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拖,时间又不知不觉过去了好几个星期。在我和洛夕无聊到把后花园都翻整了一遍后,r都没有出现过。
真是的,还想问问他,法国的天气种什么花草会比较适合呢。
“怎么又在这里发呆?”洛夕往我手里塞进一杯温白开,在我身边的藤椅上坐下。
“我这不是发呆,我这是养神。”我贫了一句,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没有味道的普通的温开水,仅仅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
想起天天在屋里安安静静,等着我给答复下决定的l,这些日子里喝的也是同样的白开水,我心里有些难受。
l吃到r做的食物时的表情有多开心,明明她是那样喜欢r做的食物啊。
“我们要不要出去玩?”洛夕忽然提议道,“在这里也闷得慌了吧?”
我忙点头,“好啊,你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吗?”
洛夕拧着眉,“让我想想……”
一本旅游杂志忽然落到我膝盖上,我扭头,l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我刚也在想要不要出去玩,结果就听到你们说这,那就借给你们参考吧。”
我道了声谢,和洛夕凑在一起看杂志。
现在是冬天,我们住的地方在法国南部,比较偏地中海,温度不算特别低,也不会下雪。但是在北欧的一些国家,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
要不要去滑雪呢?
“现在一月末,让我看看……你们的运气不错,今年芬兰凯米那儿冰雪城堡会开放。”l伸手帮我们把杂志翻到介绍冰雪城堡的那一页。
晶莹剔透完全由冰雪制造的景观,在一瞬间就博取了我的眼球。
绵延千米的冰雪城墙,精致的冰雕展览,这种充满活力的庆典活动,还有餐厅,酒店,教堂,全都由冰雪建成……
简直就是一个童话世界!
“那就订一下去芬兰的机票吧。”洛夕很果断地下了决定,笑着道,“顾惜眼睛都发光了。”
有这么明显吗?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l,“一起去吗?”
l飞我一个白眼,“我都看你们俩在屋子里腻腻歪歪了几个星期,你们不嫌难过,我都嫌恶心了。拜托,千万别让我跟过去当灯泡了好嘛!”
一切手续很快就都办好了,我和洛夕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这个离北极圈仅有90公里的小镇已经满是一片节日的氛围。与我们一样慕名而来的游客挤挤挨挨,即使这里的温度已经到达零下十数度甚至更多,也无法冻结人们内心的火热。
我和洛夕都裹成了臃肿的球,行动不便,走起路来像极了企鹅的。
在冰雪酒店风格各异的客房间精心挑选了一番后,我们又去看了冰钓大赛。被冻得受不了后,我又拉着洛夕去桑拿房享受了一下传统的芬兰桑拿洗浴。
结果一出桑拿房,就有点吃不消那冰火两重天的差距,我刚走了没几步就又拽着洛夕躲进了冰雪餐厅里。餐厅里放着舒缓轻快的芬兰音乐,几个音乐家在舞台上表演,让我们见识了一番经典的民族芬兰乐。墙壁上刻着精致的浮雕,冰雪制作的椅子上包裹着厚厚的皮垫子,这里的餐桌都是由波的尼亚湾的海水制成的。
我趴在桌子上想这里面会不会有几条鱼被冻着。
服务员热情地介绍了一番,我看着菜单有点头疼,看着边上一家人带着孩子吃得很开心,想也不想就指了指他们,“麻烦给我们上一份和他们一样的餐点。”
洛夕哭笑不得地戳了戳我的脑袋,“人家那是四个人的份,我们吃的完吗?”
我拍胸脯保证,“肯定吃得完!”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胃口是越来越好,看到什么都想吃。我想可能是这里的美食实在太多了,然后吃着吃着把胃给撑大了吧。
真是要是哪天,发现自己忽然已经长成了球,都没啥奇怪的。我叹了口气,刚想忧郁一下,又被上来的菜点分散了注意力。
“吃慢点,又不和你抢。”洛夕笑着拿起餐巾帮我擦掉鼻子上的污渍,“顾惜你几岁了,吃饭还往鼻子上送?”
“永远的十八岁!”我骄傲地扬头贫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狂吃。
洛夕装作苦恼地叹了一声:“完了,娶了个吃货,看来不努力挣钱是要被吃穷的啊。”
我嘿嘿笑着抛了个媚眼,“你负责养家糊口,我负责……胡吃海喝!”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原话不是你负责美貌如花么?”
“美貌如花得靠多少钱才能堆出来啊!”我嗤之以鼻,“作为一个性价比极高的优秀贤妻,我要勤俭持家,除了吃的,其他的开销我们必须控制!”
洛夕哭笑不得,看我把特制的巧克力蛋糕吃完了,又把自己的巧克力蛋糕推到我面前,“行行行,老婆大人说了算。”
我兴高采烈地干完了洛夕的巧克力蛋糕,又喝了口浆果甜酒打了个饱嗝,才想起来,现在我和洛夕也属于无收入人群,正处于坐吃山空状态啊。
我们休息好以后,要继续重操旧业么?
哎,想想都觉得头又痛了起来。
算了,挣钱是件力气活,我选择先吃饱喝足再考虑这件事!
我举起酒杯,一口闷完浆果甜酒,对洛夕豪言道:“刚才那个什么蘑菇汤不错,再让服务员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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