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就从走阵开始吧,此名花阵,并不是专为好看而练,花为虚,实为变,在对阵中我们只有以花掩着实在目的,迷惑对方达到制敌。在变阵过程中,我们要讲究心到手到,只有心到才能察言观色,以待时机。”
“我们记下了。”五人齐声道。
“好,你们五人各拿自己的兵器,听我的口令。”香道长也握剑在手,让道姑把那太师椅移到高处,端坐在椅子上。
五个人便在香道长一声声的口令下操练起来。
五个少年,加上这多变的阵式,让在场的道姑们呆在那里了。只见:雪雁齐飞,人字在前,一字在后,南去北归,因温暖而来,缘凉寒而去,脚有步法,手有套路,穿梭连环,目不暇接。五俊连珠,柳剑在前,枪棍在后,下打上刺,循敌隙而击,看地势而进,枪舞龙蛇,棍掷虎威,你来我往,惊心动魄。在场的个个喝彩,人人叫高。
就这样练一会歇一会,不觉日中,早有道姑送来饭食,吃罢小憩,小憩再练,不觉日沉天晚,收拾兵器回观。第二日又练,天天如此,日日操练。他们练完花阵,练进击,练完进击练退守。
开始一段日子香道长抓得似乎不那么紧,后来,香道长越抓越紧,越来越严厉,每天规定了任务,一天一路,不练完不许回观,有时套路比较复杂,他们一直要练到月到山顶才能休息,他们五人每每回家,躺在床上就不能动弹了。第二日又要早早起床,少爷小姐们何时吃过这样苦头哟,他们精疲力尽,失去了玩耍,失去了欢笑。
有一天晚上,赵明到底扛不住了,他约了钱柔去见赵爽。一进赵爽的房门,看见赵兰,钱刚也在,说道:“你们两个也是来求姐姐的吧。”
钱刚说:“求姐姐什么。”
钱柔说:“你就别装了,受不了了吧。”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看,我的身子硬着哩!”说完,钱刚还很响的拍了几下自己的胸。
“得了吧,我们不同你说。”赵明来到赵爽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姐姐,明天同师傅说说吧,放我们一天的假,我的身子快散了。”
“赵明弟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常说不吃苦中苦,哪能人上人,我们年纪轻,力气去了有来的,千万不要打退堂鼓呀。”赵爽真的像一位大姐姐。
“弟弟真是没有出息,羞死人了。”赵兰说完还在自己的脸上刮了几下。
“赵兰姐姐你有出息,又为什么那天回来的路上嘴里直哼哼,你以为我们没有听见吧。”钱柔说。
“我什么时候哼了,就你这丫头片子耳朵听得见。看我不揪掉你的小耳朵。”说完真的要去揪钱柔的耳朵。
吓得钱柔双手捂住耳朵直往赵爽的后面躲。这时满屋子充满了笑声。
“好了,好了,别闹了,都睡去吧,明天还要去练哩。”钱刚说。
于是大家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五个人手里的老蚕脱了一层又一层,汗也不知流了多少桶,好不容易练完了阴阳枪棍所有的套路。这天晚上,香道长让他们早早地回到观里,叫道姑们为他端上早已准备好的晚餐,这一餐大家吃得特别香,因为师傅说他们练得很好,比她想像的都要好,这让五个孩子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吃完饭后,香道长让他们五人到大堂前,香道长说:
“阴阳枪棍已经传授完毕,以后就靠你们五人自己的悟性了。近来我又要出门一段日子,我出门了,你们可不要放松练习呀,早起晚归,还要学习文化。”
五个人齐声道:“请师傅放心。”
五个走出大堂,你推我一下,我找你一拳,那青春的笑声围着这天碧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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