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小艺:“前辈见谅!小子未得恩师允许不敢私下拜前辈为师。但前辈吩咐之事,小子自当尽力完成。”
司徒**:“这算什么话。难不成拜我司徒**为师,还委屈了你不成?”
箫小艺连忙道:“小子不敢!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想当年,求着拜在我门下之人,何止成千成万。没想到如今居然也会有我求着收徒被拒的一天。哈…哈哈。”
夜雨晴:“司徒**,人家不愿拜你为师,只能怪你技不如人。再说了,人家要是拜在你门下,你也没什么好教人的。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害臊。”
箫小艺焦急道:“不……不,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徒**:“臭小子,不是这个意思,那是那个意思?气死我了!”
夜雨晴:“司徒**,你也就会欺负小孩子。不如让我来问问人家是什么意思。”司徒**只是哼了一声不再插话。夜雨晴又继续道:“小子,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箫小艺:“小子不敢有半句假话欺瞒前辈。”
夜雨晴嗯了一声道:“小子,你姓甚,名谁?曾拜何人为师,所学何艺?”
箫小艺:“晚辈姓箫,名小艺。拜逍遥门司马文山为师一年有余。蒙恩师教导,逍遥门修行功法、剑法均有所学。”
夜雨晴:“恩,小艺,这名字到很一般。那我再问你,你既然善吹箫。以箫之音律尺度,如何奏出三十二度之音。”
箫小艺冥思苦想了半天后:“这个...这个晚辈实在不知。请前辈指点。”
夜雨晴:“哈哈...其实这个问题也简单,你虽说在武艺方面有拜师学艺。但音律一途却是未曾入得师门。小艺,现在我让你随我学习诸般音律你可愿意?”
箫小艺心中寻思道:“我虽是逍遥门弟子,但门规也没有规定不可再学习其他才艺。我只要不再学习其他门派武艺就是。”经过一轮心中决绝后,箫小艺也跪下道:“弟子箫小艺愿意。”
司徒**:“哈哈...这样也行。”
夜雨晴:“哼!是你自己无能,也难怪人家不愿。”箫小艺与司徒**刚想开口。夜雨晴又接着道“好了,你们两个开始行拜师大礼吧!”待得箫小艺二人拜师大礼完毕。夜雨晴大声喊道:“三年之后便是我北冥一脉清理门户之日。司徒**你自己欠下的孽债,还是你自己给他们讲吧!”夜雨晴仿佛宣泄着千百年来心中的怨恨。
司徒**:“晴儿,还是先传授我北冥一脉的《天魔经》吧!”
夜雨晴道:“怎么教那是你的事。不过有些话终究还是免不了的。”
司徒**:“你们两个娃娃听好了,今天就传你们我北冥立派绝学《天魔经》。”
箫小艺:“师伯,除开武艺小艺都可学。只是这《天魔经》小艺万万不敢学。”
夜雨晴:“那好!小艺你来我竹屋,我传你诸般乐器入门之法。”
司徒**:“灵珊徒儿,你来木屋待为师传你《天魔经》。”
箫小艺走进竹屋,但见一绝美妇人坐在云床之上。一身白纱更显仙气飘飘,只是满头白发加之先时苍老的声音,才让箫小艺确定眼前的师傅确实是一位活了几百岁的老婆婆。
箫小艺见状忙跪伏道:“拜见师傅!”
夜雨晴:“艺儿,你且免礼。”
箫小艺:“谢师傅。”
夜雨晴:“艺儿,我且问你,对于同样一首乐曲的高深薄寡,最关键之处在哪里?”
箫小艺:“存乎一心!”
夜雨晴:“不错!同样的曲调要达到不同的意境,一切随心。那你可知心要如何修炼?”
