,那病菩萨的脸上就像没有了血液流过一样苍白无比!看他倒真的像快要死的人一样了!他此刻的心里在想些什麽,倒是没人愿意知道的。冷血转过身再对那几百个早就吓呆了的身穿黑衣蒙面的人轻轻地说道:
“你们这些曾替病菩萨干过不少的不太光彩的事的人,我冷血今天也会放过你们一马!今后别让我知道你们再替他干坏事,否则,你们就会像那个小石山一样瞬间无头了!我说的话,你们听见了吗?听见的人就请滚蛋吧......”
冷血的话刚说完,他们真的就像一群黑压压的蝙蝠瞬间跑散了......
待有几个胆大一点的黑衣人转回来慌手忙脚地把病菩萨抬走以后,冷血才转身对有点疲惫不堪样的古枫老弟说道:“看来你像是初次跟他交手一样了,他的功力确实不错,但你也绝不在他之下!若再如此僵持不下,你们或许都要同归于尽了?我先前刚好从鬼天啸的秘密据点处暗访查探回来经过此地时,就暗中听到有人会在此埋伏拦截你了!我不认识这个病菩萨原来就是你当年的师兄,听他跟属下说话的内容就是不管你答不答应交出东西最后都要置你于死地!我心里深感你或许会有危险,就暗暗等了几个时辰,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正是想对你下手......”
“冷血哥哥每次总是能及时出现救护在下,真是感恩不尽难以言表啊!说起来,我或许也能战胜了他,但也或许被他击成重伤甚至毙命了!就算我不会输于他,最后因力竭而死掉!真的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古枫老弟,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你跟他力拼到底现在已变得很虚弱了,赶快上车离开此地吧!哦,你此次出门要去何处?......”
“我此次要到古龙村去拜访一个当年救过我的大恩人,此地离古龙村已经不算远了,若你没事你就跟我一同前往吧?......”
“古枫老弟,拜访恩人是应该的,你做得对,但我还有些急事要办就不跟你去了!来日方长,我们就后会有期吧......”
“冷血哥哥总是那麽匆忙,真是难得见面一次,老弟我也就不必多言了!那就祝你万事顺利吧......”
“那好,我就此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冷血刚说完,他的人影早就不见了!
“冷血哥哥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不见他时就想得要死,见了面后竟有很多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唉,要是他不及时出现结果又会如何了呢?真是难以想像啊......”他呆呆地远望着刚才冷血消失离去的方向竟会自言自语起来了!
“古老先生,真是想不到你的功夫那麽绝妙,刚才要不是那个冷大侠出现,你也能把病菩萨力劈掌下了......”老家丁对主人加以赞许道。
“瞧你都爱说好听的话,若不是冷血哥哥出现,我都不知现在还能不能再跟你说话?你就别安慰我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即使不败最后也会溃不成军了......”
“主人说的很有道理,那个冷大侠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啊......”
“冷血哥哥的武功高深程度绝不是我们可以想像的,你以后就不要再多说了!瞧,天色已是黄昏,我们赶快就上车走了吧......”
“兄弟们,赶快都上马车,我们继续赶路咯......”老家丁用力大声喊道!
(四)
夜幕星月之下,三辆马车继续朝古龙村的方向急驶着......
因病菩萨的拦截而耽搁了准时到达的时辰,为了不让铁娘子过于劳烦,古枫老先生早已派出家丁骑了一匹快马前去报信!
两个多时辰后,他们的马车驶进了古龙村,那种似乎萧索悲凉的夜色倒让古枫老先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年前古龙村的那次遭劫大难的些许景象还会隐约展露出来,四处都还留有被烧焦过的痕迹,看在眼里不禁让人嘘吁不已了。
“四处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了人烟的地方?恩人铁娘子就是居住在此,真是难以置信啊......”古枫老先生有点忍不住感叹了起来!
