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围观上来的人们看着处在情绪中的鹤香纷纷问道。人们气嘴八舌,看着这对穿着考究的夫妻一问一答的对话,明白了什么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了。
“不报警不行吗?我害怕他们会因为我们的报警而伤害以北的。”她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哀求。眼泪毫无掩饰的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别光顾着哭了,救人要紧!”身边的一个男青年说道。
“那样不行的,事情不但得不到很好的解决,而且会姑息了这种罪犯,我们也要对其他的人负责。还是报警吧,我们寻找更有力的支持,相信他们不会令我们失望的,只怕我们自己处理的不当会给以北带来更大的伤害!”听到丈夫这样的说着,鹤香理性战胜了心中的慌乱。
“是啊,遇上这种事情一定要去报警的!”人群中的一位长者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报警可不行的,去年我们邻居就是有一个没有报警,延误了营救的最好时机,结果——”
“你就别再说了,这样人家会更害怕的!”身边的女孩拽走了多嘴的女人。
“别伤心了,警察会有办法的,你家的孩子不会有什么的问题。”一人好心的说道。
“赶紧的,要么掌控上报警也行!”
“呿,还是到警局吧!那样能说的清楚一些,也好商量营救的对策。”路上的行人看到伤心的夫妻纷纷催促着,安慰着。听到很多关心的话语,鹤香心中平静了许多。
“走,我们走吧!以北在坏人手中多一分钟就会有一分钟的危险。”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云行风拉着鹤香的手走向前走去。只留下仍然在原地议论的人们。
肥西市警局就在市中心偏南部的一隅。十几分钟的路程,两个人就赶了过来。几栋洁白的大楼拔地而起,大楼的四周没有围墙,可以从很多个的方向进入,只有主楼上悬挂着一枚大大的国徽,每一栋大楼的楼沿上都挂着楼号和标记和要办的事项。两个人抬头望了一下,便急急忙忙的走进了其中的一栋。
接待夫妻二人的是一位肥胖的警长,光秃秃的脑袋在洁白墙壁的映衬下越发的光亮,一身笔挺工作制服得体大方,整个人显得干练健硕,他极为健谈,说话干净利索而又不失风趣,他的思维极为敏捷,紧凑的字句在他的口中有序的弹出,既充满了逻辑而又不乏睿智。
一杯清茶和几句俏皮的问话缓和了夫妻二人拜见陌生和遭遇突发事情的紧张。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警长充满关心的看着夫妻二人。刚才掌控中已经有人给我说到这一事情了,也就是在现场的那位老人,他是我的叔叔,恰好经过了哪里。这样吧,你们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叙述一下吧。我们分析一下好找出嫌疑人。”警长说话的同时,鹤香反复的拨弄着掌控,但是对方一直是挂机的状态。“你就别费力气了。犯罪分子是不敢轻易和你联系的,因为如果他的通话时间在五分钟以上或者通话的次数较为频繁的话,都很容易的在通讯公司查到的,犯罪分子不会不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你就别费力气了。”警长看着鹤香焦急的面容,耐心的说道。“如果犯罪分子单纯的是因为绑架勒索的话,一般不会轻易的伤害被绑架人的。你就放心好了。从这棕案件来看,犯罪分子很可能只是单纯的绑架勒索。任何的焦虑和急躁都不能解决问题,沉着冷静才能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现在你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配合我们争取早一点控制住犯罪分子,解救人质。”警长看着夫妻二人说道。
云行风看了一眼警长说道:“我是一个珠宝商人,前妻是一名公务人员。我们育有一个女儿,本来岁月可以这样慢慢的度过的。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多年,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女儿逐渐的长大了,一切都还算是顺利吧。我常年的在外奔波,妻子照顾着家庭和孩子,这样的日子平淡富足,可是生活就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我总是有一种倦懒的感觉。那时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天,我驾驶着我的沃尔拖到贵州省的三桃县去办理一项业务的时,天已经的快要黑了,山中的夜晚总是黑暗降临的要快一点。五点多一点我办完手续准备往家赶。当我走出**大厅的时候,天已经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春天给人一种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环顾四周,苍翠的群山逶迤,包绕着这个寂静的山城小县,城内的绿化高的非常好,满眼的苍翠给人一种独到的舒爽。我准备倒车返回,就在这时候我分明听到一个少年的呼喊,我急忙的下了车,向着车后奔跑。在我敞篷车的后尾,一个少年正扶着一个中年的妇女在避雨,少年满脸的焦急,妇女在他的搀扶下仍然颤颤巍巍。看到来人,那少年的眼中流露出惊恐和希望。原来准备急忙赶路的我没有留意到车身后的他们,险些弄出伤人的事故。
“喂你们没有事情吧!”我冲着两个人高声的叫道,因为耽误了我的赶路,我满心的抱怨。“赶紧的让一让,别碰到你们!”我挥舞着手掌向他们做着离开的动作。
“妇女蓬头垢面,衣服皱巴巴的像是很多天没有洗过。我厌恶的盯着他们。就在这个时候,妇女听到了我粗暴的声音扭转过头——
“白腻腻的皮肤虽然有点脏但是看着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她的杏眼圆瞪,眼中充满了悲伤、无奈、迷茫、和被我惊叫时的愤怒。和她的眼神相对视时,我的心中猛然的一颤,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转身离开,可是脚下好像被什么的拴住一样,就在这个时候,少年惊叫一声,女人在他的手中慢慢的向地下倒去。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妇女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她的身子那么的沉重,可以感觉到她没有任何的支撑,整个人失去了感觉。顿时,一种怜悯的感觉油然而生。夜色中,我急忙把这对母子送往附近的医院。
昏迷的女人和束手无策的孩子,我无法放下他们离开,所有的事情都耽误了。我和妻子撒了谎,因为同是女人,我怕她有过多的想法,所以没有敢和她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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