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一把将阮霏扔进地牢后就走回宫中;
来到宫殿后的隐秘之处,取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实,又将掌心施展出三昧真火,果实瞬间燃烧起来。
见焚烧的差不多了!西王母于是双手合十,将其包围碾压成粉末;边碾压边默念:
“天地有限,宇宙洪荒!
合我力量,造化阴阳!”
只见眼前的时空扭曲成了一团,西王母自思一阵,于是纵身一跃,跳入其间:
她谨慎的走入地牢,眼见里面大多妖魔尽皆死气沉沉;也不多言,一把将关在最底处白猿提出洞口。不等其反应,就祭出了金箍套住;对方登时手脚皆废,毫无反击之力!西王母趁机一掌打出,将其头骨打得碎裂!白猿晃了一晃就气绝身亡,随即跌入深渊中。
见一大患除去,心内稍安,于是匆匆飞往西岐;
这时还是清晨,整个西岐城被雾笼罩,这更加方便了西王母隐匿身形;
她来的甚急,不愿让任何人知晓,悄悄走近坠儿的卧室;
只见房门禁闭,坠儿正发着脾气,将屋内砸的砰砰作响!
西王母推门而入,只见女儿发髻松散,正扑倒在床上哭泣;关心道:
“怎么了?是谁敢招惹我女儿?”
坠儿抬起颇有些红肿的杏眼,看见是母亲来,脸色又冷下来,也不搭话;颇为愤恨的看着她;
这让西王母十分奇怪,上前准备拉她,却被其一把甩开!
她愣了下,生了气:
“你耍脾气,竟连娘也不理了?”
坠儿赌气的坐在床上,自觉委屈,又痛哭起来,边哭边指责道:
“你到底怎么当娘的!干么非要把我丢在这里?白白的受人家脸色!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西王母心一惊,道:“是哪个敢对你不敬!竟说出这等话来?”
坠儿仍哭泣:“我父亲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西王母不答,“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
坠儿见她不回答,坐起身来:
“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好,我现在要嫁给姬发!”
西王母大惊:“这怎么行?你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姓姬的!”
坠儿含泪逼问道:
“为什么?我现在就是要嫁他!我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到!你这么心虚!难道……难道姬昌真的是我父亲?”
这话一出,西王母登时脸色阴沉下来,“谁跟你胡说的?”
坠儿指责道:“不是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西王母半晌不语,只低低说:“看来是我平日太纵容你,以至于你如此的不懂事!跟我回西昆仑!”
坠儿:“不回!死也不要回去!”
西王母发了怒,伸手拽着坠儿,坠儿挣脱不过,失手撕烂了西王母的袖袍;
看着这一切,西王母神情变得淡定,浑身闪了一下金光,就变幻出了一身新的紫裘袍子。
“你真的不回去?”西王母阴沉道
“说了不回就是不回!”坠儿固执的转过身,不再看母亲。
“好!你若不回,以后都不要回去了!”
说完西王母甩袖就走,边走边想,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这样想着,打开时空漩涡,又穿越回了两天前:
在宫中寻了许久,忽然望见姬发正与她之后抓到的小姑娘开心的说话;又见女儿在远处默默的看着他们,心中明白了大概;
等到姬发一人往回走时,王母便显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母殿下好!”姬发见得她来,惊讶了下,随即见礼。
西王母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细眼看此人,约摸十六七岁年纪,面目清修,举止斯文气派,颇有王室风范。又见他眼神中并没有怯懦害怕,似乎也并不惊讶自己的到来!
厉声道:
“你小小年纪,想不到不学好,竟学会了拈花惹草了!”
“王母殿下慎言!我家教甚严,自己恪守成规;怎敢做如此败坏门风的事?”姬发自思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神。
“是吗?你惹得我女儿为你伤心,还有刚刚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又是怎么回事?”西王母又问;
“您说…坠儿妹妹竟为我伤心?可我一直把她当妹子来疼的!……兴许是我哪里惹了她生气,这也是我不对!还有,刚刚那个是我的表妹阮霏,并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姬发只好解释道;
“妹妹?你真的只把我女儿当作妹妹?那可不行!我女儿现在非你不嫁,你又怎么说?”西王母试探他。
姬发惊道:“怎么可以?”
西王母追问:“为什么不可以?我女儿身份尊贵,你是王室中人,两人男未婚女未嫁!本尊不反对你们。你竟敢不愿意么?”
姬发没有回答,只静静的看了眼前的王母一眼,只见王母依旧审视着他!他叹了口气,道:
“我们都是姬姓人,她又是我的小辈!如此做,有违伦常!殿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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