或许,他一定会不知道铁娘子那次没有遭到丝毫的劫难?因此他也会悲从中来了!说来奇怪,在他此刻的脑海里竟然是铁娘子在黑夜里火光中四处拼杀的景象?真不知恩人的家会像什麽样了?他想着想着竟觉得非常难过起来!
“或许还算好吧?因为她从不提及那次古龙村遭劫难之事?她的武功修为绝不会在我之下,或许她的家能因此幸免吧......”
“无论如何,他古枫老先生定会知恩图报的,否则就不会动用三辆马车来此了!除了他们十个人外,马车上的空落处皆已装满了金银珠宝等物品......”
马车在村里东拐西拐了好几个大弯后才在一家大门前停下,古枫老先生下车时便抬头一看,只见大门上就有两个刚劲有力的字匾:王府!原来,铁娘子的家是个宽大宅院啊?看大宅院的豪华程度,想必她过得应是很不错的,原先的所有疑虑倒是有点多余了!
由于先得到了信报,门外自然就先有几个王府的几个家丁高兴地迎候着他们一行人,可就是不见铁娘子在门外迎见他啊?铁娘子不可能是贵人多忘事的人吧?如此失礼尽管是有点不该?自然她还是救命大恩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胡乱造次而表露出有丝毫的不满的脸色!或许,正巧碰上她此时不在府上呢?
“古枫老先生,真不巧了,我家主人王夫人正有些事要处理,等下才能出来见您!要不,请您先到客厅里喝茶歇息一下吧......”
“哦,哦,不要紧的,那我们就先在客厅里等候你家主人吧!真是来太晚了,够劳烦你们招呼了......”
“古枫老先生,请您别太客气!请您先喝杯暖茶吧!您能到此来是王府的荣幸,怎就说是劳烦呢?我家主人向来很好客的,听她说过你或许要来,曾有几次交待过我们,即使碰巧她不在家也像待上宾一样!我们绝不会怠慢您的,此次你来碰巧她真的正有要紧事处理呢......”
“你这个老弟真的也太过客气了,我们就算等几天也是要等你家主人出来的!此次来不见到她就不会返回的......”
“古枫老弟,您真的算是及时雨啊!前几天才收到你的信件,倒是说来就来了,够讲信用,我真是喜欢你来......”她人虽不见,但声音却清楚地传入了他的耳里!
“哦,您铁娘子真是太客气了!这麽多年了都没见过你,再不来见你,我恐怕就成了罪人了!哈哈哈......”他也用传音密功回答她道。
“你何罪之有?干嘛如此说啊?很多年前的事,你别再往心里去了!我当年救你那是应该的事,你别把所谓的恩情变成难以还清的情债啊?你若还放不开,我出去见你又有何意义?你就当是有空来看望一下老朋友罢了!否则,我会饶不了你!哈哈哈......”
“铁娘子的大仁大义大恩大德,古枫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此次来真的是专程拜访您的,您就尽快移动尊驾出现吧......”
“我此刻还在山外处理要事呢,您就先在客厅里暂坐一会儿!我早交待过手下人了,他们会先好好招待你们的!不久后,我就会出现咯......”
“好的,我等就此恭候您的尊驾出现......”
半个时辰以后,当铁娘子出现在大门口时,古枫老先生简直就是惊呆了!身穿一件红色披风衣的她不就是当年那个在法场上救他时的她麽?怎麽随着三十多年的春秋逝去了也丝毫不见她老了呢?她依然是那麽的青春美丽,自己不会看眼花了吧?而铁娘子看到了白发飘须的古枫老先生时心情就平静得多了,时光总会催人老啊!
古枫老先生不等铁娘子走到客厅里,便快步上前朝她拱手跪了下来!
“我的铁娘子大恩人在上,请受古枫老弟三拜!”他跪下时,那些他的家丁也跟着跪下了!
“哎呀,古枫老弟!这样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再不起来,你都快要折我的寿了......”铁娘子赶忙上前扶起古枫老先生!
