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香道长又远游去了,临出门时叫来赵爽,钱刚,钱柔说道:
“你们三人又聚在一起了,再也不是当年小孩子了,要刻苦练习武功,认真补习文化,将来才大有作为呀!赵爽你可是姐姐呀,做任何事都要带好头。”
说得三人连连点头。
自此,他们三人每天鸡鸣而起,在大潭前那块大石头上操练武功,练累了就坐在石头上读书,中午也不回观,由一个老道姑把饭送到潭前来。他们三人在休息时有时也玩那充满童趣的游戏,似乎是无忧无虑,有时又为身世和家仇而伤心流泪,有时三人之间似乎有了矛盾,两三天互不理睬,有时三人又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声传得满山遍野。
在钱刚的眼里,钱柔还是一个小妹妹,虽然都有十四岁了,说话还是一口娃娃腔。而赵爽的变化就大多了,和她分别三年里,除去她那善良的心没有变外什么都变了,那柔美的头发,小巧的鼻子,以及那略显单薄的嘴唇无不闪烁着青春光彩,就连她走动摇动的身材和轻盈的脚步,都时时走进了钱刚的梦里。近来他发现自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那就是每每看到赵爽,心里便无来由的跳得厉害,同时脸也一阵一阵地发热。有时他们三人头挨着一起看书讨论问题时,赵爽的头发会在他的脸上拂动,钱刚就会陡一颤,整个身子就会飘飘欲仙起来。
而赵爽呢,表面上看,她还是以大姐姐的身份自居,时时处处照顾着身边的小弟弟小妹妹,可她内心却有一泓微微荡漾的塘水,她看到钱刚那发达的胸饥,如榔头般的双拳`,就在心中有了了依赖感,她总想同钱刚接近,那么听听他那有力的呼吸声也是一种享受。
而钱柔这位小姑娘并没有感觉到她身边这两个人的细微的变化,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姐姐哥哥”地叫得欢。
这一日,他们三人又在潭前的那块大石头上练了一个时辰,练得满头大汗赵爽掏出手帕这钱柔擦了汗又递给钱刚。
“我们何不就在潭里洗个澡。”钱柔眨巴着眼睛,像突然有了新发现似的。
“是要好好地洗一洗了。”钱刚说。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赵爽。
“都望着我干什么。洗就洗,不过……”
“不过男女有别,我和姐姐先洗,哥哥后洗。”钱柔心直口快。
“好呀,你们先洗,我到那边看一会书。”钱刚说。
“首先声明,哥哥可不准偷看。”
钱刚和赵爽看到钱柔那认真的样子,两人不觉相视而笑。
钱柔见了觉得好奇怪,“我说错了吗,你们两个怪怪地。”
“没有没有,妹妹说的是天下最真的道理。”赵爽说。
“就是,就是。”钱柔说。
“哥哥听妹妹的话就是了。”钱刚说完,揪了揪钱柔的鼻子。于是他走到背对潭水的石头背面坐在那儿年看起书来。
这时,大山里显得十分安静,平时欢叫的小雀们也许是疲倦了,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钱刚虽然眼看着书,但耳朵里时时注意着潭那边的动静。这时,那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钱刚想,她们下水了。
“姐姐,你的身子真白。”
“那你的呢,白得闪人眼”
“姐姐,你真美,不管哪里美得让人嫉妒。”
“死丫头片子尽说奉承人的话,看我撕你的嘴。”
“嘻嘻嘻”,“哈哈哈”
在钱刚的脑子里出现了赵爽和钱柔在水中追逐的场面:钱柔如一只小猴跳来跳去,而赵爽像一条美人鱼在光洁的水中滑得很快,假意地追赶着钱柔。这使钱刚想起了当年三人同在一澡盆的情景。这时,钱刚突然有了一种欲望,他想看看她们俩是否如他想象的那样在戏水,他要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想象力是正确的。
于是他慢慢地转过身子,从石头后面探出头来。
好一幅二美戏水图呀,两件活着的玉器在潭中飘来飘去,特别是赵爽,高挺着胸部,那胳膊和腿比小时红活圆实得多。钱刚觉得自己身子中有一股热浪,几乎要将他的躯壳给炸开。
过了一会,钱刚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他急忙将头调过来,他几乎要打自己几耳光。但是他又经受不住戏水声的诱惑,又总想将头扭过去。他就这样处于矛盾的漩涡中,直到赵爽和钱柔兴尽上岸才罢。
“哥哥该你洗了。”钱柔一边梳理湿漉漉的头了一边说。
赵爽洗过澡后脸上出现了鲜嫩的淡红,使得她更加妩媚。
钱刚不敢看她们,像逃跑似的来到了潭边很快地脱了衣服,就跳进了凉爽的潭水中。他一个猛子扎入水中,他要让潭水帮助自己的脸退退烧,直到自己在水底憋得难受后他才浮出了水面。他徜徉在潭水中,整个身子有着无限的大,他让潭水塞满了身子的每个坑坑洼洼,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子上游走,他感到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快感。突然他听到岸上钱柔在喊:
“姐姐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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