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各位玩家。」
「Ciao!」
投影在白幕上的畫面上並排著三個方格,由右至左起,第一個是自稱熊貓的神經病,笑瞇瞇的他頂著一頭白毛,臉上掛著個紅色鴉天狗半臉面具,跟身上的綠色運動服及背著的竹簍,還有那條紫粉色的羽毛圍巾,一起衝擊著凡人的審美觀,嚇得我虎軀一震,差點忘了自己正裝成一尾死魚而破口大罵。
第二個是自稱白文鳥的偽裝成正常人的神經病,她身披雪白毛裘,長長的啡色捲髮用精緻的髮釵盤好,但留了幾縷落在肩上,帶了點慵懶的韻味。她跟熊貓一樣掛了個面具,但跟製作粗糙、明顯是流水線產物的鴉天狗面具不一樣,她戴的是像歌聲魅影那般的舞會面具,淺金色的芙蓉綻放在珍珠白色的面具的一角,一旁點綴還了幾枝或銀或白的羽毛,華麗而不浮誇,匠心獨運。
第三個格子則只有一把椅子,孤伶伶地獨自轉著,不見任何人影。
看字數知性向,你懂的。
熊貓不知從哪裡抽出一大摞紙,砰的一聲放下,然後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喉嚨,而白文鳥則氣定神閑地捧著茶盞,有一口沒一口的慢慢品著,就是一臉壓榨下屬的女上司表情,雖然那員工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壓榨,還工作得挺開心,反正就一蠢樣。
「好的,恭喜大家平安度過一點兒都不困難的新手教學,掌聲鼓勵!」
語畢,熊貓自顧地拍著自己的爪子,無人和應,但那廝絲毫不覺尷尬,還愈拍愈起勁,咧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原本坐在廳裹圍成一圈的坐椅中的人,只有我一個在裝死魚,結果這下,我倒是想問還有沒有人能裝一下活人,意意思思拍幾下。
似乎對我們的反應有點不滿,他停下了掌聲,歪著頭說:
「說是一點兒都不困難,但好像有人還是花了很多時間,因...」
聞言,我立即坐直了身子,鼓起掌來,表情嚴肅得像聽領導人演說。
身旁的楊瑜差點被我詐屍般的動作嚇死,她猶疑了一會,接著完美地秉承她一貫腦村的作風,沒多作思考,便跟著我拍起手來。
張辰左望望,右看看,顯然是覺得這樣也挺好玩,決定跟著一起拍,順便拉著孟宇翔一起幹這**行為。
在他們旁邊的是聶常大叔,貌似睡著了,眼看快滾到地上,或是齊穆的大腿,而齊穆本想躲去另一邊,但他身旁另一側的是位漂亮OL御姐,腳踩八吋尖頭高跟鞋,身穿黑色女式西裝,胸大得隨著拍手這動作而微晃,結果悲催的齊穆只能默默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什麼動作都不敢做,眼睛也不敢亂瞟。
至於叶大小姐,則一如既往地霸氣側漏,她抱著手,還閉上了眼睛,完全視監視者為無物。
另外還有幾個生臉孔,像滿臉不爽的那個金毛,我敢肯定我一定沒見過他。
熊貓滿意地笑了笑,做了個手勢讓掌聲停下。
「謝謝謝謝,既然大家都通過了新手教學,那就事不宜遲開始第一關吧!首...」
「等等!」
金毛急吼吼地打斷監視者的說話,三白眼狠厲地瞪向了螢幕,可惜這記氣勢磅礡的眼神,被熊貓不痛不癢地提醒鏡頭在他背後,這樣根本看不到他表情,任他眼睜再大都沒用。金毛呆了呆,才重新皺起整張臉,改了個方向再瞪過,咧出尖尖的虎牙,只是氣勢不復剛才。
都不忍吐糟,他這樣背過身,不就看不到螢幕,看不到監視者,看不到熊貓那張嘲諷臉,看不到他在用嘴角嘲諷你了嗎?
噢,雖然感覺他看了也不懂,令人捉急的智商。
......不准提出這愚蠢的凡人通關時間竟然比我短這件事,不!准!提!
「你們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快放我們出去!」
聲線十分,感情八分,對白內容三分。
「孩子聽話,張嘴喝核桃。不就跟你說了我是親愛的監視...」
「誰問你這個了!」
「不就你啊?」
熊貓掩著唇,疑惑地歪了歪頭,然後吃驚地反問「難道不是你嗎?」,成功激怒了一頭金毛惡犬,但顯然,熊貓對金毛,就像西班牙鬥牛士跟蠻牛,一方不斷揮舞紅旗,惹毛對方,接著輕巧地轉身,一次又一次避過對方徒勞的攻擊。
「少廢...!」
「一星期內,找出專用通道,到達子館頂樓,那裡有你想要的答案......是這樣吧?」
在金毛暴怒咆哮前一秒,熊貓再次奪走了發言權。
「可是,你哪隻眼睛看到這兒是子館頂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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