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飞歌
有时男人在女人面前很无奈,尤其是地位卑微的男人,他们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就像一只哈巴狗。
林子哥只有离开棺材厂,里面的情形太复杂、太乱、太离谱,当年对于男女之间的**罪,如果被公安局抓捕了,法院是严判的,一个自有的公民都会判个十年,何况林子哥已经是政治犯了。
老谭头在后面追着,他箭步如飞,好像一只鄂尔多斯大草原上的老狼,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腿脚一点都不僵硬。
林子哥猛然顿住了,翠红的墓碑就在前面,路边停着一辆吉普车,是墨绿色的吉普车,这样的车,一般都是警察开的。
“大兄弟,怎么啦?”老谭头很机警,蹲在了林子哥身边。
“硕鼠出现了!”林子哥指着吉普车。
“硕鼠!”老谭头皱着眉头。
“老哥哥,藏好!”林子哥把老谭头往荒草里拉。
吉普车空荡荡的,从车窗玻璃看进去没有人。
林子哥和老谭头趴在草丛里,忍受着寒冷的侵蚀,马上就要年底了,大草原上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连一只野兔都没有,林子哥真的怀疑,老谭头哪来的那么多兔子肉。
“大兄弟,你真是个木头!”老谭头埋怨着。
林子哥没有理睬,他在猜测吉普车的主人是谁?
“大兄弟,你这样的年轻人,我真的没有见过,人在花下走,做鬼也**,小凤多漂亮,你如果搂在怀里,那是多么美丽的童话呀!”老谭头呲着牙。
“老哥哥,你从哪学的武术?”林子哥不想听老谭头的胡言乱语,所以岔开了话题。
“兄弟,想不想学?”老谭头来了精神。
“不想学!”林子哥故意的,他明白自己如果特别迫切想学,老谭头肯定会端起架子,那样一来自己就很被动了。
“年轻人,如果你有了我这身功夫,可以说打遍天下无敌手。”老谭头自豪的。
林子哥抬起头来,看着两鬓苍苍的老谭头,这位五十左右的老人,的确不容易,因为和女弟子**,最后被女弟子告上了法庭,说他**,被判了无期徒刑。
女人绝不是一句话,或者是一副画,女人必须是实实在在的,在老百姓的生活里,缺少不了女人,老谭头更是渴望,一个判了无期徒刑的老男人,又被押到大西北,他能不想女人吗!
“大兄弟,咱俩以后就是一个战壕里的,什么事情都必须互相照应,我现在有了小凤的母亲,你再跟小凤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老谭头喋喋不休的。
“老哥哥,你不要命了?”林子哥问着。
“咋了?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谭头伸着胳膊。
“老谭头,你把小凤母女带到棺材厂,一旦被人发现了,你的性命何在?”林子哥一针见血的。
“大兄弟,我也没办法,自从小凤的母亲听说你来了,还是一个先进工作者,就是因为多说了几句真话,被法院重判了,小凤的母亲认为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急急的要见你,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老谭头凄苦的。
“老哥哥,你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林子哥叹息着。
风呼呼的,草原上都是雄风!
前面翠红的墓碑上,红头巾还在飘着,翠红的坟墓比周围亡灵的坟墓大了近十倍,这些都是劳改犯们的功劳,劳改犯们忘不了翠红送的鸡肉,所以翠红出殡的时候,劳改犯们都来了,黑压压的站满了山岗。
“大兄弟,你是一个好人,咱俩拜把子吧!”老谭头目光炯炯的。
“老哥哥,你已经是我的老哥哥了,何必多此一举呢?”林子哥不解的。
“大兄弟,那是不一样的。”老谭头摇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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