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而只是以普通兵卒的水平来衡量了,岂不知若花木兰他们队展现全部的实力,使用自
备的武器,只怕单单他们队人马就要其他营近三个营全力才能勉力胜之,而且还将是惨胜,
当然这个结果两位将军直到比武结束才有了一些直观的了解。
“只怕李兄的估算还不很准确吧,可能还会再多点人马方可,”何炯毕竟练兵多年,对
一种训练方法达到的水平标准比李其要清楚的多,更何况他对花木兰的一队人员的素质了解
的不是很详细,不过应当比普通兵卒要强上一些吧。
“嗯?何兄看人一般不会错,不过这次是否把丁字营的实力估算过高呢?”李其并不认
为地方一个散秩将军的民壮性质的部队的训练方法再好,又能训练出什么精兵来,顶多是比
正规军稍强而已,这已过高的评估他们了。
“并不是如此,我有点琢磨不透呀,算了,部队已经集合好了,我们也该出去了,”只
是一些模糊的感觉,何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结束这个话题,提醒李其该出去主持比
武大会了。
两人快步走向指挥台,边走边观察着各营方队,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人也
是如此,这一比较之下高下立分,丁字营明显的如同风浪中的礁石,巍然不动,体现出严明
的军纪,其余各营虽然也没有明显违反纪律的,不过在丁字营的映衬下明显的如同轻风之下
的草原,原地轻摇细摆的,只有两三个营还能差强人意的看得过眼吧。
“唉,”两位将军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又如心有灵犀一般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
看出了一丝赞叹以及更多的是无奈和失望。
“什么,火药工坊被毁,工匠呢,工匠没事吧?”平城,元恪府邸书房中,听到赵剑呈
来的报告,元恪皱着眉头,停下了正写的字,沉声问道。
稍稍犹豫了一下,赵剑不知该怎么说,不过想想这事也瞒不住,只能是如实禀明了:“
工匠全部被杀,工坊被焚烧,我们安排的护卫也全部羅难,”说完之后赵剑瞄了元恪大皇子
两眼,不知这个消息会让大皇子有何举动。
元恪的脸色变了变,工坊被毁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那花不了几个钱,事后重建个新工
坊即可,可是工匠被杀却让他损失惨重了,两年前自从他得知刘二准备卖火药技术配方时,
利用自己的身份让刘二以一个合理的价位卖断给自己,凭着帮对方获得的一个散秩将军的职
位的关系,对方终于答应卖断配方技术给自己,可就这也足足花了自己二十万贯的钱物,这
让自己在其他方面的计划不得不放缓了下来,不过对方还算不错,为此专门派工匠上门为自
己培养了一批熟练工匠,这两年来,元恪投入了大量金钱和人力,终于可以让火药实用化,
并在军事上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凭着这一技术和实力,元恪不但在父皇面前获得赞赏,潜在
的实力也增加了不少,为日后登上皇位打牢了基石,可如今,这些熟练的工匠全部被人杀死
,这让元恪正在进行的计划被迫中断,再要培养这么一批工匠又要等上两三年了,可是自己
的对手却不会等自己,看来只能去求刘二,看能否再从他那里得到一批熟练工匠,只要对方
同意来,自己可以提高酬劳来留住这些工匠,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查清谁干的吗?”稳住思绪后,元恪问赵剑,想来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会有线索吧,
能把一队护卫全部歼灭,对方至少不会低于这个数的三倍,这可是自己亲卫中的精锐,怎么
也应该留下点线索吧。
“从死者刀口看,都是使用的普通的朴刀,现场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迹,只不过在一名
护卫什长手中发现了这个,”赵剑说到这里,从手中的一卷白绢中翻出来一块婴儿手掌大小
黑色的布料递了上去。
元恪接过黑色布料细细打量,看其形状,应该是衣襟下摆位置的布料,一边平整绣着宝
蓝色丝线,另一边很不规则的边显然是被撕掉的一边,在这一边有个图形很奇特,而看到这
个奇特图形的时候,元恪两眼突然一收,冒出两缕精光,只是一瞬之后元恪平淡的问道:“
能确定吗?”
“应该能,属下一发现这东西就安排人去查了,能干掉我们一队精锐,那么对方也一定
会损失很惨重的,因此,属下对对方几个秘密地点都安排人手去了,反馈回来的消息称,对
方西城外庄园中人员少了许多,一些庄丁虽然表现自然,但细微之处还能看出对方受过伤损
,”赵剑微微有些紧张,他当然知道那块布料代表的意义,对方与自己主人之间早已是生死
冤家了。
“那就将那几处地方拔除了吧,”元恪淡淡的说道,必须要给对方还以颜色,不然的话
,还以为自己软弱可欺,而且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对方的实力,尽量缩小未来两年里实
力的增幅差距。
“主上,动不动用官面上的力量?”作为元恪的心腹,赵剑自然也知道元恪这样做的用
意,但他不知道元恪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呢,还是利用身份影响通过官面上来解决,
就算知道,他也必须请示,自作主张很是招主人的忌讳。
“只动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做的干净点,”元恪眼中凶光一闪。
“是,属下明白,”赵剑立刻知道元恪是不想现在撕破脸皮,再看看元恪似乎已准备结
束谈话,很是明智的告辞离去。
等赵剑走后,元恪静静的思索了半晌后,方恨恨的自语道:“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
了,兄弟。”
“别怪我了,兄弟,”大校场一角的箭术教练场地上,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手提长弓对
着旁边一位高瘦青年说道,这高瘦青年皮肤呈一种不健康的黄色,好似大病初愈一般。
正是这大病初愈的高瘦青年在箭术比武中箭落一众高手,几轮的比试之后,其高超的箭
术技压群雄,让一部分还自认箭术出众的人也放弃了上场,高瘦汉子见一时无人上场,得意
之下忍不住口放狂言,扬言无人是其一箭之敌。
听到这青年口出狂言,这黝黑粗壮的汉子忍不住站了起来,高声喝道:“呔,还要目中
无人,我来会会你。”
一看到粗壮汉子出来,高瘦青年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沉了下来,这汉子他认识,还很
熟,可以说他们两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而且对方的箭术自己很清楚,就象对方也很清楚自己
一样,因为两人在家乡时就互不服输,正是这样,两人才把箭术练的如此这般的厉害,不过
因为谁也压不住谁,粗壮汉子也就不打算出来与其比试,却不想高瘦青年说出如此狂话,才
决定出来与其一较高低。
后面的五场比试:静止间射击静止目标、运动目标;骑射静止目标、运动目标;骑马互
射,前四场比试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因此搏得了在场大家阵阵的喝彩,而在双
方对射时,为免伤损,都使用的是无头箭,且二人在要害处都罩有护甲,双方各骑马持长弓
,携箭十支,绕场五圈,谁中箭多者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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