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k·o组在意大利解决了军火商这单任务后,所有成员在阁喝了一整夜的酒。
浓郁的酒香幽幽惑惑,暗色衬着酒香浓郁而绝致。
绫介坐在柜台边,包裹在黑色裤子里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成一个慵懒的姿势,整个人如同被酒色浸染,被流光魅惑,醉人的要命。
他始终没有看向坐在他不远处的沧冷落,他指尖轻执起薄如蝉翼的高脚杯,纤薄的唇靠近杯口,抬手——饮尽杯中酒液。
纤薄的唇染了酒色,而湿润,仿佛打开了精致繁复的潘多拉魔盒,放出了一个绝美冷邪的恶魔。
漾着冷意的修长凤眸唯独在注视着沧冷落时,才会幽柔几分。
而那个清诀潋滟的冷艳少年同样拿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酒杯,同样把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高度的默契。
一饮而尽,醉卧美人膝。
绫介单手慵倦半撑着精致的侧脸,凤眸半阖,修长的睫毛落下的剪影幽柔而淡,如蝴蝶展翅,偏偏在酒半醉之后那一点妖气褪去冷淡,如沐迷离酒液,惊心动魄的危险和美。
在格陵兰岛见到绫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完了,完得彻彻底底。他却任由自己这样毁灭下去,毁得彻彻底底。
凰室绫介喜欢沧冷落,谁管的了?
上一次在阁,他跳了一场舞,独舞。
他的舞从来只有一个人,他很清楚,这种舞是不快乐的,那种发自内心的不快乐。
可是他愿意跳给他看,那么多人在场,他只愿意跳给他看,为他独舞一场,把他的所有都跳给他看。
越华丽,往往也就越堕-落。
他的舞是堕-落的,把人引向开满曼陀罗花香流漫迷离的深渊,无人救赎。这时候的他,就是一个最危险也最的恶魔。
绫介把他所有的堕-落都跳给沧冷落看,独舞的绫介是堕-落的,是诱-惑的,同样也是惊艳的。没有人会不被那种惊艳所俘获。
那时候的绫介,想的是什么呢……他想啊,和那个人一起堕-落。
一个最真实的绫介。
只是现在,他毁灭得更快,堕-落得更可怕。
谁比谁更残忍?
绫介低低地笑,半撑着脸,幽碎细芒敛尽眸瞳深处,肃杀的冷意在想起那人时,温柔几分。
而被他所想念的人此刻就坐在他的不远处,眉目冷艳,如水晶淬了璀璨寒意。
沧冷落从杀戮的刀刃上一点一点地走过来,他亲眼目睹过多少的死亡和离去,这一秒可以和同伴并肩杀戮,下一秒不是没可能各自生死。
他自上而下,由内而外所有淡漠的温柔都被血腥的杀戮掩盖的一干二净。
在意大利mb夜-店,森琉拿了一杯的纯净水,泼在他脸上,说:“你永远比谁都冷静。你最先遇见的是绫介,最先陪你走过的也是他。他如果回了凰室就再也没有可能回来了。”
没有温度的液体淋湿了半张脸,湿润惊艳,那种透明的苍白。
一旦他走了,就再也没可能回来了。
那就……别回来了。他的身边只有鲜血和杀戮,某一天他们各自生死,殊途同归不了。
——我愿意失去一切浮华,用生命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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