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和姜羽龙呢?”带队老师问道。
“好像是往亭子那边去了。”有人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他俩干啥去了?这么半天咋还没回来呢?”
“老师您就别问那么多啦~”一个艺术团的女生朝带队老师摆了摆手,“这次林晴能来,还不是为了能陪着老姜,咱就别打扰人家俩的好事儿了呗?”说完,大家都心领神会地嗤嗤笑了起来,点头表示赞同。
带队老师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半了,今天玩得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收拾一下,这就准备回酒店,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呢。”然后对着大学生艺术团团长常霖说道:“去把林晴他俩喊回来吧。”
十分钟后,老师和学生们熄灭了篝火,整理好各自的背包,将周围的垃圾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并向另一群刚刚结识的年轻游客们挥手道别。
常霖走到亭子附近打望着二人的身影,突然,目光聚焦在了不远处的大树下的一个东西----那是姜羽龙的外套。
“哟~这俩人可真够亲‘热’的,这么冷还把外套都脱了,在干嘛?”常霖心中一阵坏笑,同时自动脑补了下香艳的场景,“得吓唬吓唬他俩!嘿嘿!”
他蹑手蹑脚地飘到近前,半蹲下身紧贴树干,随手摸起一块石头,然后一下下有节奏地敲打着树干,发出几声古怪的咚咚声响。
大树的另一侧,却没有任何动静。
常霖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停止了敲打,扔掉石头,直接绕过树干走了过去。
树下空无一人,只有姜羽龙的外套落在草地上。常霖弯腰捡了起来,四下里瞅了一圈,开始大声呼喊二人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又拨打了二人的电话也均被提示已关机,于是只得返身走回篝火晚会场地。
“他俩不知跑到哪去了,我只在树下找到了姜羽龙的外套。”常霖将手中的衣物交给了带队老师,对着众人说道:“我喊了半天也没见人出来,打电话也都关机,估计他俩可能是又去别处了,要不大家一起再去...”
“常霖!你手上那是什么玩意儿?”带队老师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他的右手。
常霖闻言抬手看了看,然后掏出手机,翻开手机盖,借着屏幕的亮光向手掌照去。
“血...血?”众人惊呼一声。
只见常霖右手虎口附近沾染了一片深红且略有发粘的液体,放在鼻子边一闻,嗅到了一股人血特有的铁腥味儿。
“真是血!靠!这...哪儿来的?”常霖举起手掌仔细瞅了又瞅,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和疼痛感。
“没事吗?是不是碰到哪儿了?”
“没啊!”常霖认真地想了又想,说道:“不过我以为他俩在树下,所以刚才捡了块石头本想吓唬他们来着...难道那石头上有血?”
二人久未归队,此时又只遗留下外套,人却不见踪影,而且,那树下还有一块...带血的石头?
带队老师顿感事情可能出了状况,立刻指挥在场所有人分成三队,分别奔着可能的方向找去。同时,他迅速联络了景区管理员及大巴司机,然后报了警。
“你说什么?失踪4时后才能立案?这期间出了人命你们警察负责偿命吗!还让我冷静?如果是你家孩子丢了你还冷静得了么?王八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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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做了一个梦。
梦中回到了8年前的那个夏天,幼小的她强忍住眼中不知已经打转了多久的泪水,蹲在妈妈的墓碑前望着那张黑白色的遗照,双手紧拽裙角,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地搓揉着。
忽然,一直在身后站立的男生----那是第一次和她结识时的姜羽龙,伸手从她的脖子上解下了他送给自己的那串带有一个铃兰花形状吊坠的项链,高高举起,转身就跑。林晴终于哭了,跟在他的身后不停地追赶,但始终跟随不上他的速度。不知道跑了多久,姜羽龙的身影消失在一团黑雾中,而她,则忽然发现自己站立在一条黑色的河中,冰冷刺骨的河水没过了膝盖,在大腿之间湍流不息...
“啧啧,这双腿果然有值得细细玩弄的价值,真是滑嫩啊。”
林晴幽幽地醒了过来,听到这句话的一瞬,她明显感觉到了一只冰凉而又粗糙的手掌伸进了裤子,正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放肆地来回抚弄着。
她猛地蜷起双腿,坐直身子,面前出现的正是那个顶着一头红发,脖子上纹着双刀刺青,看多少回就让她恶心得想要作呕多少回的丑陋蜈蚣男。此时的王青祥除了下身穿着一条内裤之外几乎全裸,依然摆出了那副最擅长的丑陋嘴脸,一边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身体,一边抬起摸过林晴大腿的那只手,轻轻地搓了几下手指,仿佛还在回味着那美妙的触感,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尖处,陶醉地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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