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我疑惑地站起来,却见她蹬蹬蹬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对着我就挥出了自己手中的小包,一脸恼怒,“你这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
小包落在我身上,不是很疼。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前出了点小事故,所以失联了。”
“你真是害我担心死了!”方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顺手就端起了放在桌上的红酒一口闷下,粗鲁地抹了把嘴后又怒视我,“你再敢有下次试试?”
“我,我错了……”我有些心虚地道着歉,但却打心底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心虚。
但是方彤的斥骂和指责,我却并不讨厌。
我想我大概是又犯贱了。
“说,你之前都跑到哪里去了!”方彤狠狠地瞪着我,大有一副如果不招出来,就把我弄死的气势。
“这个,不太好说啊。”我一边尴尬地打着哈哈,一边快速在脑中找着借口。毕竟洛夕和r的事情牵扯到的问题实在太多,如果我贸然说出来,恐怕讨不得什么好处。
“算了,不说我也猜的差不多了。”方彤却忽而一扬手赦免了我,“看你和r一起出现,然后r又高价买下那幅画,不是个傻子,都能嗅出点猫腻来。”
rry?难道我是个傻子,为什么我什么都嗅不出来?
方彤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故意接近r,然后想阻止这批拍卖会继续进行下去?或者说在故意抬高这些作品的价格?”
我愣了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两次拍卖会下来,阿道夫大师的作品价格不降反升。”方彤皱着眉和我分析起来,“这些作品在卖出后,也极少有人公开他们的样子,这种神秘感反倒让阿道夫之前的作品也跟着上涨。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概念的股东们给我们的压力也小了很多了。”
“倒是你那渣男前任未婚夫杨靖文的惊鸿画廊,似乎一片愁云惨淡呐。”方彤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看着他和宋以晴的倒霉样,姐姐我心里就乐上天!”
有的人就是不知悔改,明明已经做错了事,还妄想螳臂当车。
他竟然不断在拍卖会上提价,大概是想用这个方法来保值他手上原有的那些作品……
r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在脑中浮现,我想,大概概念的股东们也并不像表面上这么淡定吧。
“r人呢?他把你拐走这么久,我可一定要问他收点利息!”方彤叉着腰开始东张西望,大有一副必须大宰r一笔的架势。
我有些囧,我又不是她方彤的私有物,什么叫向他收利息。
“他大概有事先走了。”我干咳一声吸引回方彤的注意力,“我也好久没回家了,你如果有空不如去我家坐坐?”
不说倒没事,一说方彤简直用一种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顾惜,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吗?”
“哈?”
“你说你是不是傻,现在你和r一并出场,再加上r之前的那番话和在会场上的表现……”方彤顿了顿,指着那幅画,“你觉得,记者们还会让你安安稳稳回家吗?”
我脸色一变,“那我……”
“回我家吧。”方彤摆出女王脸,“我收留你几晚,避避风头。之后你记得让r受我这个人情,记得还就好。”
我抽了抽嘴角,“你好像搞错什么了,我和r……”
“任重而道远中。”方彤打断了我的话,一副别说了我都懂的样子,“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有魅力了,要胸没胸要腰没腰。”
说着还冲着我挺了挺她傲人的胸脯又扭了扭那小蛮腰,“不管怎么样,你能和他搭上关系就算你的本事。其他的别说了,跟我走吧。”
我放弃和她解释清楚了。
方彤在滨江区买了个小公寓房,拎包入住的那种精装小套间。小巧精致,设施齐全住起来确实很舒服。
我在她家洗了个澡,完了想起没有换洗衣物,问她借了穿上之后,发现还真是整件衣服都松松垮垮的,尤其是胸那里,都瘪下去了。
方彤白了我一眼,“真是没命穿好看衣服。”
我磨了磨牙,想想自己这几天都要暂住在这儿,继续忍了。
方彤出门去买饭,我趁着这毒舌的主不在,拿出之前r还给我的手机插上电源。刚开机手机上就噼里啪啦地飞过来一堆信息,我粗粗看了眼没有洛夕的,心里更加焦躁不安,干脆把所有的短信都给暂时放下,直接翻出洛夕的电话打了过去。
我以为这个电话会石沉大海,然而电话却被接通了。
“洛夕?”我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样,现在有没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没事。”
真的是洛夕,我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去。
“没事就好,你怎么又不见了?”我带着些责怪,“是不是r又把你关起来了?”
“没有。”洛夕否认着,的确听他的声音也很平静,“这次是我自愿留下来的,因为r终于告诉了我,我们必须去做的一件事。我们确实很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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