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然难免一食,那就恳请女王陛下,让罪民自己选一个食法吧!"天泽凄凄哀哀说道。
晓雯一听天泽呼她为陛下,一下子乐了,心理想着,无论你怎么个吃法,也改变不了鸟梨那苦涩的味道,于是说道:“朕准了!你这个罪臣,说吧,怎么个食法!”
而一旁的亦凡一听“死法”,便偷偷笑了,她们哪知,这又是天泽打的坏注意,但他不去道破,就让她们玩去吧。因为后面,还得他登场呢。
天泽一听,乐了,连连说“皇恩浩荡!皇恩浩荡!”
晓雯忍住笑意,道:“别再拍马屁了!说吧,怎么个食法!”
“反砂鸟梨!”天泽简简单单,只说了四个字。
“反砂鸟梨?”晓雯脑子冒出无数个问号来。
“反砂鸟梨?!呀!不好!"而青青一听这四个字,瞬时大呼不妙,“晓雯,我们又上这讨厌鬼的当了!”
“怎么了,青青?”晓雯不明就理地问道。
“晓雯,你不知道,这‘反砂鸟梨′,可不是什么难吃的东西,它好比冰糖葫芦,吃起来是酸甜可口,一点苦涩的味道都没有!"青青瞪着天泽,说道,“死天泽,又耍我们!太可恶了!”
“像冰糖葫芦?是不是用做冰糖葫芦的方法来做这鸟梨,然后,它就不那么涩了?”晓雯问。
“大概是吧!具体怎么做,我也不会!阿凡,你一定知道,你来说!”青青冲亦凡一笑,说道。
“这你就问对人了。‘反砂鸟梨′只是所有鸟梨吃法中的一种。最简单的吃法,就是水煮鸟梨:首先,把鸟梨用水洗净,再放进锅中煮一下,但不能煮得太久,久了会暴裂和松化。然后捞起,倒入冷水中浸冻,这时即可以进食,其味道一如山楂子酸甜可口。也可以浸在盐水中,以保持其光泽和水分,增加其咸味。有的为了使其味道更好,便将煮好了的鸟梨放在甘草糖水中,使食起来有甘甜的味道,这叫做‘甘草水鸟梨′。这是第二种吃法。第三种,就是反砂鸟梨了,也叫结糖鸟梨。做法是用糖煮成浆粘结在鸟梨表面。蘸糖环节看似简单,但很需要技巧。如果糖裹得太厚,吃下去一口咬不着果,是比较失败的。糖要蘸上薄薄而均匀的一层,即算成功。
你除了这些,还可以做成“鸟梨脯”,即把鸟梨分切两半晒干,可以生食,同样酸甜可口。
说到底,吃鸟梨的好处,就是帮助消化,它的果酸可以使人增加食欲,同山楂一样有消滞的功效。明白没?”亦凡说完,自个也摘了个鸟梨,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晓雯点点头,说道:“原来鸟梨还有这些吃法,长见识了。那它为什么叫做鸟梨呢?它的样子也不像一只小鸟呀!”
亦凡微微一笑:“那鸭梨怎么说?”
“鸭梨?书上好像是说它的果形美观匀称,似鸭蛋,梗处有突起,果柄歪斜如鸭嘴,故名鸭梨。按这个理,说鸟梨果实大小如鸟蛋,所以叫鸟梨,也未偿不可!是这样吗?亦凡哥!"晓雯倒会以此类推,“孺子可教也!”
“对头!但你这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有个原因,你可以摘个鸟梨下来,端详一翻,自可知晓!”亦凡说道。
“嗯!"晓雯摘下一个鸟梨,依亦凡说的,仔细看了起来。
“有什么发现?”亦凡问道。
“发现,倒有一个,这个鸟梨上面有几个被什么啄过的洞!难道有哪些动物也喜欢吃这个酸酸涩涩的鸟梨?”晓雯也不怎么敢确定。
“还真有喜欢这东西的家伙!你猜,它是什么?”亦凡问道。
“难道是鸟儿吗?若是这般,叫鸟梨也合情合理!对!应该是!”晓雯一笑,总算弄明白了。
“没错!就是这个缘故!”亦凡又吃了个鸟梨。
“原来一个东西的名字背后有这么多的讲究,说法,和故事的,真是有趣!”晓雯如获至宝般欣喜得意。
“对呀!中国人对取名字是很讲究其所蕴含的内外在含义的!例如你的名字:晓雯!"亦凡说道。
“晓雯?晓者,天明也;雯者,云彩也。按这个字义来解释,我就成了早上的云彩了!呵呵,有趣!”晓雯笑了。
“很好的名字嘛!正应了李白的诗句‘朝辞白帝彩云间′,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亦凡夸道。
“朝辞白帝彩云间,亦凡哥哥,你真厉害,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名字一下子变得诗情画意起来!太有意思了!”晓雯乐呵呵地笑着。
“小坏蛋,那我呢?我的名字是不是也有诗啊,画呀在里面!”青青也感冒了起来!
“你这个名字……”
“我知道!是‘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晓雯兴趣一来,都学会抢答了。
“什么意思?”青青问道。
“就是河边的青草!”晓雯说道。
“青草?!比起你那个彩云,真是够土的!没意思!”青青有些失望。
“当然有意思了!你还是那‘悠悠我心′的‘青青子襟′呢!"亦凡笑道。
“青青子襟又是什么?”青青不晓得。
“‘青青子襟,悠悠我心′,就是说,穿着你这件青色衣衫,我的心变得无比愉悦(非原意,这里只是开玩笑式的歪解)!”亦凡说着,自觉地退了一步。
“好一个‘青青子襟,悠悠你心′!”青青笑着走向一棵鸟梨树,揪下一串下来,然后面向詹亦凡,“詹亦凡,我要你吃鸟梨!”便猛地向詹亦凡砸去。
詹亦凡却早已逃之夭夭。
“小坏蛋!别跑!”青青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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