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意识流光触屏上又发生了什么!”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另一个对此持不同意见人的话语。一个从高处跳下的强壮的一袭黑衣的白人青年遮住了光触屏的瞬间,便奔跑的无影踪了!
而此时光触屏上的人们正四散而逃,人群中现出了樱花菲诗云那张美丽的脸蛋,但是却充满了焦虑和紧张。
“安德烈.鸿,你在哪里?”她焦急的呼唤着,但是奔跑的脚步声和杂沓的人流很快把她的声音给淹没了。
“快跑吧,再不跑碰见了安波尔拉病毒携带者就坏了!”
“我们会没有命的,那难缠的病菌会在瞬间侵袭我们世上所有的人!”
“我们的思维会因为它的传播而混乱的!”
“快跑吧,你还在犹豫什么?赶紧跑吧姑娘!”
人群一窝蜂的向一个方向涌去。涌动的人流带走了想要在此驻足寻找安德烈.鸿的樱花菲诗云,她极不情愿的在人群中冲撞着,身边没有了安德烈.鸿的身影,樱花菲诗云感觉到心中空落落的隐隐有一种疼,她希望他走在前面,别有任何异样,千万别被安波尔拉病毒携带者追上,那种病毒——她想都不敢想,万一——她不敢想有那一个的万一存在!安德烈.鸿是她是生命,是她的一切!如果没有了安德烈.鸿的存在,那么人生还有多大的意义?自己生活的价值还有多大?真真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安德烈.鸿在自己的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不知不觉中他已成了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是和她在冥冥生命中的相约,是和她与生俱来的前缘今生!
“安德烈.鸿,你究竟在哪里呀,她感觉到如果他真的发生什么了事情——她此时才深深的知道什么叫切肤之痛,真正在人生风雨之舟中能和自己相伴的应该是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默默守候的人。她有点后悔自己一直没有勇气接受这份难得的感情,若这份感情随着安德烈.鸿的消失而失去的话,那么今生自己还能不能再爱的起来!樱花菲诗云边跑边想四处寻找着心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意识流光触屏一直在慌乱的人群中推移······
“这个病菌确实的厉害,它的出现是和公元2014年的埃博拉病毒有一定的渊源的,当时我遇到中国的一位医生,他详细的对我说了这种病毒的症状,他说道向患者一针扎下去时,那鲜血顺着针眼直向外流止都止不住,我惊呆了:这是医学史上也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其间一些国家研究了一些药物控制了这种病毒一段时间,而这种病毒继续的变异,到2095年的时候当我再次接触到这种变异病毒时,这时它已经被叫成坎尔拉病毒,当医生再次注射药物时,鲜血竟然顺着针眼向外喷发,只消一会儿功夫,患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不治身亡,这种病毒极为可怕,它的抗药性能及其顽强。
“是的,它在以各种方式拒绝着外来药物对它的伤害,它快乐的侵噬健康的机体,以强大的变异机能保护着自己抢战的那块阵地,它快乐的吸食着这片‘沃土’上的营养成分,畅快淋漓的愉悦着它的心情,颤动着身上的每一个向外流淌着欢欲的毛孔!它吠嚎,它叫嚣,疯狂地侵吞着健康的、但却是异己的‘另类’”吴厚非接过来奥巴马的话继续的讲着。“这种病毒仍然在变异着,它的速度超过了我们的预想。到了现在,它变得相当的可怕。你看——”吴厚非发现大家的眼球被意识流光触屏牵惹,来了一个大大的转折。
人头攒动的画面仿佛一下变换到荒野,上面是一片空白,寂静像游走在无底的深渊,拽拉着每一个在场的人的神经一路前行,寂静在持续,每根神经到达了弹性的极限,随时都有崩断的危险,诺大的会议室里没有一丝的声音甚至连呼吸也在暂时告一段落。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从画面上惊飞而出。
“咚!”的一声众人的心也重重的夯实在心鎼的谷底。
一个肤色黝黑的女人披头散发,裸露的皮肤布满了抓痕,上面留有风干的血迹,她目光呆痴,神情恍惚,嘴里反复的发出一个含糊的话语,她衣衫褴褛,嗔目赤足,看似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此时她行走如飞,长长的黑色卷发在空中飘舞翻飞,偶或她会停下脚步,睥睨着双眼向四处扫视,忽然她好像发现了一个较为感兴趣的东西,加快了奔跑的步伐。画面中很快出现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她面无表情的扑了上去,张开黑色的大嘴巴上去就咬,奔跑着的男人没有想到会被一个身材矮小的女人追上,更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的疯狂,他被她的动作惊呆了。
“快点摆脱掉她,否则你会死在她的手下的!”在他们的不远处,一个黑色的男子惊呼道。
“快点杀了她,她是安波尔拉病毒的携带者,你如果不杀了她,你就会没有命的!”又一个震撼人心的呼喊声从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发出。
意识流光触屏前的人心同时被吊到了嗓子眼上。
听到了大家的呼喊,看到了女人的一副凶相,男人本能的上去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头皮牵拉,向后微扬,她大张着嘴巴,眼里露出吃人般的凶光,她哀嚎着已经发不出正常人应有的腔调,她愤怒地以意向不到的速度扭转过身子——她娇小的身躯里弹出的巨大力量使男人吓傻了,就在略一迟疑的瞬间,女人反转过头死死的咬住了男人脖子。颈动脉瞬间断裂,男人哀嚎一声鲜血喷涌着溅满了女人的脸,他手中紧掐着女人脖子的手松松的掉落下去!整个人仰面向后倒去!
女人依然面无表情,她胡乱的揉了一下被鲜血淋漓着的眼睛,撒开腿就向前追逐着心中茫然的目标,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刚扭回过头,眼前一黑,钻心的疼痛使她发出了震断人神经的狂嚎,一黑人老者面露笑容,手中拿着两颗血淋淋的眼球,他依然狂吠着一路的向前跑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黑人女人脸上的两汪血洞向外汩汩的冒着殷红的血液,瞬间流满了衣服的前襟,她紧跑几步,一下扑倒在地,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而纵身从高处跳下的白人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奔跑的人群中,他狂歌乱舞,身体扭曲成各种平时看不到的形态,身边匆匆的人流仿佛和他极不想干,一秒钟的时间,他停下了动作,看着身边饶他而过的人们,呆痴的目光流露出无知,而无知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种贪婪。
坏了,这是一个轻微的安波尔拉患者!接下来他将会是一个杀伤力很大的人!!吴厚非如此想着,心中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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