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密林里感觉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外面看来密林被密密麻麻的巨树所包裹,浓密的树叶透不进一丝阳光,只有某些树木发光才能勉强看得清路,可那微弱的光线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没有猴人部落那边的葫芦巨树,这边的大树更是奇特,除了顶端长满树叶外,树枝就像一棵千年老树的根,错综复杂,若不是有些树枝上结的一些果实盘缠着的一些奇怪的翠绿藤条,还真让人误以为是一张张巨大的蜘蛛网。
这里就算能看到天空,可就是看不到太阳,感受不到白天,有股阴冷的寒气漂浮在四周,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植物,巨大的叶子,发着暗光的枝条,李欧一伙人踩的小石子路,就像被令人窒息的恐怖勒着,让人心跳加快,精神紧张。
胡渣子突然停了下来,手中一丝寒气凝聚起来,似乎感受到周围特殊的气息,胡渣子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的泛着一丝能量波。胡渣子散出的气流与跟在后面的李欧一接触,李欧身体猛地一哆嗦,心里不禁暗骂,搞什么鬼,动不动就把空调开到零下要不要人活了。
胡渣子也不理李欧受不受得了,凝神了一会,将手中的那丝寒气慢慢与石子路融合,手掌按在地上,感受着大地传达的信息。
此时,司马霸斥,白翔,俊俏男子警惕的盯着四周,他们也知道危险就在眼前,胡渣子修炼的是极寒的剑术,他在用寒流感知四周那股说不出多么阴寒的气息。
正在大家紧张的戒备四周时,胡渣子闷哼了一声,只见他与石子路接触的左手慢慢的结起冰来,大家都吃了一惊,胡渣子右手摆了摆,示意大家别动他,冰块一直冻到胡渣子手臂上才停止,这时胡渣子才慢慢睁开眼睛说:“这是一种古老的诅咒,冰冷至极,本想查明来源,但连我也被反噬寒毒,还好并无大碍,不过这里已被诅咒,我们想必很难出去了。”
司马霸斥扛着巨斧,冷冷的道:“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种诅咒,传闻这密林与另外几处森林王国神秘地带有联系,猴子,可有此事啊?”说完望着硌。
硌淡淡的答道:“这地方我也没来过,是你们带着进来的,我只听说这密林的道路会在某一个特定时间改变,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
俊俏男子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密林的路随时会变?”
硌摇了摇头:“我也是听说,至于什么时候变,我就不清楚了。这地方应该只有我师傅来过,因为他老人家和我说过他三百年前来过一次这里,但后来又来了一次,发现变化翻天覆地,说这地方处处充满异术,林道时常改变,很难走出去。”
胡渣子有些惊异:“哦,这么说来你师傅从这里走出去了?”
硌嘴角撇了撇:“那肯定,要不然我也拜不了他为师。虽然我师傅不怎么教我功法,不过他游历大陆的事多与我提起。”
胡渣子接着问道:“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硌道:“云游人。”
胡渣子再次显得有些吃惊:“云游人?这人我也听说过,虽然我不清楚他来历,不过他似乎是天帝的老朋友。”
北域的另外三人也显得有些吃惊。
“你见过云游人与天帝一起?我怎么没听说过。”司马霸斥很是疑惑。
“你肯定没见过,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跟着天帝与云游人相见时,天帝对云游人十分恭敬声称云游人为前辈,至于他们谈论什么我一个下人并不好问。看来云游人以前也是一位极厉害的人物,想不到你竟是他的徒弟啊?”胡渣子有些疑惑的道。
硌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我本也是厉害角色,怪那药邪直独用奇怪的功法将我天赋吸去,害我落得如此下场。”
胡渣子哦了一声:“你是说药邪直独?”
硌道:“就是我们部落旁边那个药国的药邪直独。”
胡渣子问道:“可是拿着残月天杖,身披大斗篷的那位?”
硌看了看胡渣子道:“嗯,的确是那样。”
胡渣子沉吟了一下道:“这人竟然是药国的人,这就奇怪了,很久前,我听说过蛮帝十大高手中有个叫柴独的人,其人也是用一把残月天杖,喜爱身披大斗篷,不过他消失在一百多年前的一场战争后,听说被南影府的人刺杀了,他也是个用药高手,至于你被他所害,极有可能有关系。”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白翔摇了摇头道:“这都说到哪了,现在先说说怎么出去吧,你叫硌是吧?先前听你旁边的朋友这样叫你。”
硌点了点头。
白翔接着道:“你竟然是云游人的徒弟,等出去了之后见了天帝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先说说你师傅怎么从这里出去先吧。”
硌听了摇摇头道:“师傅也没告诉我怎么出去的。”
众人一阵叹息。
“不过他说进来后虽谨记别使用强大的法力,最好让狼人带路,因为狼人能得到特殊的气味的指引从而顺利穿过密林。对了他老人家还说不使用强大的法力原因是这里有更强大的东西存在,强大的气息会把他们激活,到那个时候就很难逃脱了。”硌接着脸色有些谨慎地道。
胡渣子点了点头:“看来这是个麻烦的地方,我们来这时绕过这里是走对路了,唉,一时糊涂,竟然跑了进来,但也没办法,森林王国似乎下了逐客令。”
硌道:“师傅他老人家临终时对我说,叫我速度离开森林王国,唉,也许他老人家说的对,森林王国即将面临灾难了。可惜我力量太少帮不上忙。”
胡渣子有些惊愕:“你是说云游人离世了?”
硌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悲伤。
胡渣子这时眼神有些恭敬的对硌道:“我叫达尔次,这位拿弓的是白翔,扛斧的是司马霸斥,长袍的是兰德义,先前多有得罪了。”
硌听了连忙答道:“哪里,我叫硌,我这位兄弟叫李欧,李欧是我的好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望几位高抬贵手,给我一个薄面。”
这时达尔次笑了笑道:“呵呵,这位李欧小兄弟的确很是奇特,竟然是硌兄的朋友,那就好说。”说完还望了望李欧,淡淡的笑了笑。
李欧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心里知道,达尔次也就是提防我们而已,怕出了去后也不知搞什么鬼,还好硌让他们吃了潜伏的**,嘿嘿。
就在李欧心里偷笑时,一股阴风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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