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婉君的住处时,发现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神秘人物,一脸的专注,表情似冷酷,透出微微丝丝的正义之气。
对于眼前的神秘人物,我们还是显得加倍提防,因为不知道他是否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大家还是十分得慎重。
神秘人物看到我们,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措。
只见他慢慢地走过来,不见缓慢,不见快速地把他的墨镜栽下来,但是没几秒又戴上了,很是迷茫的感觉给我们这些难者。
更奇怪他也没做着什么解释之类的语言,估计不善于过多言语,更喜欢非肢体语言吧。
接着神秘人物把手机拿出来还按了几下,好像通了,他把电话拿到我面前,用了一个动作,意思我接听。
不知为什么,我对他不是抱着很怀疑以及戒备的心理,感觉他应该不是属于小人来着吧。
因此,我很坦大地接过手机,放在耳边,随即电话里头就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当然所谓的男人声音———就是蓝叔。
蓝叔和我说了一通之后,我也说了关于关于之前发生的事,我没有特别的详细说明什么,但是他好像明白了。
他只是告诉我那对夫妻他还调查下,因为想清楚是不是间谍来着。
好吧,我没有排斥蓝叔的做法,因为那对夫妻甚是不知道很多,不过一点肯定我能断定夫妻两不是敌人。
原来,我在学校请假的那天,女曹操向上级汇报了,因为学校规定凡是请假的学生都要往上面汇报的,至于做法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很了解。
神秘见我接好了电话,终于要说话的启兆了。
“左联,奉命来接应你的。”神秘人物动了动嘴唇,说出了几个字。
额,话说神秘人物到有几分特色,可以这么说有点与众不同吧,个子也不错,年龄不算老,就是说还较年轻,至少比我大,偏瘦但是突出给人一种结实———肌肉!
婉君因脚部受伤,加上走了一段路程,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终于坚持不住,晕过去。
该死的,我差点忘记了婉君的受伤的事情,还在磨蹭了半天。
夫妻连忙扶着婉君,我赶急在婉君身上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用手挥了两下,夫妻两也不怠慢,快速把婉君搀扶到沙发上。
婉君的脸色变得瞬间惨白,没了血色,这下我心里不禁有点小小急,默念婉君不会有事的,
左联走过来看了看,他用手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淡淡说出句:“我来吧!”
我看着他:“你能帮我?!”
要说冷血动物,我觉得自己差不多,想不到他比我还冷血。只不过不同的是我可能会有点装酷,而他不是好像,就是如此的。
左联又接着说:“去接些热水,找找有没有酒精灯之类,还有消毒的药,要是没有,白酒也可以。必须速度,她的脚有些严重。”
能不严重,当时还好我在储存室做了简单的包扎以及消炎,话说子弹不取出还是会很严重的。
听完左联的话,我和夫妻两开始行动,大家都很积极配合又不容缓慢。
差不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算是把材料备齐了吧。
接着左联突然邹起眉头:“还差些东西。”
他说完这句,我立刻明白了。夫妻两还没领悟过来,脸上带着些疑惑。
没办法,情况太紧急,顾不了那么多,只能粗狂了一番,凌乱地找了好会儿,终于找到了———代替绷带的棉质布料了。
我又拿了条毛巾,是为了忍受疼痛而准备的。
把材料补全了,左联也把从身上掏出的一把匕首,在酒精灯上烧了个通红通红的。
见他口含白酒喷吐在匕首,又接着烧。
在他好了做好了以后,他又想说什么,我明白了。
“你们两按住她,我来按住脚部。”我说,毛巾也派上了用场。
婉君好像有些清醒了,不过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就绪。
看到左联经验般操作着,拿着匕首向婉君发炎肿得发紫了的脚那里划了开始。
正好子弹打在脚踝上节的那个位置,所以说很严重,不及时取出子弹,估计脚可能会残废。想想真要是悲剧了,那么我会一辈子愧疚死的,我宁愿是我。
婉君开始感到疼痛,不停地无法忍受剧痛般抖动,额头也冒出了许多的汗。
表情的表达,让我不觉得眼角流出了一两颗泪珠。
我们几个心里都是很紧张又焦虑,一点也不敢放松脚步,生怕会出差错。
左联在划出深深的一刀时,我看出了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但是他依然表现很镇定,因为他只有表现镇定不能慌。
“婉君,咬住毛巾,再忍会儿,就好了。”我鼓励着婉君。
婉君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于是她再次坚强地挺住带来的剧痛的痛苦,并死死咬住毛巾。
左联割腕第一刀快速又在酒精灯上烧了会儿,我才发现左联的匕首很特殊,能快速的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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