“你们都快请起来,干嘛这麽献礼的?再这样我快有点受不了了......”她再对那些还跪着的家丁们说道。
“铁娘子,您不知道,没我的今天哪有他们的好日子过?就让他们替我多跪点吧......”
“古枫老弟,先前我跟你说过了什麽?当年救你是我应该做的,你千万别把恩情当情债哦......”
“那敢情好啊,就算我刚才过份客气了行不?等下就罚我喝三大碗以表歉意了!”
“古枫老弟,来此就当是到了自家里一样,罚酒就不必了,千万不要再客气哦!对了,先在客厅里咱们就好好地聊聊别后的故事吧!我先前早叫手下人去弄酒菜了!于管家,你快点叫人把最好的果品茶点摆上桌来,让我们先喝茶等下再喝酒吃饭......”
“好咧,遵命!就去叫人摆上来......”
(五)
待主客们已分别落坐以后,铁娘子就亲自为古枫老先生倒上一杯清香的茶,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古枫老先生在心里老觉得铁娘子就像是个大姑娘似的?她的容貌怎麽就没啥改变呢?是否她一直在吃啥能够永葆青春魅力的药?在她面前自己好像就是她的爷爷似的?总是有点那个别扭似的?这不,他喝茶时就一直在暗暗地观察着她的举动呢!他的那种有点奇怪狐疑的眼光没能逃过心细如密的铁娘子的眼睛,她也在心里暗说道:“你古枫老弟还小我几十岁咧,别看我还像大姑娘似的,你们外人怎会懂得本门派独有的青春不老功呢?难怪你的眼光老是怪怪的了?这可是不能随便透露给外人知道的,即便就是至亲的人或救命恩人......”
谈笑间,铁娘子被古枫老弟的眼光弄得也真有点那个别扭起来了?好在她其实已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愈百岁的老人!不然,早就跑回闺房里害羞不止了!她在暗暗笑自己:即便不能说出实情,也别让古枫老弟出洋相哦!只见她再给古枫老弟倒茶时,就极力保持着一种更为优雅的气度来了。但古枫老弟似乎并不太想买她的账?实在忍不住了,他有点不明就里地问道:
“铁娘子,你真的不会老啊?还像当年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一样青春美丽!你是否会有啥特别的秘方......”
“古枫老弟,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何还这样显得年轻漂亮?或许因为这里的山水比较清澈透明的缘故吧?山水好种的东西就好,人吃了后哪有不年轻的!我可没有啥特别的秘方哦......”
“哦,您如此说后我就明白了,您是属于天生质丽的那种少有的人了!上天特别赐福予您,就因为您的心地品质最好啊!在下何德何能竟然得到您当年的救命关照呢?以致我定要报答于您的,否则良心会很不安了!铁娘子,在下来时略备了些礼品要送予您以表厚情之心意,还望您能笑纳哦......”
“瞧你古枫老弟真是见外了,我又不缺穿少吃的怎能让你破费呢?等你回去时再拿回去吧......”
“铁娘子,您要是让我再把礼物拿回去,那会像啥话呢?要传出去人家总会说我不要情义呢?不忠不义的事情不是在下能做的,若您硬不收下,那您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吧!您的救命之恩胜过父母再造之恩,我要是不能有所表示,此生此世一定就不好过了!我难道连一次给恩人报答的机会都没有麽?在此再次敬请铁娘子理解为上啊......”
“古枫老弟,您送的礼物多是金银珠宝等贵重礼品,情义是无价的,怎能拿这些东西与情义相提并论?你硬是要送这不是要折我的寿麽?传出去别人也会说我救人就是贪图钱财罢了,如此的话我又怎能安生一生一世呢?况且你送的确实太多了,我还是难以接受啊......”
“您如此说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总该有个折衷的办法吧?那个办法会让您与我皆大欢喜啊......”
“古枫老弟,你说的最好办法暂时还没有!这样吧,这个事暂且放下,容我们以后再想出好办法来解决!好否?你没意见的话,就这样办吧!我们先喝酒吃饭,别让此问题搅乱了心情,你说是吗?......”
