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域子,都流血了,怎么还当自己没事人似的?”艾嫂心疼地责备我。
“哼!我看他呀,光知道耍酷,把疼这回事都忘了!”麻烦大姐你能不能别这么一针见血。
我晕了,闹了半天,那一剑我并没完全躲开?还是被划到了?我去!果然是剑魂躲开了,我没躲开。看来,这酷是耍早了。唉!疼是不怎么疼,只是脸异常的热,热的我两个耳朵眼都快冒汽了。
“行了,羽纤别说他了,快看看这傻小子要不要紧!”艾嫂这一着急,傻小子,傻域子都出来了。
羽纤一只手拉开我衣领。用另一只手,轻轻扒着伤口上侧的皮肤,仔细的瞧了瞧。
“怎么样?伤的深不深?”艾嫂关切地问到。
“还好,伤口不算深,不过,差一点就伤到要紧处了。来,嫂子,帮我拉着衣领。”
艾嫂接过衣领,羽纤便伸手到腰间,摸出个小瓷瓶。
“你,蹲下点,侧头!”羽纤命令我道。
“哦”我还是乖点吧!这差一点就伤到了要紧处对于脖子来说也不可小觑。我虽然没碰到伤口,可感觉应该在锁骨稍稍上面一点,危险那!
看我这么听话,羽纤便是一乐。
“呵!”
“喂!麻烦先生快点好吗?一会就耽误了!”病人抗议的权利还是有的!
“放心吧!有你神医姐姐在,不会有事的!”羽纤笑着说。
晕倒!自称神医不说,还自称姐姐!这女儿家怕羞的天性到她怎么就无影无踪了呢?怪也!
羽纤打开小瓶,在伤口上洒了些药面。这一上药,我才真切的感受到沙沙的疼。然后羽纤揶好小瓶,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块儿和衣服颜色一样的粉红手帕!(不是吧?)就看羽纤拿着手帕就往脖子这送。
“喂,喂……这是?…”我赶紧打断。
“怎么了?给你包扎呀!”喂!眼神可以不那么无邪吗?叔叔级别的人都很邪恶的!
“用手帕?”
“嗯,没别的可用的。不过,是干净的。”
“搞笑吧!我一大老爷们,脖子上戴块手帕像什么?”我是一万个不乐意,这,这也太有失爷们儿风范!
这时,一直给我拉领子的艾嫂说到,
“不显的,一会儿把领子放下就盖住了。”
羽纤叹了口气接着说,
“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只是,这个部位可不像腿脚,烂了,为保性命,还可以割掉。等到晚了的时候,你可别说:‘唉!如若当初听了羽纤姐姐的话,就不会到得这般田地了!要不,羽纤姐姐!帮我把脖子割了吧!’哈哈哈……”说着说着还自己笑了起来。
“我……”不可否认,这丫头在与我的较量中成长了许多呀!
唉,对于无法改变的事,还是学会接受比较好。当然,这一科我学的最好。我当即一笑,
“咳,手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面子上的事有什么打紧的?呵呵!”
“呵,也不知道你这人是真豁达还是假豁达。”说着就轻轻帮我扎手帕。
“这叫一般小豁达!”呵,我也就只有做到小豁达了。可问问这天底下,谁又能真正地做到大豁达呢?生活中,总有如意的事,不如意的事;作为人,也总会让你在意的,就这么点事,就这么简单。
羽纤给我包扎伤口,我就看着前面墙角处还没爬起来的蹄生。那一下还是挺重的,不过这样也好,万一他再发难,我能伤到他的几率就小了。
等羽纤包扎好了,把领子放下。就看见蹄生动了动。我敢紧叫艾嫂和羽纤退后,再次拿起我的高端武器——炉钩子,已备蹄生再一次的发疯。不过这次我不怕了!因为我新增了件防具——粉红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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