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士轻吁一口气，点头道：“继续。”
沈轻霞见解释有了效果，表情也是轻松许多。
“没错，光辉战场确实是古神和旧日支配者的战场，两者是生死大敌，水火不相容。”
“但那只是对两者而言，对人类天选者来说，这并不是必须做出的选择。”
“简单点说，就是我可以选择古神阵营，跟敌对的旧日支配者战斗，但我没有必要跟选择了旧日支配者阵营的同伴战斗。”
“甚至更进一步的话，我还可以以情报的形式跟同伴合作。”
神秘人士轻笑一声，说：“就像地下工作者？”
“没错，确实可以这样理解。”
沈轻霞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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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首尔，江南洞，裴宅。
虽然裴秀研人不在，但是虚拟投影形式的会议照样在开，只不过由裴秀研换成了姜载勋而已。
威严男子问道：“姜载勋，亡灵之主在离开之前没有透露过这个情报吗？”
姜载勋谄媚笑道：“回议长大人，裴秀研确实没有说过，从来没有对属下提过任何跟光辉战场有关的事情。”
沙哑老妇人的声音，“议长，看来咱们这位亡灵之主非常有自己的主见，不愿意服从议长大人你的命令呢。”
又一个破锣般难听的声音，“没错，那些天选者自视太高，以为只靠他们的力量就能够摆脱我们的控制，这一点真是不应该啊。”
第四个奶声奶气的童音，“或许她有自己的顾虑吧？”
威严男子轻咳一声，制止了同伴们对这个问题的讨论。
“虽然这个消息很是重要，但还不足以让我们推翻对亡灵之主的判定。”
“最重要的是，我们都知道，重要的其实不是铁血女王选择的哪个阵营，而是她在选择了旧日支配者阵营之后做了些什么。”
沙哑老妇人继续挑唆，“议长大人，既然她裴秀研连这样的情报都隐瞒，还有什么不敢隐瞒的呢？”
破锣声音附和：“是啊，议长大人，在这种时候，我还是对那位亡灵之主保留一点信任的好。”
威严男子沉思片刻，再次制止道：“好了，这个问题不再讨论，我们进行下一个议题，如果亡灵之主这次真的回不来，她的称号应该由谁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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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战场，洛夫特小镇，冒险者酒吧。
宋乐环视一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便压低了声音说：“裴秀研，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刚才说的那件事。”
“但是依我对陈夕的了解，完全可以笃定，她绝对不会是因为任何情况背叛国家的叛徒。”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让她在我、允儿，以及国家交给她的任务之间做出选择，她会毫不犹豫选择任务，选择抛弃我们。”
“所以，现在你可以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说的这些又是什么阴谋了吧？”
裴秀研今天是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又抛出了另外一个秘密。
“宋乐，我明白你的心情。”
“但我还是得说，其实你根本就不了解陈夕，不知道她会为某些事情所做出的牺牲。”
“另外我想说，没有人会永远不背叛，没有人会收买不了。”
“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只是收买的人出价不够高而已。”
“陈夕或许会在亲情和忠诚之间选择忠诚，但如果是在真正的长生和忠诚之间，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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