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门口,就靠着学校围墙,看见了一群人,一群面恶的人,围着一个青年,那青年好像是对周围的人都不屑一顾,当我看清他的脸的时候,我猛然间就吓住了,那人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蓝色的奇光,那是——
摩卡
摩卡看着周围的人,完全没有怕的感觉,更像是这些人给他的感觉是无聊,我把小荫拥入怀里,她就趴在我的肩上,我摸了摸她的头:“别怕,我在这里,没事。”
我打算就先看看他们会怎么样,不是看摩卡会怎么样,而是他周围的人会有什么后果。
可就是在这么一瞬间,就完了,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不敢相信人类会有这么强的战斗力,但他就是这么发生了,就是这么的快,就是这么的不可意料到的。我本以为摩卡可能会把周围的人一个一个的打趴下,或者是周围的人把他打趴下,甚至我想过他可能会直接穿过人群,但是我没有意料到这种结局,就在那一瞬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股风在我身边穿过。
摩卡的手瞬间多了几张卡牌,从袖子里滑到了手中,然后眼神一瞬间就狠了下来,是那种决心会死的,只不过死的不是自己。他的手臂挥舞的瞬间,手指张开,飞出去几张卡牌,每张都深入了喉咙,却并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围着摩卡的人顺势就倒下了。
然后我看见摩卡看了我一眼,那种不屑的眼神还在,不过就像是察觉了我有什么不同,我能感觉到他也很特殊,他从身上拿出了手机,给什么人打了电话:
“我在学校门口,找几个人收拾。”
就这么几个字,一句话,他就走了,进了三号公园,我打工的咖啡店,我不是那种多事的人,我就和小荫进了学校,幸运的是,我和小荫在同一个班里,而且她就坐在我旁边,我的座位在靠窗户的第四桌,还比较符合我的性格。
我坐下来之后,我的前桌就转过头来,说:“你怎么样。”
“我,失忆了,你是···”
“司空玄。”
“你知道我失忆的事了么?”
“知道。”
“呃,你说话真简洁啊。”
“一直这样。”
“好吧。”我看着司空玄,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但总感觉他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听小荫说,他以前是我一个很好的兄弟,他说过的话要不然就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要不然就是什么“世界是我的”或者是“手中握着自我风格的笔,书写着似水的年华,尽管是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生命,这也是我曾经拥有过的......”还有“我所想要的力量,不是喝家人的鲜血、借朋友的武器、踩兄弟的尸体,而是能保护家人、朋友、兄弟的力量。”之类的话。而且他还是个很好的作家,经常写点诗歌,剧作的。
在这之后,玄就没有找过我说话。我看着窗外,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普照大地,照亮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但总会有一些社会上的角落是依旧黑暗的,我看着阳光照进来,洒在地上,感觉一种很特别的温暖,不是小荫体温的温暖,也不是Cenel的温度,是一种久违的温和,可能是我在医院里躺的时间太长了,今天是第一天开始享受阳光的时候。
老师进来说:“今天学校门口发生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请大家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可疑人员请及时向警方提供情况。”小荫告诉我这是班主任,叫琉璃。
今天上课的时候,其他老师我都没怎么注意,只是有一个人,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感觉他和叶笙的感觉很像,我把我的感觉和小荫说了,小荫说:“那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他叫洪风,是叶笙的一个朋友,他们是好兄弟,听说以前是特种兵。”我突然发现,我身边的人都很特殊,像叶笙,洪风,摩卡,他们都离我很近。我刚成为邵齐芝,他们就一个一个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不,不是他们出现了,他们一直都在这里,只是我刚发现而已。一切都是一直就在那里的,区别只是你发现与否。
关于我之后的事,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我上完了一天无聊的课,还不如看窗外更有趣,我还是去了三号公园,换上了制服,还是觉得咖啡的味道不错,邵齐芝还是有点品位的,小荫一直都在那里等着我,白鹤说我和小荫的关系应该比现在更近,我也可以看得出来,而且谭颖也知道我和小荫是男女朋友就免费让她光顾,小荫也不因为免费就点最贵的喝,一般就是每天一杯水。
在我第一天打工,谭颖叫我到一间屋子里去,就是我最开始见到他的那间屋子,那是他的办公室,他把门关上,对我说:“齐芝,今天早上你看见学校门口的事了吧,我担心以后还会发生这种事,所以这把刀你就留着防身吧,我本来是留着当收藏品的,不过比起这我更担心你的安危。”
“我不需要,再说我又没有招惹什么人,我用刀干什么。”我看拿把刀和昨天晚上我看见的那把**一模一样,心理不自觉得就抗拒,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害怕,这种感觉在我变成邵齐芝之前完全没有。再说,有Cenel我还怕什么,我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
“可是,有的时候会施展不开吧。”
我听到他说这句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的事情,我只是感觉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可能知道的多了就开始怕了吧。
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我就收下了这把刀。
“他叫千里皓月,这上面寄存着两个人的心,你要好好照顾他啊。”
“恩,看着这把刀,我总感觉很熟悉,好像,它本身就属于我。那你呢?还有白鹤你们两个都没事么?”
“没事,不用担心,都在意料之中。”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开始害怕起他来,好像这一切都是他亲自安排好的,就像是我只是他的一个玩偶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Cenel是不是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还是说他只是能看穿我所想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会有谁来告诉我?
(让我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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