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容扭曲着,妖媚的凤眼闪过恨意绵延的痛楚与快意。
剑锋一出,“咻——”的一声,直直刺入连生与柳鸢儿的中央,迫得柳鸢儿往边上一避,剑深深插入了坚硬的石壁中。
紧接着,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声响,石洞中央忽的落下一正四方的石壁,落在两人中间的空隙上,生生地将两人隔开。
“砰——”
所有的火把瞬间熄灭,洞内再也没有任何光亮。
“连生!”柳鸢儿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洞内响起。
“别怕,我在。”石壁的另一边,传来连生温润的声音。
“哈哈哈哈,还真是情意绵绵啊!”洞顶传来莫红杉冷冽如冰的笑声,却不见她的身影。
“暮鸢,你的命还真是好,世间最俊美的两个少年竟都倾心于你!可惜啊,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犯下了怎样违背伦常的滔天大罪!待我享用完你这个柔情似水的连公子之后,我再来告诉你这个暮天行一直瞒着的惊天秘密!”
“你什么意思?!”柳鸢儿急急道,“你要把连生怎么样?!”
洞顶又是一阵浪荡的笑声,“自然是行欢好之事,如此俊美之少年落在我的手上,我又怎能不尽情享用呢?”
“你……你……”柳鸢儿想骂些什么,却发现那些淫秽的字眼,出不了她的口。
想起连生要跟那个大他那么多岁的老女人行欢好之事,她的心间就一阵堵塞,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一般,难受,气闷。
她紧贴着住石壁,红着脸道,“连生,你不要碰她!”
石壁那边传来一阵轻笑,“鸢儿这么紧张我吗?”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笑得出来。
柳鸢儿撇了撇嘴,气闷道,“我才不紧张你!莫不是你心中也想行那龌龊之事,心下欢喜,才如此嗤笑。”
石壁那面又是一阵清朗的笑声,伴着空洞的回音缓缓传来,震得柳鸢儿心神荡漾。
“连生既已尝过鸢儿的绝妙滋味,又岂能有其他女人入得了我的眼?”
如此暧昧的话语,透过他柔软的,低哑的声线,丝丝柔柔穿过柳鸢儿的心间,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嘴角那抹明媚灿烂的笑意。
得郎如此,夫复何求?
方才紧张的心境被他这么一弄,忽的放松了几分,柳鸢儿靠着石壁坐下,双手抱膝,不再说话。
夜半时分,石壁那边传来莫红杉妖媚,诱huo的嗓音,“连公子,夜间薄凉,不如陪小女子酌饮一杯,诉诉衷肠可好?”
她身披红色外衫,内里竟是一片空旷,胸前的隆起在红杉下波涛荡漾,她手中拿着一只玉色小壶,扭捏着身子朝连生走来,步履间,皆是魅惑。
连生眼也不抬,清润的眸子沉静如水,“连生并不喜酒,望姑娘自重。”
听连生换她姑娘,莫红杉心神一阵飘忽,她已三十有二,嫁与暮天行之后,极少行欢好之事,就连暮幽冥也是她将他灌醉之时强行怀上的。
这些年,她恪守妇道,禁欲守身,纵使身体难耐,也不曾做出不雅之事,现下,她与暮天行恩断义绝,自是不用再如此委屈自己。
那日,她本只想将柳鸢儿绑来,却见此少年,眉目如画,俊美之极,心下荡漾,才一同掳了来。
一是可以报复暮鸢,夺去她心爱的男人,二是填满她那久久不得满足的kuai。
她扭捏着身躯,在连生身旁坐下,又斟了一杯酒,送到他的唇边,裸露的kuai趁机紧贴在他的胸间,媚声道,“连公子,请喝。”
连生撇过头去,躲开她的碰触,抬眼道,“我并不喜酒。”
方才的拒绝还带了点尊重与客气,现下却带了果断冷漠的决绝。
莫红杉也并不气恼,只柔声道,“你不喝是吗?也罢,我便着人弄上十壶美酒,给你那美人送去,再给她送上几名美男,与她共度良宵,连公子觉得如何?”
这是kuai裸的威胁。
沉静的眸光顿了一顿,接过酒杯一饮而下,“你想喝酒,连生陪你喝便是!”
妖媚的凤眼得意的上扬,嘴角浮出一抹魅惑的笑意,“此时的郎君甚是惹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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