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圈宛若云雾缭绕飘飞,痞野身在上铺,叼根烟,拿着没巴掌大的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梳理好乌黑发丝,再猛的一甩流海。
简直帅呆酷毙!
擦,男神下凡啊这镜子里面!
忧郁眼神,内涵眼屎,这牙缝恰到好处的空隙,这根鼻毛的风度翩翩,桀骜不驯,尤其是这一根,那一根更孤傲!
它们每一根都有着自己的爱情与烂漫,表达着自己的梦想与纯真……
这货自恋到鼻孔都要仔细欣赏~
但好在没有人告诉他他的真相,否则闹出自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冯亮?老伴儿她经常说‘你少来这套’,‘我不吃这套’,‘你这套我见惯了’,”节操面露难堪纠结,换着土渣校服,疑问请教道:
“那你说,我这次是戴个蕾斯,士邦,还是冈本?”
要不全带上?
“骚年,你想多了,”冯亮看着热血暴力意淫,翻转过身说道:
“我看戴个摩托头盔吧。”
满宿舍皆哈声欢笑了起来。
节操耸耸肩,嘶~的一声拉起拉链,双手插兜,悠哉闲散的朝门外走去,出门前,还不忘回身晃晃手中的蕾斯~
坦率,个性,潇洒!
方才回来时恰好放学没多久,此刻午休小憨时间,当节操无聊着步伐,来到办公室后,连番敲门都没人应声。
推开一看,房中空空荡荡,只剩下似乎永远飘不完的美女体香。
节操狂嗅了几口。
当即走往徐斌霞、徐老伴儿的宿舍。
徐斌霞大学毕业没多久,实习教师,从遥远的南方漂洋过海,孤苦伶仃来到叶兰市任教赚钱,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还不太熟悉理解。
做事有点儿懵,也有点儿萌。
属调皮学生最喜欢的老师之一。
“嗨老伴儿~班主任啊?在不?”
节操站在门前,搭拉着脑袋,满脸困倦萎靡不振,一副老子真有病的模样。
“进来。”房门内传来清凉解渴的声色。
节操闻声,毫不迟疑推门而入,病殃殃的,站都站不稳,却是突然猛扑一把!抱住徐斌霞的滑腿!叽喳!哭喊飙泪道:
“徐老师啊!您就是蜡烛园丁!可我却枉费了您对我如泉似海的哺乳之恩!在您点燃自己照亮漆黑的时候,我却没注意看路、只顾着看您的脚!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您的一片良苦用心!我有罪!我该死!我……”
狠狠抱着这条死也舍不得放开的腿,这黑丝,节操一个劲儿摸~
温柔可亲的徐斌霞哪顾得上羞涩,摩擦着膝盖,任由这可怜学生在自己身上蹭,还怜悯泛滥直安慰他别哭别伤心。
方才对节操那一股脑的怨恨,早飞九霄云外的云外去了。
“节操同学你别哭啊,这么大个男孩子……老师暂且原谅你了,你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老师不怪你。”徐斌霞双腿麻麻的,突然感到浑身有点儿热。
脱件衣服吧又不好意思~只得香汗湿身~
节操悲痛欲绝:“徐老师!不是我不想上课,而是我还想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啊!您有所不知,医生说,说我身患重疾!不日便会身亡!我实在舍不得这个世界啊!”
“啥?!”徐斌霞深受气氛渲染,吼酸至鼻酸,再至眼酸,突然又扭捏羞涩,难为情了起来,不日便会身亡,那就是说:
“非得,日?”
节操猛的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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