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北城边缘的士兵多次用梯爬都没能成功,损兵不少。卢平看着不知如何是好,脸色暗了下来。思绪万千的模样,又无可奈何。
亨利看着士兵一个又又一个被巨石滚压下来,从木梯中翻滚倒下,活活摔死,脸色都变得有些悲伤(虽然自己手段残忍,那只是对敌人,对士兵还是有感情的)。
亨利是也是一位将军,是卢平将军的左右手,不相上下,说平起平坐也不过分。那为什么卢平比他地位高一些呢?只要是立功多。
卢平骑着马缓缓的兜圈走着,不知所措到满脸急躁;冥思苦想着,希望能急中生智。
亨利坐在马上,看着前方,伤感一点一点在脸上增加着。他急急地思索着,希望快一点化解这个局面。
卢平骑马又兜了一小圈,眉头紧皱,由于没有丝毫眉目脸色越发难看,只好问亨利:“亨利将军,可有妙计?”
亨利扭头看了一眼卢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来我们只能撤退,根本爬不过去!”卢平叹了口气说。他只这是霍碧特王国的大忌,但也不能活活看着士兵做无谓的牺牲。
“不能撤退!”亨利毫不犹豫的说。连一个敌人也伤不到就撤退,这同时也是霍碧特王国的大忌。
“那能怎样?”卢平苦恼至极,脸上绝望浮现。
“只能用这个方法了。”亨利一想到损了这么躲兵,表情像喝了苦药般难看,定要亲自找北城的兵好好算账,“这里爬不过去,只能选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都有兵看守,没有区别!”卢平这一点说得没错,可是忽略了一点。
“说得没错!我看多比已攻进城去了,那我们走多比将领为我们开辟的路。”亨利想到这一个方法。
“违背军令,后果很严重!”卢平这不是好方法,撤退比它好多了。
“那撤退这个禁忌不能落在我们身上?亘古未有的事!”亨利反问道。
“没这个严重!”卢平说得是事实。军令如山,谁都清楚。
“违背军令吧!国王会理解我们的难处,总比在这里做无谓的牺牲强多了,即使以后回国受军令惩罚,也好过在这里死得干干净净,无人理会。”亨利说得对,活着比违背军令更重要,生命是本钱。
“没有其他方法吗?”卢平确实不想违背军令,其后果可想而知,宁愿撤退。
“没有!”亨利说得斩钉截铁,看来没有其它方法了。
“再想一想,或许有其他方法!”卢平又冥思苦想了起来,结果还是一样。接着说:“如果国王不怜悯呢?”
“死在霍碧特王国好过死在这里,虽戴罪之身,埋葬落脚的地方还是有的,比死在这里一万个好。”亨利接着反问说,“难道你想不到这一点?”
“想是想到了。”卢平还是有一些不赞同,“我怎么都觉得这是一个糟方法!”
“比你撤退这个方法好多了,国王更怜悯我这个方法,虽然是一个糟方法。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亨利看着卢平说,很想卢平同意,不要在这里做无谓的浪费。接着说:“时间不等人,你不要做无谓的抉择,不要多想了,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卢平很清楚,再这样思考下去如果还是没有好办法的话,比现在不做抉择的后果更严重,现在是打战,分分秒秒都是胜利的关键。竟然进不了,那只能做帮手,不如去帮多比完成这个伟业。卢平思考一番后,说:“绕着城门走吧!”
不得不说,绕着北城的城墙走,危险比南城还要多。亨利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条路更难走。
眼前一片沙地,沙尘扑起,仿佛沙尘暴,所见之处就是眼前。卢平勒住马,看着想了一会,说:“危险?”
亨利很清楚,竟然有危险也不能回头了,说:“危险还未知,走了才知道,或许是自己吓自己!”
“但求是自己吓自己!”卢平接着喊道;“士兵们,快马加鞭跑过这里!”说完,狠狠几鞭下马,马痛得“嘶”大叫,向前一跃,快步向前奔去,像出弓的箭,速度之快。
亨利几鞭狠狠鞭下,马的皮肤隐隐有红色的伤痕,马痛喊嘶叫着飞奔出去,向前奔跃的速度比卢平的马还快一些。
士兵同时间鞭打着马的后背,马疾驰而去。地上尘土扑起,像白烟萦绕周围。
兵将走冲入沙地,沙地顿时风起,地面的沙像被龙卷风卷得到处乱飞,相当伤眼。这样还好,只要兵将闭上眼骑马便可。然而马没那么好了,有些马停了下来,几鞭狠下才肯继续走,也是胡乱的走着。
地面的沙扑起,向上涌,向四周撒开,跃出一个黑衣人,手拿匕首,下手之快,几匹马被割断了腿,马蹲倒在地。马上的士兵受过训练,想摔倒他没那么容易。士兵双手一压马背,一腾,紧接着一脚踩马背,稳住身子腾到别处去。
士兵看不见路,不知道为什么黑衣人能在沙地里行驶无阻。这种士兵听力一点也不差,可是在风沙“沙沙”响的地方就没那么好使了,听不出黑衣人何去何从。一位士兵眯开眼向前一看,仿佛眼前有一件黑物扑来,一剑刺去。黑衣人吐血倒下。士兵快速往前跑。
“不要在这里停留,下了马也要拼命往前冲!”卢平多次喊道。
这一个沙地仿佛地府,到里面的人都得死。这一种士兵各种危险都模拟训练过,唯有这一种没有。其实百变不离其宗,士兵已有一些眉目,快速往前走,脚步之快,仿佛会轻功般。
这一段沙路只有一百多米,确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过完这一百多米,又少了一半士兵。卢平和亨利没什么事,很多士兵过完后都拿出水壶,倒水冲洗眼睛。
卢平看了看士兵,多半没有了马,很多士兵红着眼。卢平说:“两个人骑一匹马吧!”
走了许久,眼前出现一片森林。卢平一看一惊,道:“又是危险之地?”
亨利不想说什么,绕路走城门这个法子是他想出来,完全没有想到这依旧是危险之路。
卢平看着亨利,说:“会不会有危险?”后面的士兵听到了胆颤心惊。
“只是一片森林,没必要大惊小怪!”亨利不能说消极的话,只能这样说。
“只能向前了,走到这里已没有回头路了!”卢平咬了咬牙,几鞭下马,马奔向森林去,亨利和士兵紧跟其后。
走了半路,没有危险,亨利笑了笑,说:“我都说虚惊一场!”
话一说完,危险出现了,地面开始震动。
“快马加鞭!”卢平喊道,快马加鞭之余往回看士兵有没有事,只见士兵后面的树纷纷倒下,涌向士兵。
还好马快,很快走出这一片森林,没有造成多少人员伤亡。卢平看着士兵,虽没有什么伤亡,还是笑不出来,如同板着脸般继续前进。
进过这两次危险,没有再出现第三次危险了。卢平带着士兵来到北城门,走了许久才看见死兵,有些不解。卢平看着路面的脚印走,这样一定能找到多比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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