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伦哈着气吞下肥美牛肉,眼不抬,手不停的扔了牛肉进去,放下筷子和小勺子定睛看苏格格:“你比较喜欢医院食堂?”
“呸!我早好了,我明天就出院!”
吃的不痛快,苏格格放了筷子干脆不吃,说着就爬下床要动手收拾去。
“嗯,也好,该去上课了。”
吃着已翻滚的肥美牛肉,许皓伦点头赞同。
苏格格鼻子里闷哼一声,胡乱把衣服塞了塞,要开门走人。
“你当真不吃了?”许皓伦手下不停,挑着眉边吃边问,喝一口滋味鲜美的浓汤,不禁摇头感叹,“天香楼的极品汤底,味道果然不错,有人没口福,真是没办法。”
嘶~真是吃没吃相,吃个东西发出那么响的“呼噜呼噜”声音,苏格格听着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凭什么她要让了房间由着他逍遥?凭什么她要束手就擒?没开战就认输,哪儿来这么便宜的事儿?
倏的掉转身子过去,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捞起筷子,抢过勺子就捞起来,专挑荤腥,宁愿捞错绝不放过。
眉眼微微挑着,因孟家而生的烦心顿消散了大半,她动作飞快,又准又狠,明着是不给他留条活路,许皓伦打起精神来应付,巧妙拆招,干净利落,一再打破她的独食企图。
总是还没捞起来就被他夺了去,苏格格气结,如此反复,除一开始不算苏格格竟没一次得手,但她可没那么轻易罢手,越是没得便宜可占反而越是百折不挠,越挫越勇了。
天渐渐暗下去,月儿今夜有约,独留黑幕对大地,南边儿一颗星子眨着眼,窥伺着黑幕下灯火阑珊似星空落入凡间。
铃声响起,导师利落收了话尾,交代了下这学期需要完成的任务就收拾教材出去了,大家也忙着整理自己的东西,往下一个教室赶过去,今天的课时安排有点挤,十分钟时间他们要从天工楼五层跑下去,穿过约两分钟的路程赶到开物楼六层,大概坐下来就差不多开始上课。
“哎哎,等等!”
搞定,苏格格抓起包要走,叶梓心突然拉住她急哄哄退回座位。
“我的杂志啊!”摸索着从桌肚里掏出一本花花绿绿周刊,叶梓心大感庆幸,“我买了还没看呢!”
“你要拿这钱去买彩票说不定早成百万富翁了。”
苏格格向来对这种东西没兴趣,瞥了一眼边走边说道:“不是还说你哥哥最近酒吧生意不好?”
“嘿嘿嘿,”叶梓心傻笑两声,两眼直盯着健美先生弗兰克的内衣广告流口水边走边狡辩:“我这点小钱他还不放在眼里啦。”
课间就这么点时间大家都赶着下楼,电梯里顿时爆挤,叶梓心和苏格格被人群挤到角落,连手臂都只能紧紧贴着身体,叶梓心这才依依不舍的准备合上杂志塞包里去。
“咦?”
方要阖上,叶梓心眼尖的瞄到内页角落上一张照片,很熟悉的样子。
皱眉,两手拿着杂志贴在胸前打开仔细的看了又看,叶梓心忙用手肘顶了顶苏格格:“老大!老大!”
“啧,你胆子大了啊!”
苏格格本就被人多气闷得难受,口气不大好的冲她白了一眼。
“不是啊老大,”叶梓心努力举高了手臂,歪过身体,想要把那一页掀给苏格格看,“你看,看,这不是苏老师嘛?”
“你胡说什么啊?”
眼睛溜了一圈冲他们看过来的学生,苏格格手一打,“啪”一声阖上她手里的杂志,正此时电梯到了一层,人都窸窸窣窣走了出去,苏格格也随即跟着走出去。
“没有啊,”叶梓心低着头小跑,边翻找刚刚那一页,“明明就是苏老师,我又没失忆,不可能认不出来的,只是她怎么和孟家大少在一块了?还有那肚子!哎哟~”
叶梓心一拍脑袋,站在原地嚷嚷起来:“我怎么忘了,他们本就是一对儿嘛,前阵子杂志不老登这个……”
“你够了没?不想去上课说一声,我替你请假。”
停下步子转头看了她一眼,苏格格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够叶梓心听见,说完连看都懒得看,疾步而走,转眼的就甩了叶梓心近五米的路。
“姓储的那个猪头说过,谁要请假就扣谁的学分,我才不请假呢!”
说来真是衰,因为苏慕雪跟学校请了长假,她教的那门课换人,原以为不用天天烤糊了的考理论论述,谁知道走了个母夜叉又来个猪头三,更惨!连假都不能请!
想到那个说话会口喷三万里的喷泉大师叶梓心就胆寒,自从第一堂课坐前排忍受了他两个多小时的喷泉体唾沫流后,她现在只要听到“储”这个字都噩梦连连,浑身冒冷汗。
“老大,老大你等等我!”
把刚买的“乐周刊”塞到大包里,叶梓心抡着小短腿冲苏格格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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