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孩子们叫来吧!”医生还是那种满脸和蔼的表情。
我有点愤怒了,“我哪里有什么孩子,我还是个刚刚入世的懵懂少年。我只是换患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而已!”我一再强调着。
看着我的固执己见,医生决定给我测骨龄,检查结果很快的出来了,天哪,竟然测试的结果更让我说不清楚!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我在医院里面大吵大闹起来,说他们的测试仪器一定出了毛病,很快,我就被精神病院的车子拉走了。我彻底的丧失了生活下去的勇气!家中很快的来了人。可是DNA测试的结果也同样的让人不可思议,我不是他们家的人,具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到了。
精神病院的生活是相当的恐怖!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一样大小的人,只是,ta的目光里充满了仇视,相处久了,我知道这几百号人里,只有ta能同我有真正意义上的语言交流。ta是没有性别的,无论从什么地方都看不出!ta和我的遭遇有点相同,也是在经过一番梦境的折磨变得如此的,只不过是ta说那一夜奇怪的东西从ta的身体内不但抽出了鲜血和肌肉,还有一些模糊性别的东西,ta的神智因为这种原因恍惚了半年之久,随后逐渐的恢复了,但是恢复后的ta同样的面临着大家的嘲弄和不解,ta的精神面临崩溃的边缘,在这里,我们相互的遇到了,便拥有了独有的二人世界和交流的对象,我们相互诉说着各自发生的故事,没有嘲弄和不解,只有细心想聆听和深深地同情。我们像风雨过后的屋檐燕雀,相互依偎着把心中最真实的感受说给对方······
老人看着翼以北将信将疑的眼睛,停下了对他的诉说,
“你还是不相信吗?”老人用习以为常的语言平静的问着翼以北。
“不是,你看那边古榕树上栖有两只燕雀,你听它们在谈论什么?”
老人眨巴了一下浑浊的眼神又仔细看一眼翼以北,并用干槁的手掌在他的眼前晃动了几下:“你没有什么毛病吧?”我们两个究竟是谁疯了!老人心中想着自顾地走开了。
“哎,你怎么走了呢!”翼以北冲着老人叫喊道。
哎,好晦气,就这一个小伙子肯听我讲心里话,可是他竟然是个精神病患者,真的不幸到了极点!“我不走还留在这儿干嘛?”老人回过头来恶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错了,我们真的研究出了能破解出鸟类语言的密码!”
“密码?你哄谁呢!”老人蔑视的眼神中夹杂着嘲弄,“我不给你谈了,你就同树上的鸟儿谈吧!疯子。”老人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天哪!”翼以北拍了一下脑门,“我还没有说他疯,他竟然把疯子的罪名加在了我的头上。”翼以北苦笑了一下。这肯定是个文化程度不高的老人,头脑也有点毛病的,像这么大的年纪,出点小毛病也是很正常的!翼以北如此的想着心中宽慰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翼以北感觉到老人非常的好玩,便冲着他走的方向大喊一声。
“循远,疯子!”老人不情愿的从轻微吹动着的风里送过来翼以北所要的答案。
“哈哈······”翼以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几秒钟的时间,他的笑声嘎然而止,树上的鸟儿仍然在一问一答的用心交流着话语,这次他真正的听明白了:
“在这儿几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遇到了危险,他需要救助,但是却没有他的同类,看起来他要玩蛋了!小鸟们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看来是真的出现问题了,翼以北边想边迈动着步伐,他用嘴吹出了一个响动,来引诱枝头上的小鸟说出具体的位置。果然小鸟们豆子一样大的脑子做出了反应,它们在翼以北的催诱下,很快用扇动的羽翼指出了需要救助的青年所在的方向。
还是高科技管用,翼以北不禁对一直致力于鸟类语言研究的生物导师雨呵毕深深的佩服了。破解了鸟类的语言,即便还不能和鸟儿完全的交流,但是大自然很多鲜为人知的东西都在鸟类独特的语言中被尽情的表达出来了,自然界的神秘面纱又被这一物种撩起了一角。翼以北想到这儿,向空中抖动了一下手指,口中吹响了一个刺耳的哨音。一台路经此处的光感变异驱从空中飞掠而下。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个女孩探出了头亲切的问翼以北,女孩头长发卷曲,只是右前额头处的三分之一被剪成了半寸长的短发,这是这个城市里较为前沿的时尚发型,女孩瓜子面脸庞在这种时尚发型的映衬下,妩媚中多了一份女孩子们少有的阳刚之气,看着让人爽心悦目,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惹人爱怜。
“搭个顺便车,可以吗?小妹妹。”翼以北仰起头看着这个活波可爱的小姑娘说。
女孩悬停了一下,示意翼以北上去,于是他伸把抓住了变异驱侧翼的一个门鼻,纵身一跃便爬了上去。
“你是北大的吧!”女孩看了一眼翼以北胸前的校徽明知故问。
“是的。”翼以北敷衍了一句,“赶紧向西走,那儿有一个年轻人出了一点问题,要赶过去救他!”女孩不满的瞪了一眼翼以北,不是说好了要搭便车的吗?怎么还没有坐稳就改变了注意,小心我把你扔下去!女孩心中狠狠地想着,可是一听到要去救人,女孩还是有些听从了翼以北的指挥。这个方向对吗?女孩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还是和气地询问着翼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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