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贮立风中,伫立在寂寞中
隔河的风刮过,呼啦啦
唯留下昨夜乌鸦的几声啼叫
那年,冬天的风很凌厉,它扫净了春风的温顺;它压杀了夏风的火热;更是把秋风的柔情万种逼走得无影无踪。寒风阵阵刺骨,呼啸着掠过原野,它以一种赶尽杀绝的姿态,把那昔日繁盛的花叶抽打横扫,最后片甲不留,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痛苦地发出阵阵呻吟,随风颤抖,任由几只饥不择食的乌鸦利用利爪抓骨抽筋般地钉住其中的一支枝桠拼命地摇晃啼叫。
冬天的雨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直下到人们的心里,它与潇潇醉人的春雨、狂暴而燥人不安的夏雨、绵绵而让人思念的痛般的秋雨不同,而它给予人们的仿佛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这时候,我们走出户外,做运动,深吸一口凉凉的空气,心里期待着冬日里的阳光将这寒冷温暖。
在这样醉人的冬天里,我写了一首《致友人》:
钢琴敲碎夜的宁静
全部的歌曲走调了
百叶窗在痛苦地呻吟
剌穿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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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的月亮没有为我而圆
漫长的寒夜思绪难抑
凌厉的风中可否捎来你别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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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思念如伤口
今夜,再次被寒风撕裂……
春季刚来的时候,我决心走向草原要彻底来一次心情的放松及狂欢,为的是让自己终日为工作而狂跌的心情如沐晨风般愉悦起来,愉悦成草原上的一群翻飞觅食的小鸟或者是一二条横冲直撞的响“咚咚”的草原小溪流水。但我每次都遗憾地被一些抽身不得的点滴事儿夺走那难得的机会,而没有成为真正的草原旅者,有的只是在我的心里留存下了些许已经走远的童年:
那缓缓流动的白云、微微拂来的清风、在一朵花蕊间流连忘返的金蝴蝶以及一群悠然吃草的牛羊,它们都在注解着舒心快意般的曼妙。
一切美好的感觉都是在舒心快意的境界中诞生的,这很容易让我们想到爱情——那种从心灵深处渐渐滋生出来的儿女情长般的抒情,在那花前月下、海滨湖畔间流连,以及伴随其中的俣浓软语,卿卿我我,就如一幅幅生动的风景画充满着诗情画意。
较之于生命而言,舒心快意是趋向从容的开始,也是形成淡定的前提;是体验美好的阶梯,也是抵达彼岸的舟船……
因此,我写了一首《野花给风伴舞去》的诗:
告诉你
风是嫩挑而青春的少女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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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
野花是风的舞伴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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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向阳的山坡上
那翩翩飞动的花朵
给风伴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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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乍暖还寒
但已漫山遍野,舞姿流畅
我把这四季吟唱的诗歌稿件一股脑儿发进唐燕工作的《南方周末》报副刊的征稿邮箱里,我看,发表的那一天,我这样的充满着才华横溢,优雅动人的诗句非得把她吓个半死不可,要不,我从此搁笔,誓不写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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