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是假的。”我说，“肯定是朋友了。”
“既然是这样。”小黑说，“那我们找个僻静点儿的位子，好好聊聊。”
“也行。”我说，“不过我还有好些疑问在心上，正想问问你们呢。”
“比如说，那天被赫拉折磨的那段？”小黑狡黠的笑着问。
“该给我讲清楚好了。”我说，“你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哦。一晃那事情马上过去了大半年，总不至于让我一辈子记不起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吧？”
小黑跟赫拉互换了个眼色，然后继续向前。
“那就还是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有古典风格的小酒店好了。僻静，人也熟悉。”小黑走在前面说。
“没问题。”我说，“横竖是我白吃你们的，客随主便吧，哈哈。”
“那段，你真想听？”小黑又狡黠地问我。
“那肯定，毫无疑问。”我答。
“吓住了不负责任啊。”小黑又颇郑重其事地说，“话可先说在这里放着。”
……
15
若不再提及一下郝蕾，恐怕我的读者就如我一样，几乎就忘了她的存在。出现这种状况，的确是我始料未及的。虽然已知被判了死刑，可还是心有不甘。
联系也不是没有，QQ聊天，还有电话联系不曾间断。书信是少了，那是因为遵照她的要求，不再写那长而且不太美观的长篇大论式的书信。QQ上，有时给她发个消息，回复是有的。要么“是”与“不是”，要么“好”或者“不好”，要么“行”或者“不行”。感觉她是在敷衍在惜字如金，我这方极端不好受。
莫非，这就是曾经在高中我苦苦暗恋的女孩？
这时，已经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是不是因为有刘雅丽的掺和？才弄成这个样子？
或者，按照小黑的逻辑，我其实并不喜欢她？更何谈爱上她？
小黑曾经说过：若真爱某个人，会不顾一切忘乎所以的为其作出很多很多事情。
我对郝蕾却如此躲闪如此顾顾及及的扭捏作态。
……
16
说到这里，我有必要再厘清一下那短时间我的生活状况。厘清状况不难，因为几乎每年的元旦，我多多少少会来一个文字总结。多少能从里面寻些蛛丝马迹。
1、边缘会的活动。边缘会是小黑这么称呼的，我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一起做点自以为对别人有帮助的事情。
2、与刘雅丽的不正常关系。我不知道是我缺乏道德，还是刘雅丽教养不够。总之，有那么种隐约感觉，我已然离不开她，她也不是特别的排斥我。
3、我在姑息王维维。为什么会姑息她？理由我说不上来。啥？姑息？词都用错了还谈什么理由。那就将错就错。王维维以助人为乐的精神想要帮我走出泥沼。如此状况，我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长此以往，我怕姑息成了辜负。我辜负自己辜负她。
4、自感，郝蕾才是我该认真追求的女孩。无论如何，要自己再努力一把。
5、想到这里，我不禁怅然若失。学生，学习就是他的最本分的工作，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将其放到了最顶顶末端的一位？我到底上学时来做什么的？浪费时间，有意义吗？
我自问、自责。强烈的负罪感再次猛烈的侵袭过来。
2004年元旦那夜，我坐在寝室那张黄色小书桌前总结我的又一年。写上了那么几句话。现在翻来，又是感触良多。
那几年，我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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