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炎豹人高马大长得极为粗犷,简易的几片铠甲难以掩盖其浑身健硕的肌肉,他那一头赤发配上极其夸张的两柄鬼头斧,“赤发鬼炎豹”的外号名符其实。
炎将军原是叶宗手下五虎将之一,只因性格直率脾气火爆,虽战功无数武功过人但是前线打仗常违军令,行事任性,叶宗忍无可忍才将其贬到新兵营来**新兵伢崽。
本就大材小用一肚子火,现在第一天集合就有人迟到怎能不让他火冒三丈!
胆战心惊的叶孟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出列乖乖认错:“禀告营长,小人叶孟迟到有过甘愿受罚。”
“哦?你小子倒也老实不错不错。”
一听是叶孟,炎豹一两个个闪现直逼叶孟眼前,吓得叶孟大气不敢喘。
“你就是叶将军的义子叶孟?这副身板也能挺过天才之争走了狗屎运吧。”
话说着还在叶孟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疼得叶孟呲牙咧嘴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任其取笑了。
这时一旁的吴宽看不过去了,挺身而出躬着身拱手道:“回炎将军,叶孟赢得天才之争我等皆有目共睹毋庸置疑。”
话说着又撇向洪飞向其使眼色示意,但是对方眼睛一斜权当没看见气得吴宽心中大骂;“混蛋,胆小怕事不讲义气。”
“嗯?你小子又是谁。”
炎豹问话被打断明显有些不悦,恨不得一巴掌上去教训一下这二愣子。
“小人吴宽,军师吴用正是家父。”吴宽不卑不亢道。
“哼,原来是吴军师的儿子难怪如此胆大,但是进了新兵营就算是王子公孙也得听我的!”
炎豹最不吃的就是拉关系套近乎,脸上的火气反而更盛了。
“来人,叶孟违反军纪集会迟到,罚五军棍;吴宽无理顶撞上司,罚八军棍,两人皆罚出新兵列改入辎重队做车夫,立刻执行!”怒吼声都能激起边上的军旗翻动可见震慑力之强。
“什么太没天理了,就迟到也能罚这么重!”
叶孟暗自喊冤但是很识相地没啃声,一旁的傻大个吴宽却要大呼不服,但是刚张口就被叶孟一把捂住,“笨蛋,还不是你硬给我出头,枪打出头鸟没见炎豹要杀一儆百你还硬往人家枪口上顶,本来顶多被嘲笑一番,这下好了,屁股开花朵朵红了!你还喊,还喊我们这辈子就别想直立行走了!”
叶孟的一番怒骂点醒了自己,吴宽也为自己捉急的智商感到羞愧还好自己这么衰老爸不知道。
片刻之后,痛彻心扉的**伴随着军棍拍打在屁股上的清脆声在新兵营的上空此起彼伏,各新兵还要列队观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而不远处大帐中的炎豹喝着烈酒一抹嘴巴哈哈大笑一声深藏功与名。
炎豹此番作为其实都是“谨遵”吴军师的密令,一方面不动声色帮叶孟掩盖好“天遗”,毕竟若是让其跟在队伍列队步行定是跟不上,而骑马的话一般的战马都会被直接压趴下,但是运送辎重的红牛则是不二选择;
另一方面,重罚天才叶孟可以给新兵一个大大的下马威,树立自己无视后台背景一视同仁的威信。
“吴军师的妙计果然高啊。”
只是吴军师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愣头儿子会挺身而出,白搭了一个无辜的屁股。
当天夜里皮开肉绽的两人趴在各自的床铺上,钻心的疼痛压根无法入眠。
吴宽倒还好骨气硬一声不吭自我反省,叶孟则是泪水鼻涕不由自主地喷涌而出。
第一天的军人生活竟是如此悲惨地渡过,命途多舛还外带一个累赘,还让不让人活啊~~~
“鬼哭什么明天还让不让人启程了!”
“就是啊!”
“找死啊!”
“欠扁啊!”……
一声声无情的谩骂伴随着臭鞋袜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淹没了某人的帐篷,一声惨叫之后叶孟很无奈地被臭气熏倒了。
坑爹的“土制安眠药”效果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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