“唉,铁娘子就是铁娘子,我真的拗不过您啦......”
“古枫老弟,你也不必过于认真的啦!除非我总没饭吃没地方住了,你送多少我就收多少,但我目前算来啥也不缺啊......”
“俗话说入乡随俗,那就客随主便吧!铁娘子,您我已是多年不见,今夜我已决定与您不醉不休了!请您把您最好的酒菜摆上来,我们就大喝一场,休管世间人事如何了......”
“古枫老弟,说得好极了,这样才够爽快啊!于管家,酒菜弄好了没有?......”
“禀告王夫人,再等下就弄好了!哦,再等半个时辰吧......”
“于管家,你再去叫厨房的伙计们尽量弄快点,客人们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遵命,夫人!我这就马上去......”
约模半个多时辰后,于管家走来跟铁娘子说酒菜已弄好要不要马上摆上酒菜?铁娘子正跟古枫老先生谈兴大起,听到管家说酒菜已弄好便大声吩咐道:“于管家,就叫厨房的伙计们把好酒好菜马上搬来桌上摆好,我们今夜就与客人们大喝一场,喝个不醉不休!......”
待那几个厨房的伙计们在八张很大的八仙桌上摆好了酒菜后,便看见从旁边的房里面走出几个娇艳如花的姑娘来为客人们斟酒了......
古枫老先生这才发现身边不远处竟多了好多不认识的客人?那些客人都朝他轻轻地点点头笑着,他心想都是村里的老年人吧?看他有点疑惑的样子,铁娘子便很小声地告诉他说:“这些人都是请村里那些德高望重的人来为你捧场祝兴的,这种做法也是村里的不成文的风俗规矩了!凡是哪家来了堪称贵客而大摆宴席时,就会请村里年纪较长的人来热闹一下而已,除了凑个热闹和饮酒作乐外就没有特别的意义了!你大可不必过于客气,今夜你是主客,问到你时稍作自我介绍就可以了,千万别说到其它的事情上去哦......”
“哦,原来如此?这样也好,热闹点也免了装得太过客气了......”
“古枫老弟,你初来乍到的,随便点就好,别太过于客气了......”
“真是充满了乡土人情的浓浓气氛,我最喜欢无拘无束地喝酒了!哈哈哈......”
“古枫老弟,今夜你就是酒宴上的贵客主角,尽情点享用哦......”
(六)
要说今夜古龙村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在铁娘子的家里了!远远看去,只见灯火通明的王府上,人影涌动,歌声荡漾,热闹无比!铁娘子真不愧是铁娘子,摆上夜宴不过两个时辰,她家里已是坐满了村里后来的客人们。她忙里忙外的又急叫那些厨房的伙计们再次杀鸡宰鸭了,村里来多少人你就得想法招待周全咯!这下,大家都知道她家里从仙居镇上来了个大学问家古枫老先生!
酒宴之上,更有很多人争相为古枫老先生献酒敬酒了!好在他的内力够深厚,否则早就喝得醉倒了......热闹之间,有人大喊让古枫老先生即兴作一首诗来让大家见识一下!其实,不过是以此想要考考他的学问咧?这怎能难得倒他?他真的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就马上随口念出了一首诗来了:
“相逢何处乐无穷,金戈铁马战群雄。风华正茂度红尘,踏遍沧桑千万重。”
“诗里所赞人物颇有将军气度,真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古枫老先生真是名如其人表里如一啊......”
“请问古枫老先生,您的这首诗里所赞的人物可有真实的生活原型啊?若有的话,那又是谁呢?可否告诉我等乡下人知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们瞧瞧看,这里的女人中还有谁能配得上此诗?这个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铁娘子啊......”
“哦,原来传说中的铁娘子就是王夫人啊?真是不错,这里的女人只有她配得上这首诗了......”
“王夫人,原来您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名满天下的铁娘子啊?瞧我等粗鲁的乡下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太过失敬了!来,我正重建议,大家为铁娘子高寿就干了这杯......”
