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的风情,当真不是战霄这种小小少年能够招架得住的。他有些慌乱,感觉心跳快了许多,匆匆说道:“哦,我知道了。既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狼狈地转身离开。
聂如歌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心中有些好笑,有些得意。
“大有前途的年轻机关师,会甘心做个教习?哼,本姑娘一定会查出你是谁的!”
战霄回到居所,只觉一颗大心脏仿佛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他一个青涩少年,从未经历女色,如今乍然看见如此美丽的少女向他抛媚眼,自然是极为紧张。他倒了杯水一口灌下,感觉好了很多。
看了看天色,骄阳当空,正是正午时分。战霄休息少许,便离开了居所,走向了藏书阁。
……
自战霄离开帝都,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战霄来到流云做教习,也已经一月有余。这一月来,战霄上午在各个新进班教授机关学,中午去藏书阁观书,下午在棋室与叶天山对弈,日子过得倒是充实。叶天山屡败屡战,终于创造了一月连输百局未尝一胜的记录。而他们的棋谱,则有好事的教习记录下来,刊印成册,在各学院中流传。叶天山棋力堪称流云第一,连他都胜不过的对手,各院长以及诸子都不愿上前受辱。但是评点一下二人的棋谱,还是可以的。
这一看,可就出了大娄子。
流云城中每位棋道名家都对这斗败叶天山的棋手极为佩服。每局棋中落子数完全相同。并且每每是将成死局之时以一子反胜,那便不是棋力高低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另一门高深术法的学问了。
而当他们了解到那棋手在流云学院负责的学科时,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真的是机关师,十八岁的机关师!
这意味着什么,众院长心里都很清楚。
如此年轻的一位机关师,那是用任何财富都买不来的大宝贝。若是有幸存活到五十岁,当可跻身人族顶级高手,甚至九霄座下之宾都不是不可能。
因此战霄最近又有些头痛。
白天讲课结束后聂如歌那个女生对他围前围后问问题,说不答吧有一些还真是机关术中常见并且难以解答的问题,要是回答了人家还有一大堆的问题。
晚上回到居所中便能看见成摞的邀请函,内容无非就是让战霄跳槽去其他学院云云。条件更为丰厚,待遇更为诱人,甚至让他坐总管事的都有。而战霄不愿意去还不能放着不管,只能一封封写回信。
第二日,战霄精神萎靡地走出房门,正巧遇见聂如歌那个让他头痛的学生。
“叶教习!今天真是好巧啊!”
聂如歌问了他一个月的问题,早已跟战霄极为熟稔。见了他便笑着走上前。
战霄一见这女生便有些头痛,他强忍困意,笑着说道:“今日倒是来的很早啊。”
“嗯!”
聂如歌点着头:“听说叶教习每日都是这个时间段出门,特意在这个时候来了。”
教习的居所,一般都在离大门很远的地方。但是战霄作为一个年轻的教习,没有太过深的资历,即便棋下得好,教的也是机关学这么重要的学科,人缘也不错,也是不可以与老教习们居住在一片区域中的。
住在这里的战霄,一个月来几乎天天遇见聂如歌,每次见面都是如此对白。旁人不知,看见聂如歌在与战霄说话时欢快的笑容便心生羡慕,再加上叶教习年纪不大,一些传言便悄悄地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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