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局长办公室内聂阳和丁汶泽再一次愉快的握手了。
这次握手看起来很平常，但极有可能促成了华夏建国以来第一位“兼职警察”。
至少明面上大概也许应该是这样。
丁汶泽作为一市的公安局局长，身系着整个西京市的社会稳定，自然是极其忙碌的。
要说这个国家虽然早已进入了高速发展的科技时代，武家传承时至今日也大多消散殆尽或隐世不出，但想要找到一个身手敏捷，长于格斗，背景清白的人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别说整个华夏全国，就算是这西京，组一个加强连都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丁汶泽这种身居高位的老人精为什么会对这么个毛头小子如此委以重任呢？
甚至在此之前，听了秦虎说这小子是如何勇武过人，也听闻了丁胜武所述此子是如何的一球惊人，再如何的笑傲赌场，他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运气超好的小伙子。
可是，当他见到他的时候，这一切都变了。
他阅人无数，从未没有被一个人的气场如此惊艳到，不，或许那不是气场，那是皇天赐予的生命气息……
“小秦呐，这个案子如果压不下来，这把椅子怕是要换主人了……”老局长目光深邃地看着那个年轻人离去的地方，悠悠地道。
秦虎纳闷，追随丁汶泽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深沉的落寞，同样地，他也从来没看到过老局长浑浊的眸子里竟然还能闪现出那样的精芒。
“局座，这件事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办公室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秦虎的声音里透着不言而喻的担忧。
老局长的烟很少离手，以前是老大小二媳妇一起劝，现在是小二一个劝，不过他还是吸得很多，甚至比以前更多。
“咳咳咳……”
连声的咳嗽让秦虎这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汉子脸上皱成了一团。
刚想过去把他抚抚胸口，却被他一只充满沧桑布满老茧的手给挡了回去。
“我没事……咳咳咳……这烟看样子我是真戒不了了，它就如同我的初恋，已经爱入骨髓，又如何能剔除？”
这样的回答显然并没有让秦虎躁动的内心多了哪怕任何一丝平静。
想要再劝，却无从开口……你太了解一个人，又如何能不知道他吃哪一套？又不吃哪一套？
“西京市第一高等学府接连三起自杀案，居然还扯到了什么灵异因素，各大论坛以讹传讹，事态愈演愈烈，竟然还有学生私自请江湖术士前来做法除灵……”
老局长一口气连珠炮搞得自己有些面红耳赤，忍不住直咳嗽，但那种威严的气氛却不减反增，秦虎知道，这是他真的动气了。
“究其原因是什么？说白也不是什么？是我们无能，是我们破不了案！”
秦虎羞愧地低下了头，这件案子他是主要负责人，可是到现在竟然连一点进展都没有，社会上的舆论分分钟可以压死人，可是他们只能一天盯着一些用处不大的证物发呆。
第一个定性成自杀，第二个定性成自杀，第三个也定性成自杀……
秦虎虽然内心里不服气，不过这要真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的话，那这个凶手未免也太可怕了！
秦虎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老局长脸上的怒意完全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虔诚的期盼。
“小秦，我始终觉得这件案子不是那么的简单，如果我的直觉没错的话，或许它的突破点在那个小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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