铁娘子此时正在忙着给那些女性客人们讲些江湖上有趣的经典故事,听见很多人在大叫自己的大号时,心下就说声:“真是坏了,定是古枫老弟喝多了就给说漏嘴了......”她赶忙起身面对那些喝得东倒西歪的男客人们大声说道:“我哪是什麽铁娘子啊,铁娘子是谁?你们见过吗?再说她的武功高强,又怎会老远跑来这里来躲藏?你们别听古枫老先生胡说哦?他喝醉了就乱说话的......”
“哦,听王夫人说的话,恐怕真是古枫老先生喝醉了乱说到别人了?......”
“喂,喂,喂!古枫老先生,古枫老先生,叫他也不见醒了,他刚才真是喝多了乱说咧!他真是醉了,不要理他了,我们就照样继续喝酒吧......”
其实,当古枫老先生突然觉得自己说漏嘴了时,正好那时铁娘子大声说了几句话还不是提醒自己要马上装醉了?于是,他就假装醉倒睡着了去!待有两个自己的家丁扶他到客房里休息时,他便叫家丁去叫铁娘子来一趟!当铁娘子进得房里时,他就满脸歉意的样子说:“刚才喝到酒兴时居然说漏了嘴,真是对不住了!以后还是少喝为妙啊......”
“不要紧啦,你装醉倒睡着了就没事了!好在你也够机灵应变,不然真会让这里人知道我是铁娘子了,居然都装醉了,你不能再出去会客了,现在已是半夜不止了,客人们要喝到天亮才罢休呢,你就索性睡觉了吧......”
“那好,也只能如此装到底了!哦,我想到了啥事来了?对了,我问您,从我到古龙村起,到现在了怎麽就一直会不见到您的儿子呢?他真的不在家里吗?还是他有啥不便会客的事......”
“既然你问到了,我也就不再想瞒你了!他不在家里,但是他也来不了,他所在之处离这不算太远......”
“为何他来不了呢?不会是患病了吧?还是他根本不肯来见客人......”
“你说的都不对,你知道你们刚来时为何我那时不在家里吗?因为我那时就在我儿子身边啊......”
“您越说我就越是奇怪了?他为何不愿来又要你守在他身边?究竟是怎麽回事嘛......”
“跟你说实话吧,因为他太过浪荡调皮了又不太听我的劝告,我一怒之下就叫人给做了一个很大的铁笼后就关他在里面,关他的铁笼就在不远的某个山洞里,那里有几个家丁整天守护着!不但关闭着他,还让他经常饿着,让他好好地反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等他有所转变后再放他出来......”
“哎呀,原来是这麽回事?他的年纪不算大,您这样惩罚他真的使不得,如此做法会物必其反,以后他会恨死您的!这种事情曾发生在我的师兄身上,他表面会暂时屈服于您了,等他哪天翅膀硬后就会想法报复!当然,也要看关的是谁了......”
“照你的说法,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了咯?那咋样才算正确?唉,他现在已经将要无可救药了......”
“像他这样的人是从小被宠坏的,性格刁蛮任性而不听人言大胆妄为,要改造他转变很难,也只有用适当的方式慢慢来教导咯!您目前这种方式形同关了一只凶恶的饿虎,那他岂有不恨您的道理?说不定,哪天他恨起来也敢杀了您呢......”
“古枫老弟,我现在对他做的事真的就有那麽严重的后果?那如何才让他转变学好啊......”
“让他时常感受到人情的美好和亲人的关爱,但不等于就要溺爱他,过份的溺爱只能得到相反的结果!合情合理就好了......”
“我该如何做才算是合情合理?你古枫老弟不就是要报答我吗?那我不要你的金银珠宝等财物,我要你能答应我一定会教导好大虎来!你看这个折衷的办法很行麽?......”
“行啊!好啊!妙啊!这个办法我咋的就想不到了呢?原来,您就叫他去我那里去上学念书的,本来您是做对了,只是他不去罢了!他错了,但您不能跟着错下去啊?趁他的逆反心里还不是很大,您就得及时地放了他回家,待他比较平静些时,您再叫他来我处报名入学吧......”
