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东低声问:“陆小姐,你是什么地方得罪这些人了?”
他虽然惜命,但是陆静然一脸的淡定,他没有被吓到哪里去。
只是觉得稀奇。
这姑娘不是做正经生意的吗?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得罪到人的地方。
这是挡别人道了?
陆静然看了人一眼,现在明显不是闲聊的时候,“你们从后面的门离开,我去引开人。”
她说完,给了谢生舟一个眼神,让对方带人走。
孟延东:“……”
他想说,自己不是躲在女人后面不吱声的类型,可是没有开口,陆静然已经放低着身体走了。
子弹打在车身上,不时的响起金属被击中的声音,这么大的阵仗,怕是一酒店的额安保人员也不敢轻易的靠近。
谢生舟也知道这不是久留的地方,拉着身边的人就先走。
孟延东还没被人这么拽过。
他这还没有搞清楚情况来得及发言,就看到侧门后面藏了两个人。
对方拿着匕首已经凶神恶煞的冲过来了。
好了,这是前后夹击被包饺子了。
眼见就要刀子对着前面小伙捅过去,孟延东三千一脚踢开其中一个,然后用手臂挡住另外一个。
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不过这样,去挡的手臂也划破了皮。
血顺着指尖,颤颤巍巍的滴在了地上。
谢生舟是一介书生了。
书生都是讲理不会不说一句话就动上手了的!
他被脸吓得铁青,不过见了血,激灵了下。
然后为求自保,却下意识给准备爬起来的人给了一脚。
他冲了上去,完全是靠着身高和体重优势压制住人,然后用手臂勒住对方脖子,让人失去了反抗能力。
陆静然察觉到最近不太平,所以出入都带了曾宇。
刚才事发第一时间,曾宇就不见了,大概是已经过去了。
陆静然躲在车后面往前跑,感觉到脚踝痛了下。
钢弹是通过车底的缝隙打过来的。
她知道自己负伤了,但是那里敢停下来。
两个举着枪的人还想瞄准,就看到眼前黑影一闪,然后手上的枪被缴了。
曾宇下手没有留情,这一脚踢过去,中招的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而且肋骨也疼的厉害,这人简直就是想一脚踢死自己。
肋骨大概是被生生的踢断了。
不过两下功夫,两个人就并排躺在那里,已经是进来的气多,出去的气少。
他们只是比普通人凶悍,但面对学过各种杀招的专业人士,落差就出来了。
陆静然额头上都是汗,她见那边解决了,站起身朝着人一瘸一拐的奔过去。
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是自己曾经在养殖场见过的。
这下恩怨分明了。
地上躺在地上的人看到了陆静然,依然是眼神恶毒。
陆静然突然觉得不太对,她转过身,没看得几多想捡起了旁边的一把□□。
孟延东的手臂受了伤,对方又有凶器,所以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对方举着刀追过来,前面是死路,他在想要不然就评了。
就听见对方惨叫一声,匕首‘叮当’掉在地上。
孟延东回头就看到举着枪的人,居然是陆静然,这是怎么回事?这女的不是正经生意人吗?怎么感觉比他还凶悍?
这里离着那边有三十米的射程,这可这是好身手、好眼力。
陆静然被□□的后坐力,镇的肩痛,背靠在后面的车上。
她刚才也没来的想太多,瞄准三点一线就开了枪。
进山打猎的枪准心都很好,因为目标是在活动的飞禽走兽。
曾宇有些好奇的问:“你会打枪?”
陆静然说:“我军训的时候,学过。”
幸好她找到了好师傅,危急时刻发挥很稳定。
曾宇心想这军训学过,都能这么本事,老板就是老板。
跟着人久了,他有些个人崇拜。
他低头看着对方的脚,“你受伤了要去医院。”
陆静然点头,“走吧,我们去看看那边情况。”
两个人过去的时候,一个匪徒倒在地上惨叫,孟延东犹觉不够,狠狠的补上了几脚。
然后把对方受伤的手,踩在地上碾压。
他对这些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陆静然那一枪,他现在大概已经凉了。
孟延东说:“谢谢你,你的枪法好。”
陆静然:“这件事你是被无辜卷进来的,不好意思。”
“没事情的。”
然后三个人的看着另外一边的两个人。
谢生舟用胳膊勒住人,完全陷入了自己世界,他是下了死力气的,那个人已经眼睛翻白了。
估计在这么下去,得不久人世。
曾宇过去,拉了人胳膊好几下,谢生舟这才如梦初醒。
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打死了他。”
三个人:“……”
你块做到了,这地下停车场躺着的几个人,就你勒住的这位伤的最严重。
看大脑已经严重缺氧了。
孟延东说:“我打电话让人来处理,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你的腿伤了。”
他还是很佩服对方的勇气。
陆静然点头。
孟延东打了个电话,十分钟不到就来了一车子。
然后把四个人拖走了。
然后他笑着解释:“我先来收拾下,让他们服服帖帖,然后再送到警|察局,不然不好办啊,你放心不会闹出人命,我保证这些人不敢再找你麻烦。”
人命是大案,警方不得不干预,至于其他的……就界限很模糊了。
陆静然点头,也没有多问:“那就麻烦了,谢谢。”
对方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处理事情驾轻就熟。
每一行都有每行的道。
这会儿都不太喜欢报|警,遇到事情喜欢自己处理,除非是命案。
警|务系统本质上是维系社会的安定,而不是大众以为的除暴安良。
造成社会不稳定的大多是穷凶极恶之徒,所以打击力度大。
如果是普通群众上访或者是不服从安排,那么他们也就是社会不安定的因素了。
法律也有双面性,本质上是为了统治者更好的管理下层。
陆静然的脸色苍白,去医院的路上,其他三个人一直担心她会不会晕倒。
不过她倒是能忍,一路上一句话没有吭,一直到被推入都手术室,都神志清醒。
孟延东见这边妥了,也去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其他两个人不敢离开,都等在医院。
忆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陆静然被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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