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坠儿神态高傲,来到众人面前;
阮霏仔细观察她身后那个白头的奴仆:
那奴仆头发很短,头发灰白色,杂乱无章;穿着一身灰旧的长衫,而他有些佝偻,以至于本来身材高大却又显得十分猥琐!因为他总低着头,阮霏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感觉到从他身上发出的阴沉沉的感觉!
阮霏心里开始不安,心想平时没见过坠儿有这样的手下,估计是找来专门对付自己和那位‘朋友的’!
旁边姬旦也察觉不大对劲,他虽不清楚其中原委,但也知道坠儿不甚喜欢阮霏,转过来又见得阮霏面色凝重,心中已确定了大概;从中劝解道:“大家同为王室中人,凡事何须如此计较?……”
话未说完,姬显神态不屑,冷哼了声!满是嫌弃的姿态指着阮霏,
“凭她是什么?我这是看在二哥的面上才叫她一声表妹!她又如何配跟本公子玩耍?这女娃连身份都不明!我倒怀疑她是朝歌派来的探子!啧啧~二哥还真是糊涂呢!”
他言毕手从怀中取出丝帕,擦拭起身上、脸上沾的泥污;
在场的人,大多是未成年的小孩子,甚至没有姬旦大!只是迷茫的看着他们,不知若何,
只听得三哥言辞中言及阮霏的身份问题,纷纷想起先祖季
当年在朝歌遭害,加之近年两方暗流涌动,正值多事之秋。几人也纷纷对阮霏心生怀疑;
阮霏心里怒他态度嚣张,反驳道:
“三公子你恼恨我刚才对你所为,也不必如此胡说八道来污蔑他人!二公子当时是出于好心想帮助我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各位不会不清楚!而太夫人都已认可我留在此间!这再清楚不过,又哪里来的‘奸细’之说!”
说到这儿,沉默了一阵的坠儿插了话:
“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来的我等皆不清楚,怎单凭你几句话就能信?我奶奶和二哥他们出于好意当然不会去查你了什么!谁知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阮霏心里感叹这个丫头嘴巴还真是厉害,哪里都不愿意放过自己!
不过细想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阮霏便摊开双手对其摆出无所谓的态度;
“随你怎么说怎么查吧!我便问心无愧!”
说着准备往回走,坠儿怎会放过?不等阮霏说什么,就抢先动了手一把拽住阮霏的衣领,另一手施法术;
被抓住的阮霏一时惊讶于坠儿怎么敢明着如此为?踌躇之际,灵机一动就顺势摔在了地上,装作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
众人看了纷纷同情起来,他们本来就对这个坠儿心怀不满!这时就都倒向了阮霏这边!
“哼!你休想装蒜!”坠儿说着又要出手来打。
阮霏半躺在地,故意有气无力道:
“你…你仗着…仗着自己法术高强,随便欺负人!”
说完就昏倒过去。
坠儿颇为惊讶的看了自己的手一眼,信以为真道:
“我……出手那么快?……”
说着试探性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阮霏!
“死了没有?”
阮霏毫无反应!
旁人却看不过去了,纷纷指责道:
“你太过分了吧!想不到你这么过分把人打成这样!”
“就是!”
“对啊!打伤了人还辱尸啊!~”
听到‘辱尸’两个字,躺倒的阮霏差点没暴露自己!
“哼!打便打了,你们这群小孩儿,又想怎样?!”坠儿对着众人道。
这群孩子总受她欺压,见她如此气焰嚣张,个个也都不敢再出声!
姬旦眼细,从中看出了端倪;他一心相帮阮霏,忙跑过去,扶起了阮霏;凑到其耳边小声说:“我倒没看错,阿霏姑娘果然滑头!能让你避过一时也好!”
阮霏听出他话里的含义,只是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都散了吧!大家各自回去早些休息吧!我来扶她回去好了!”姬旦遣散众世子,扶着阮霏慢悠悠的往回走!
这一番变故来的太急,连旁边姬鲜也没有看出来!以为阮霏如此惨状,心里火气顿消,哼着小调走了。
那白衣的奴仆一直静默在旁;眼见时机成熟,指尖略滑动,一枚及轻细的骨针掷出,骨针扎入阮霏小腿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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