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凌婉儿捉住李风的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不起。”凌婉儿的泪水让人不得不相信她现在心中是万分的愧疚。
“仅仅是为了孩子。”
“是也不是。”
“你把话说清楚。”
“毕竟我从小就被钱庄主收养。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傻傻的就相信我了。”
“可是你比我更傻。”
“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是因为相信所谓的爱情才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你是不是打算用你的温情与信任来打动我,让我相信男人的可靠,让我明白爱情原来是那么的可贵。”凌婉儿说完吃吃的笑了。“我只是不愿意相信,一个母亲愿意伤害自己孩子的父亲。”李风很少不平静,愈来愈危险,他愈镇静。他在一点点的听胜利者炫耀自己的阴谋。
“可惜的是我没有孩子,就算有也不可能是你的。”凌婉儿的泪水却奔涌如泉,残凄凄的模样在脸上,她的美丽让这泪水变成了惹人爱怜的致命武器。
李风慢慢的咀嚼这几个字。他似乎在思考着这几个字,可是这几个字就只是单单只有凌婉儿没有生李风的孩子而已。
李风笑了,李风开心的笑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冲进屋子的人看着眼前,只是一切变得怪异,在圈套中等待死亡该哭泣的人在笑,享受胜利该大笑的人却在流泪。
五十八,最后一战
“你可知道我曾经看着一个婴孩挣扎着死在我的面前。”李风还是笑。
“我又捉住你了,只是我很奇怪你上次是怎么逃的,他们剑明明穿透你的左胸膛。”这个慈祥的老人脸上还是挂着令人温暖的笑容。
“你应该知道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那么幸运的心脏长在右心房。”李风没有一点要死前的慌乱。无论是谁在面对死亡必经的时候都会有恐慌在心里升起,除非他有足够的自信,认定自己不会死。
“我只是没有敢相信会有这样第二个人。”
“现在你信了。”
“我信了。”
”你信了就好,这样我就不会奇怪我怎么会逃走。”
“你以为是我放了你,只是我的失误而已。”
“你还有几次活着失误的机会。”
“你的自信是我见过要死的的人中最少有的,要死的人还会像你这么开心的真是少见。”老人不温不火的声音十分的爽朗。
“只是我不知道今晚真正死的人会是谁?”李风的脚挑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剑。“我相信你不会拒绝让我试试你的功夫。”
“可是我现在没空,白玉玺的人已经从门外杀过来了。”钱老板满脸的笑容再有想象力的人也不会想到他现在很匆忙。
“那你更要谢谢我先让你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李风躲开钱老板刺向胸口的剑,这看似平静的一剑其实满是杀机,又平挑斩向李风的脖子,李风背靠在地上,手中已经握上了剑,不过握剑的手臂已经被剑刺入骨中。
“干爹,你答应过我不杀死他的。”凌婉儿抱住了钱程的腿迟缓了钱程的动作。
“你竟然还爱着他,白眼狼。”钱程毫不客气的一脚狠狠的踢想了凌婉儿的胸口。
凌婉儿被这股劲道直直的踢到了正对面的墙上,鲜血染红了她的嘴唇,像火一样燃烧在她的嘴唇,可是谁也没心情去欣赏她的诱人。
“李兄,我来助你。”不过白玉玺还没有追来。钱程似乎已经料到了白玉玺会来搅事,双手已经化拳对上了白玉玺,“你还是嫩点,就算你已经练成了长生妙法。”只在一对掌之间,白玉玺已经连连吐血。
李风此刻却也在泥潭中挣扎,凌婉儿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李风的心还是软的,毕竟这个女人曾经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他一直明白欠了一个女人的债,这辈子都是还不清了。
这岂非是种讽刺?李风再厉害的功夫也使不出来。
白玉玺来的也快,消失的也快。地上只是残留几片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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