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在笑不理你了。
好,我不笑,你呀,太过紧张了,不就是一箭而已吗,死不了的,你别太担心了,我很快就会好的。
这恒远县真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行凶,而且对象还是朝廷的侍郎大人,这可如何了得,一定要要治治这里的民风才行,决不能让歹徒们逍遥法外,决不能让百姓的生命没有保障。
然,你说的对,但是我们目前还不能动,我们要找出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然后一并治罪,这样才能达到震慑的作用,狗官不能不除,但凡事都讲究证据,我们不能凭空抓人,所以我们要先找到证据,这样才能服众。
这一切就交给我吧,你好好休息。
我们现虽然知道官场与商人勾结,而且还行不法的勾当,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中饱私囊,那大批的官银,我想他们此时一定会想办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们必须要在他们转移之前找出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要想出好办法,就必须先要知道这些银子实在哪一个环节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挪移了出去,这个需要从账单和人数入手。修路所需的材料都是从朝廷的厂商运出的,极少数是在民间购买,所以这一关,他们贪不了什么巨额。
那剩下的就是人数了,吃空额。戴柔然说道。
不,吃空额也吃不了那么多,吃那么多很容易就会被察觉,所以这一环节也不可能吃走那么多的空额。
那会是在那一个环节让他们有机可乘呢?
时间加人数加效率。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们拖得时间越长,所需要的银子也就越多,人力也就越多,长时间下来,这银子自然而然的就被吃空了。
这样说事情已经清楚了啊,还需要查什么?
不,这只是我的推测,我们并没有证据,除非找到那些被他们私吞的银子,要不然我即使推测的完全正确,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也不能动他们。
那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我们初来咋到,一点头绪都没有,让我想想再说吧。柳年说完就沉默不言了。
好吧,你先休息吧,等你伤好了再说。放心睡吧吗,我会守着你的。戴柔然温柔的说道。
到了晚上,金大夫又给柳年熬了一壶药,给他换上了,在金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柳年的精神恢复得很快,第二天就可以下床行动了。
走吧,扶我出去走走。闷在这里和草药作伴,实在是憋得慌。
可你伤口还没好,行动会疼痛的。
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一点点疼痛算什么。
可···戴柔然很不愿意。
公子,你还不能行动,你伤口刚好一点,行动会让伤口裂开,再次流血的。这时金大夫过来说道。
这···
公子,你就多再忍耐一天吧,也许明天就可以行动了。
即是如此,那好吧,那我就再忍耐一天。柳年无奈的躺回了床上。
对了,今日我听说本县大人升堂,审理几个月来都未审理过的案子了,听说了这个消息,众百姓纷纷争先恐后的上诉自己的冤情,今日一定会热闹,我也想去一睹大人当年审案的风采啊,两位,我这药铺,今日就交给你们了,不知可否代劳帮我看一日啊?
呵呵,难得金大夫有如此雅兴,那您去吧,我们一定会帮您看好药铺的。
好,那我就先谢过两位了,我去了。
嗯,金大夫注意安全。
这事情是不是不对劲啊?戴柔然向柳年问道。
嗯,是不对劲,所以我想你帮我去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
证明那个大人是不是就是被你打伤的那个,如果不是,那么说明这个大人有问题,又或者说被你打伤的那个大人不是知县大人,而是另有其人,不过我想第二个可能不大,因为这修路这段工程是由恒远县知县全权处理的。
好,我去。
不着急,先等他把积压的案子断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出手试探吧。你要看他断案的方法与决断,看看和之前断案的知县是不是一样的,我总感觉这个知县不是真正的知县,如果是这样,这中间一定有天大的阴谋。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安全吗?
我也不知道。
那不行,我要确保你的安全。
好吧,那我易容成金大夫的样子,你去给我买易容所需品回来。
好,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戴柔然说完就出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就拿着一些易容的东西回来了,柳年从一个英俊的美男子,顷刻间变成了一个老头子。
哈哈···你好老好丑啊···戴柔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咳咳···你快去办事吧。
好,你等我的消息。说着戴柔然就离开了。
恒远县公堂上聚满了人,全都农民百姓,他们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报案,希望青天老爷给他们做主,还他们公道。
咳咳···诸位别急,本官既然圣堂了,就会一一为你等断案,还你等一个公道。你等排队吧,一个一个的来,不许乱,要不然本官可断不了案。
百姓都是善良听话的,他们一个个都排好队,等待县大人为他们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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