“那好,我等下就去山洞里放他回来!他正在绝食抗议我对他残忍无情的做法呢......”
“您这样关了他到底有多久了?关闭太久了人会变傻呆或凶恶的哦......”
“好像有了上百天了吧?反正是他从仙居镇偷跑回来的第二个月开始了......”
“呵呵,那他真的算是笼中饿虎了,这种笼中饿虎发凶狠起来会吃掉所有曾经亲近过自己的熟人亲人的!等放他回来后,性格一定会更加怪异了!您以后说话得小心点咯,不要在别人面前再提到他曾被您关进铁笼里饿着绝食的事了,否则,他会在心里更恨死你了......”
“真是难搞啊!他都是我宠坏了的,我有责任让他转变好来,可我又做不到了?若他是可以打得屈服听话的那种人,我宁愿忍受他被打的痛苦!唉,现在的他都差不多不认我这个做娘的了,每次去看他时他都是狠盯住你看,好像都要马上吃掉你似的?要不他就是胡乱的大喊大叫起来,要不就是胡乱骂人,要不就是胡乱咬东西!那些家丁都讨厌他极了,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恐怕早就被家丁们整死了!唉,真是老天造孽哟......”
“那明天您就抽空带我去看看他好吗?我要看他到底处于何种状态之下?知道病因才好对症下药啊!或许,他为了能让您能尽快放他出来,他就故意装出这些恐怖样子来呢?反正去看了才知道了......”
“好吧,真是难为古枫老弟了!你一定要想法把他改造好来......”铁娘子刚说完话就快要流出眼泪来了!古枫老先生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说:“您就放宽心来吧,您的事情就是我古枫的事情,我会让您高兴起来的......”
他这麽一说后,铁娘子就有点破涕为笑了:“还是古枫老弟知冷知热啊,那明天就选个时候带你去看看他吧!好了,你今天一定蛮累了,你就好好地安歇了吧......”
“若不是说漏嘴,我真的还想出去喝酒咧!哈哈哈......”
“你往下就在梦中喝得了,明天我再陪你喝个够......”
当太阳刚刚高挂在云空上时,于管家就走到客房门外敲门道:“古枫老先生,王夫人有请您去客厅里吃早餐了!请您起来吧......”他叫了几遍居然没人答话?他想或许昨夜喝得太多了吧?他摇摇头便往客厅走去。不料,到了客厅里就看见古枫先生正跟王夫人在高声说话呢?好奇怪啊!其实,古枫老先生不管到了哪里都喜欢天未亮就起来了,就是为了要早起散步练功!他刚回来就见铁娘子在客厅里等他共进早餐了。
“古枫老弟真是个勤奋练功的人啊,我刚才还叫于管家去叫你咧!好了,酒菜摆好了,请你就此入座吧!现在就我和你两人先吃,其他人就后头点再吃吧......”铁娘子用传音密功说话!
“恭敬不如从命,铁娘子,我就先敬您一杯了!”古枫老先生知道她的用意,也用传音密功回答!
“古枫老弟,我们就别太过客套了!吃喝快点,我等下就带你去那个山洞里看看大虎是啥样子......”
“好的,那我就别客气了!昨天晚上全是喝酒没吃过饭,我自然就要多吃两碗饭啦!哈哈哈......”
“喂,你吃饭别狼吞虎咽的样子,叫你快点也还得有个学问家的样子啊?不然给别人瞧见了就笑你几百年没吃过饭了......”
“太饿了,顾不得斯文了!哈哈哈......”
“原来有学问的人也是假装斯文啊?哈哈哈......”
“说得不全对,就是偶尔为之罢,而且还要看跟谁在一起吃饭啦......”
“那跟我在一起就不用装了?可以像猪八戒一样吃吗?”
“完全可以,我现在的吃相很像猪八戒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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