箫小艺:“弟子不知。请师傅训示。”
夜雨晴:“那好,我先传你一段口诀你先行默记于心。我再传你练习法门。”箫小艺又谢过了一番,然后恭敬听命。只听夜雨晴道:“夫律管十二,其要有五音:宫、商、角、徵、羽,此其正声也,万代不易。五行之神,道之常也。金、木、水、火、土,各以其胜攻也。古者,魔皇之世,虚无之情,以制刚强。无有文字,皆由五行。五行之道,天地自然。六甲之分,微妙之神。”夜雨晴将口诀传授与箫小艺后又耐心讲解了一番。无奈箫小艺本不善于强记,百十来字的口诀害得夜雨晴教了整整三天,箫小艺才勉强记住。
因箫小艺一直执着于不学其他武功,害得夜雨晴只好将《天魔经》颠倒分段教与箫小艺习得,好在箫小艺脑袋一根筋,心底也单纯。倒是未曾注意这一层。
小木屋内,司徒**道:“《天魔经》乃魔界至尊天魔所传。天魔虽早已陨落,天魔一脉的修炼功法为我北冥所传承。不过千年之前魔界衰落,随后北冥一脉七分。从此魔界《天魔经》也一分为七。天魔经之别人间普通修行道法的十大境界更为直接。人间十大境界分别指,第一重聚气、第二重气海、第三重金丹、第四重驱物、第五重真灵、第六重天地、第七重阴阳、第八重五行、第九重天劫、第十重涅槃。而我《天魔经》入门则是金丹之境,凡炼我魔功,只求力量达到,则境界随之突破。因我修魔之人是两条路同时走,一是吸天地灵力而修炼魔功;二是修炼肉体而成天地不灭之体。不像人间非得自行体悟,老死也难以突破四五重境界。灵儿,你可明白?”
司马灵珊道:“弟子谨遵师傅教诲!”司马灵珊其实悟性极佳,只是因从小到大未得修习上层功法。现在不但能够修炼魔界第一魔功《天魔经》,而且还有司徒**这种世外高人指点,此地更是天地灵气绝佳。修行当真一日千里。短短一个月便突破魔功“金丹境界”,三个月便魔功“驱物境界”大成。即将进入“真灵真境”。
“痴情天”中没有四季昼夜之分,更没有日月星辰,寒来暑往。每时每刻都保持着阴蒙蒙的天气。只能靠直觉来感知时间的变化。三个月转眼即过,只听得夜雨晴又道:“魔生天地间,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魔尊之在天下也,自古至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箫小艺用了三个月才将《天魔经》中音律篇弄懂。现在才算是正式修习天魔经总纲。
半年后,司马灵珊终于踏入“真灵真境”,由于她一心于魔道,整个人的气质比以前更加冰冷。凡她走过的地方空气都为之凝固。再看箫小艺,这半年来也同样是勤加苦炼,只是连金丹是怎么回事都还未曾感觉到。不过他与玄玉箫之间的联系却是越加的清晰。
夜雨晴心中也在纳闷,纵然这徒弟是笨了些,但也不至于差到半年来毫无精进的地步。每日培在这傻徒弟左右,对于箫小艺每一条经络都是了如指掌。每次都是刚刚修炼出一点点真灵,随后又是慢慢消散于无形。不过好在箫小艺在炼体一途进步倒是没有落下。司马灵珊、箫小艺几乎每日都要经历一次风雨雷电的洗礼。现在二人单凭身体就能堪比刀剑的坚硬。
“鬼涧崖”底,司马文风对司马文山道:“师兄,我们回去吧。半年了,这崖底崖上每一处我们都搜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半点艺儿的踪迹,再这样找下去也是无益。听说云中那丫头也一样。”司马文山语重心长道:“毕竟我与他师徒一场,虽然艺儿这孩子修炼是笨了些。但论孝顺却是难得。现在找不到还更好,至少证明艺儿还活着,但愿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他。”说罢二人凭空飞去。如果箫小艺在肯定会发现今天师傅已经恢复了功力。半注香后,司马文轩、夜孤香、夜孤无尘等一路人马也来到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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