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晚，市公安局，张骏办公室。

“孜轩……我总感觉……”

“王居政他没说实话？”

“是啊……毕竟这种事……”

“啊，我知道。”王孜轩并拢十指抵在下巴上，眼睛越过张骏的肩膀盯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我自有打算。”

与此同时，艾蒙特家中。

“Sage，上次Envoy说的‘二十四使徒’……”

“啊，我知道，事情难办了。既然‘二十四使徒’也参与进来了，那我们这些performer就很有可能什么都做不了了。”王居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Killer，既然Envoy找到我和你了，那我们不如先放下以前的那些分歧……”

“和你……联手吗？有趣，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艾蒙特笑了笑。

“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王居政皱紧了眉头。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先去见下Whisper。”

数日后，法国东南部，普罗旺斯，市区某家酒吧内。

“你还是这么神出鬼没的。”王居政冲老人笑了笑。

“为了活命，没办法嘛。”Whisper一口喝干杯子中的酒。

“你倒是挺会享受，又是维也纳又是普罗旺斯的。你小心再这么挥霍‘公款’，哪天惹得Oracle不高兴了那可有你好受的。”

“放心，Oracle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发火的。好了，说正事吧。你来找我的目的不会和他一样吧？”

四个小时之后。

“我帮不了你，东西已经被他拿走了。”老人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那就是说……他也是这么想的？”王居政皱着眉头，眼睛盯着杯子上的柠檬。

“谁知道呢……心里在想些什么从来没有人知道。”老人苦笑了下，“或许他从我这儿拿走那个只是觉得那东西很有趣吧。”

“一般人会认为那种东西有趣吗？”“

他可不是一般人啊。”老人笑了笑。

与此同时，国内，王孜轩家中。

王孜轩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中，双目紧闭，似乎在苦思冥想着什么。夜色渐渐的深了，而王孜轩则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

第二天早上，省立第一中学明曦路新校，2006级6班教室内。

“喂，都醒醒。”曹东敲了敲讲台，“你们是有多困？是不是暖气开得太强了？用不用把窗户全打开让你们都清醒清醒？”

听到这话，不少学生都抬起头来，但不一会就又重新趴到桌子上。王孜轩这次并没有在睡觉，而是左手托腮，愣愣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兀自出神。

下午，体育课，学校操场。

王孜轩站在操场边的树下，双手插在衣兜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操场上那些在打球的学生。

“这么冷的天你不去活动下筋骨？”赵雪从王孜轩身后蹦到他面前。

“没兴趣。”王孜轩抱紧了双臂冷冰冰地答道。

“你就没有一项运动是很拿手的？”赵雪调皮地皱了皱鼻子。

王孜轩瞥了赵雪一眼，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赵雪正侥有兴趣地盯着王孜轩，突然见他伸出了手，抬头看着天空：“下雪了，好美……”

听到这话，赵雪的身子一震，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半晌，赵雪才回过神来：“是啊……下雪了呢……好美……”

王孜轩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盯着赵雪的双眼。赵雪慌忙低下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跑开。

刚一转身，赵雪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冲出了眼眶。她任由泪水肆意在自己脸上，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王孜轩看着赵雪的背影皱紧了眉头：“果然……已经不是她了么……”

时间倒回到约六年前，中国西部高原某条山脉里的某处，一个隐蔽的山洞内。

“Oracle！Oracle！”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一条走廊里边跑边喊。

走廊右手边的一扇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

女人对两个小孩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弯下腰摸着二人的脑袋：“嘘！Oracle正在休息，你们两个不能打扰到她呦。”

小男孩和小女孩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Servant【1】，我们能出去玩吗？呆在里面好没意思，那些人只知道盯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字母看，根本都不理我们。”小女孩低下了头，双手摆弄着衣角。

被叫做Servant的女人蹲下身来，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小人儿：“外面很危险，Oracle不同意的话我不能让你们出去。”

小女孩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那Oracle……”

“想出去玩的话就去吧。只是要穿暖和点，外面很冷。”

听到后面有人说话，Servant站起来，微鞠一躬：“Oracle，您醒了。”

Oracle微笑着点了点头。男孩和女孩见到这个被称作Oracle的女人，顿时喜形于色。

“Oracle！”“Oracle！”两个人跑上前去抓住这个女人的裙边，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写满兴奋与崇拜。

女人蹲下身，抱了下男孩和女孩：“出去玩可不要跑太远，我会让Servant跟你们去。记住，要乖乖听Servant的话。”

男孩和女孩点了点头，朝旁边的女人伸出了手：“Servant，我们走吧。”

叫Servant的女人冲Oracle鞠了一躬：“Oracle，我带他们俩出去了。”

Oracle冲她挥了挥手，满脸笑容地说道：“去吧，记着早点回来。”

“是，我知道了。”

山洞外。

“Servant！”

“别跑太远呦！”女人满面笑容地看着两个小人在远处嬉闹，在洞口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咦？”正在玩耍的女孩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