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再次被人推醒，“轮到你了，赶紧进去吧，”一男人说。
牛二揉揉眼睛，走进了中毒科，桌边有位穿白大褂的砖家，男专家靠在椅上，眼睛眯成条缝，车轮战后，专家昏昏入睡，牛二坐在专家对面.专家似乎点了个头，打了个招呼，坐在椅上打盹是很不舒服的，头不听使唤的下垂，专家用手支撑着沉重的头。
油光发亮的长桌边缘摆着三块小牌，牌上标着专家，教授，副主任的头衔，金光灿烂的牌子与对面所坐的那张平凡的脸不符。
“医生，我被蛇咬了，”牛二大声说。
专家的眉毛动了动，脸无任何表情，“咬那了，听你声音哄亮，不是被人抬进来的，就咬的不厉害，咬那了？”
专家的小嘴微颤，如说梦话，牛二侧耳倾听。
“咬到腮帮子和手臂了，我用手挤过伤口。”
“你们这些人啊，养什么不好，偏偏要养蛇，你以为那蛇是千年的白素贞，你是许仙，那是蛇你还**它，强吻它，它不咬你才怪，看来要打狂犬疫苗，”专家说。
“我没**蛇，是蛇咬我的，我是被蛇咬的，不是狗。”
“哦，是蛇啊，那要用抗蛇毒血清，被什么蛇咬的？”
“我也不认识，我把蛇带来了。”牛二将袋子口解开。
专家打了个哈欠，好像睡醒了，“这是什么蛇啊，还要问动物学家啊，你几点钟进医院的？”
“半夜十二点吧，我睡了两觉醒了。”
“你运气很好，这条不是毒蛇，若是条毒蛇，你不会端坐在这，是躺着的。”
“你这医院来看病的人太多了，我是来等死啊。”
“你这不没死吗，证明你生命力很强啊，我开些药给你.”
男医生似乎看出牛二的疑惑，医生给自己打了广告，“我潜心研究各种毒素几十载，对各种毒的流入和扩大感染到抵抗都了如指掌，还有几本著作。”
医生的脸上忽黑忽白忽青忽紫，像个变色龙，“你的脸色在变，怎么成这样，怪吓人的，”牛二问。
“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神龙尝白草，你的下面还行吧，你把裤子脱了，”专家用手指着牛二的下体。
男人对女人有非分之想，属生理问题，男人对男人有兴趣，就有点**了。
“我手臂和脸上有伤，别地没有，你不要**我，小心我咬你，”牛二觉的浑身燥热。
“幸亏你极时来医院，幸亏又遇到我了，否则你早就挺尸了，”医生说。
“坐在你对面的就是鬼了，好在我命硬，四五个小时的等待都没事，自己好了。"
“那你就别进来看啊，还让我诊断。”
“心理作用，谁知这毒日后的隐患，看医生求过心安。”
“你到药室拿药，回去照单服药，半个月后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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